第24部分(第2/4 頁)
端地需要安慰了,才不顧一切地跑了出來。
我順著那幽幽的時斷時續的哭泣聲望去,那好象是趙玉的影子正伏在我的床邊不停地抽咽著。
我是在夢裡嗎?
我輕輕地喊了一聲:“玉兒,是你嗎?”
她“嗯”了一聲挪近我輕輕伏在我身上親吻我的臉頰,眼淚一滴滴落在我的臉上。
我說:“玉兒,真的是你嗎?”
她“嗯”了一聲又吻我的嘴唇。
“玉兒,你終於回來了。”我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她在我耳邊一邊抽泣一邊說:“飛飛坨……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你真要把我撕碎了……你愛我好嗎?說你愛我……”
我說我愛你,我永遠都愛你。
沒錯我是在夢裡,讓我永遠都在夢裡吧,我不願醒來。
2。
不過我還是醒來了。我嘆了口氣。
包菜給我打來了稀飯,他問:“怎麼趙玉走了嗎?”
我騰地坐了起來,驚呼:“你說趙玉來過!?”
“沒錯呀?你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十點多鐘來的,看到你這副模樣哭得死去活來,那時候你倒好睡得跟頭豬似的。”
我急了,說你他奶奶的怎麼不推醒我?!
他笑著說現在知道急了?得了吧,別急了,她今天下午還會過來伺候你,你就等著吧。我就說嘛,大頭不是給你們算過的你們是天仙配嗎?怎麼可能分手呢?真不出我意料。
我舒了口氣,覺得我的黑白電視又換成彩電了,張著嘴傻樂,剛灌的稀飯流滿了胸口。
於是那天我象是小孩盼過年一樣盼著下午的快快到來。過了中午後我就開始急,突然又想起自己現在沒什麼形象,於是掙扎著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找來面鏡子想看看我現在的玉容,一照之下差點把自己嚇昏過去,那究竟是什麼!?深海章魚!!
只見那玩藝兒頭纏繃帶,胸肋處包著一圈一圈的紗布,腿上打著夾板,誰要跟我說那是個人我就跟誰拼老命!
最起碼,我得把褲子穿上!
我開始掙扎著想把褲腿扯過夾板,突然一陣劇痛,我哎呀一聲倒在了地上,象條被丟在岸上的魚。
“你究竟在幹什麼!?”一聲嬌斥——啊!舒服!!多長時間沒有過這種享受了,真舒服!!這聲嬌斥就是我在冰天雪地裡洗的一個熱水澡!
趙玉打扮得很漂亮,看來是為我們的破鏡重圓做好了準備,不過我知道她還會再裝裝樣子。
我趁她扶我上床時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她居然象個未經世事的處女般面紅耳赤,揚手就想扇我耳光,但瞄準了半天愣沒找著下手的地方。
然後她嚴肅地說:“你別這樣,我現在是別人的女朋友。”
我心裡一涼,蔫了。
“喲,不開心了?……你活該!”她拿起一個蘋果削起來,隨口問著:“喂,剛才你一個人在這兒耍什麼雜技哪?”
雜技!!我拷,還耍猴呢!
我說:“……想把褲子穿上……”
她卟哧一聲笑出來,說:“你就是躺在地上穿褲子的?真沒見過!……喂,你怕什麼?還有什麼我沒看過?”她話一出口立馬覺得不對,又一次面紅耳赤不說話了。
我樂了,說:“玉兒,來,讓我親一下。”
她冷冷地說不行。於是我又蔫了。
3。
不管怎麼說,我的病院生活變得快樂起來,洞人們沒事兒就來我這裡打牌,甚至芯兒帶著我班一幫娘子軍們也隔三岔五地來找樂子,說是想參觀一下我兩腿間受的傷!
最重要的是趙玉每天下午下課後都會過來,並且每天晚上都不願意離開,洞人們勸她說怎麼可能每天晚上都不睡覺呢?新婚燕爾也不能如此通宵達旦無日無夜地玩兒呀!?不過趙玉持意要留下來,說晚上在床邊趴趴就行了,不過幸好醫院把我從走廊的門板子上換到室內大床上,到了晚上趙玉便窩在我的腳頭睡了,有時她會在夢裡抱住我的腳,把臉貼在上面,讓我很擔心會把腳氣傳到她臉上。
都這樣兒了,她就是不願意跟我和好,並堅持聲稱她是馮正國同學的女朋友,等我出院,我們仍舊一刀兩斷,橋歸橋路歸路。
這事兒怎麼變得這麼滑稽!
那天晚上我和趙玉聊起了馮正國同志。
“別人對我可要比你好得多!”
我說是是是。
“你從來沒給我寫過情書,別人幾乎每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