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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玉溫不溫柔我還暫時不得而知,但其在這個舞蹈中所展現出的曲線,則絕對是上帝最優秀的作品之一。
她的舞跳得非常好。對於舞蹈我是一名很嚴格的挑剔者,但我挑不出她的任何瑕疵來。而且她並沒有排練過,也沒有事先計劃過,隨心而舞,渾若天成。
看過她的舞蹈後,我覺得她的話確實沒錯,只懂得舞蹈知識與跳得有靈性之間的區別是巨大的,迥若雲泥。
如果我當時不是在唱歌的話,我就在流口水。
在某個瞬間,我望著跳舞的趙玉,突然想起了在我面前旋轉著的秦雨……當小秦雨長大了……就成了趙玉……
我唱完了,她又以一個亮相動作停住。我不禁感慨——這句感慨可是純英語的——“Oh,mygod,youcanabsolutelybecalledanartist!”
她望著我給了我一個嫵媚無比地笑容,這是她在這次英語角中唯一的一次笑。
而當我魂飛魄散地望著她這個笑容時,我想起了她那熊踞一角的男友,心裡確認:那隻熊不適合她。
其實我真實的想法是——我要搶她!
第二部(五)
五。
1。
當我知道我要幹什麼了後,我感覺整天的神清氣爽,連日來的晦氣一掃而光,難怪都說有理想的人是幸福的,看來還是真的,而我現在的理想就是——象採花賊強搶民女一樣將趙玉搶過來,拯救她於熊掌之中。
也許我是對純情少女們失望了吧,所以越是要連偷帶搶的,我越是覺得刺激。
更可能的是……我有點不好意思說……我需要安慰。
我開始象國民黨特務一樣有事沒事兒地捧著本書在外語系逡巡。外語系坐落在一個小山坡上,兩棟老舊的教學樓清清靜靜地躲在樹叢中,與其它系遠遠隔開,從地理位置就可見其清高之態,難怪培養出的趙玉之類的妞兒一個個都習慣於用鼻孔參觀人。
外語系是男生最少的一個系,可每當晚自習時在這裡自習的男生卻是最多的,他們一個個遍佈外語系各個角落,作埋頭苦讀心無旁騖狀,期望偶爾會有位女生猛然間被其刻苦鑽研報效祖國的精神所打動,進而一見鍾情兩情相悅情不自禁遂交歡——最起碼我就是這樣想的。
古人云書中自有顏如玉——這一定是古代的差生說的。
我幾乎逛遍外語系全部的教室,才找到她習慣去的地方,她與那位李熊剛同學只去大教室!這把我給樂壞了,她一不去偏僻教室,二不去自己教室,那表明她一不想給熊剛同志親熱的機會,二不想讓熊剛同志跟自己的姐妹們混得太熟——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們剛認識;二是他們快玩完了!另外一種情況更證明了我的觀點,他們沒有拉手,沒有摟抱,更別提對嘴兒,他們只是坐在一起埋頭苦讀努力學習,象是一對革命夫妻,建立的是一種階級感情。
而我混在人堆裡,他們發現不了。這讓我感覺自己就象頭黑暗中的餓狼,窺探著自己的獵物,並隨時準備著撲上去將李熊剛同志撥皮抽筋洗涮洗涮就下鍋加蔥蒜,這個時候我就常常哼起張學友的某首有關於某某傳說的歌來。
透過大頭的關係網,我很快打聽到了李熊剛同志的大概情況。這孩子是電子系的,我這人對那些理工科的專業名稱總是搞不清,大頭告訴我十多遍了,可我仍要時不時地問他一下:“哎,你說那孩子讀什麼專業去了?”所以他到底讀什麼專業我到現在還是忘了。反正在我的概念中,應該就是幫別人修理修理收音機裝裝天線什麼的吧。這孩子學習比較刻苦,成績中上,為人老實。總的來說,挺可憐一孩子,能找到趙玉這麼個性感尤物實在也不容易,說老實話,一想到我要挖這種國家棟梁之材的牆角,心裡還是有那麼三兩分內疚的。
他比我高一個年級,理論上推算,我是不應該稱他為“那孩子”的。他出生於幹部家庭,屬於那種殷實的中產階級吧。其實本人除英語比他強點兒,長得比他骨格清奇一點兒,倒還真找不出別的比他強的地方——可將趙玉那天整個英語角的鬱悶表情與跳完舞以後對我的勾魂一笑對比一下,我便固執地認為,她在向我傳達某種自由和民主以及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資訊。
“一個洞”的另五個洞人自從在我的指點下從樓上瞥見了趙玉後,全部舉起了他們的五隻香港腳表示對我最大的支援,並殷勤地恭賀我終於勝利結束了我冗長的“清純”時代,對女人的欣賞水平總算提高了一個檔次,審美標準總算是完成了從“純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