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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米的白麵,難道包菜說的是真的?該考慮閃了。
包菜在這次舞會上所表現出的堅貞不屈給偶留下很深的印象,他每一曲慢四都死乞白賴地去邀那位女生,就是開始時很陰冷的那位,而且每次都只去邀她。而那位也很有傲骨,直到舞會結束,楞是沒給他機會!
舞會後包菜異常大方地買了幾大包白沙,說晚上抽個夠。估計是某種慾望沒得到滿足,另一種慾望就增加了。於是偶們晚上就一通狂抽,抽得整個寢室象是個燻臘肉的窖,而且還鬥份子買了兩箱啤酒,腐敗得一塌糊塗。
大家都喝高了,便要老大和大頭說他們的舞伴。他倆先罵偶們沒品味,找什麼純情小妹妹,最不能搞的就是那種,處女情節,真要搞了,纏死你,所以他們挑舞伴都挑“姐姐”,而且要挑那種胸部如排球,臀部如足球的那種,最佳選擇則是那種走起路來兩腿分得很開的,因為那表示她們已然“開竅”了。
如此高深理論,聽得偶們一愣一愣的,但對最後一點後來偶們幾個嫩頭青私下討論研究時都表示不敢苟同,兩腿分得很開,那不是拉屎嗎?
偶們一邊抽菸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而包菜最興奮,他時而大笑,時而大罵,他媽的,他奶奶的,他爹的,他爺爺的,什麼詞都有。
偶暗自覺得,他笑是笑自己,罵是罵美女。
豬頭則一個勁地誇自己的舞伴漂亮,他可真吹得出,他邀的那幾個異形,居然也可用“漂亮”一詞來形容,有創意!
風爺在偶們的暢談中底氣十足地插了一句話:“把那包花生米遞給我!”
然後偶們開始談偶們的初戀。
風爺象領導一般說了句“你們談,我聽”,便一言不發了。
包菜硬說他有過瘋狂初戀,問他細節他又吱吱唔唔說不清,估計是沒有但又要死撐面子。
豬頭說的倒好象是真的,但他把自己的初戀情人說得也要淹死魚摔死鳥的,從今天他在舞廳的表現來看,值得懷疑。
偶說到了秦雨,但偶要用的詞都已經被豬頭用光了,害得偶說得倒沒他生動,實在是偶大學一大憾事。
老大和大頭兩人追想了半天,還是沒回憶起初戀倒底是哪一個,只記得第一次搞是跟誰了,所以只好又多講了他們與中學性伴的另幾種做愛姿勢聊以充數。
然後偶們就在一片煙霧燻蒸中醉泥一般地睡著了。
第一部 (三)
1。
數學家們一直懷著個天真的夢想,他們想用他們強大的的理性,精妙的騾雞,給世界理出個道道兒來。經典數學的時候,道道兒好象是清晰了,但到了現代數學,道道兒又一次模糊起來,變成了一隻說不上死活的貓。應該說現代數學就象是個沒膽子的色狼,把古典少女調戲得淫水翻騰,卻又不敢強姦她。
偶們就坐在大教室中看一位老婦向偶們展示她心目中的古典少女。
反正偶的意思基本上就是說偶在上高數課學微積分啦,不知道大家聽出來沒有,偶說話總是很含蓄的。
高數課屬公選課,晚上上課,並且是幾個系的新生混在一起上,那一教室——peoplemountainpeoplesea!很有點日本混浴的感覺。
當偶發現馮容花也在教室中時……馮容花是誰?天哪,什麼記性!記住嘍,是舞會上認識的那個美女!……偶看到馮容花也在教室時,就當機立斷地坐在了她旁邊,然後就可以套用第一段用過的比喻了,偶這個人懶,不想再找新的比喻了。也就是說她就象經典數學,偶就象現代數學——參考本節第一段。
偶每說句話她都笑得花枝招展,淫水翻騰,令偶浮想聯翩。既然浮想聯翩了,偶便提議下課後送她回寢室。
回寢室的路上……噢,這裡要加入景物描寫,各位等一下:月亮高高掛在天上,圓拉巴機的,幾朵浮雲飄在萬里無雲的夜空中。
好,繼續。在路上偶們愉快地談著,並且談得很愉快……糟了,又重複了……反正就是很愉快啦,至於談的什麼內容偶倒忘得一乾二淨了……誰又丟東西!老砸到偶同桌!不是偶故意吊你們胃口,真地想不起來了,大學四年,偶哪能每句話都記得,再說了,她又不是女主角,她也就是個民工丙嫖客甲之類的群眾演員而已。
什麼?編!?不太好吧!偶這個人老實,又不常開玩笑的,編故事可不擅長,真要偶編的話偶說不定編出什麼“來,來搞我!”之類的噁心不浪漫的話來,那豈不倒了各位的胃口,所以各位就盡著往浪漫的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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