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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好一輩子。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我故作鎮靜地望著火鍋咕咕冒泡,心裡卻不是一個滋味。我不會要這樣的女人當老婆,哪怕我還是一個未婚青年。她下邊的那個洞洞,我第一次進去就覺得鬆鬆垮垮,像走進了漆黑一片的空蕩蕩的防空洞。一點沒感覺。搞哇搞,搞得我汗流浹背,氣喘吁吁,感覺上,總是差那麼一點火候讓子彈出膛。真他媽急人!搞得自己都疑心自己有毛病了。
私下裡,我曾懷疑以前跟她好的那個男人的麻雀,一定又大又粗。我們多折騰一會兒,沒勁了,退潮了,偃旗息鼓了。要不是她擅長交歡的花招,恐怕我早就懶得搭理她了。躲開,躲得遠遠的。花招所產生的異樣刺激,激發出一個人窩藏在內心深處的狡黠慾望與肉體的依賴性,好比一個隱君子對毒品的依賴,屬於一種人性中共謀的另類火焰。歇息一陣,過一小段時間,你又會不可名狀地回味那種飛揚而激越的情懷,色情的慾念。
她怎麼就不明白,我與她根本不是一類,不是純情純種的哪一類。她跟過那麼多男人,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這一點。我不是一個有錢人,她在荒淫過後又想回歸家庭的溫情,我不是能給她真情的男人,至少對她這種女人是這樣。
我們爭執了幾句。我肅著臉,一臉溫怒,起身要離開。她拽住我的胳膊像一個潑婦一般,要我把我們的關係說清楚,對她有個交代。她要交代?笑話,一個坐檯小姐出身的小老闆,她讓我向她交代藏在我內心的真情獨白?
我甩手往外走,她哭哭啼啼地坐在地上,面帶乞求的神色,死死地拽住我的胳膊和衣袖。不得已,惱怒之下,我踹了她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猛然抽出手,揚長而去。她沒再找我,沒打一個電話。
今天,我和我的兄弟們又來了。相信她已經恢復平靜,理智迴歸到屬於她和她們那一類的門道里。各就各位。
第二十五章
她上身穿一件長袖棉布紅T恤,下身穿一條帶皺褶的緊身牛仔褲,把我熟悉的她的兩半圓屁股繃得緊幫幫的。阿東他們還不知我與她已經有了過節。阿東叫她嫂子。只要是我的女人,不管碰上哪一個,阿東都熱情的誇張地稱呼嫂子。
“嫂子,不歡迎呀!”
“歡迎,是人都歡迎。”
阿東瞥我一眼。笑嘻嘻地湊近我跟前,手在桌下掐了我的大腿。
“別鬧。”我嘀咕道
“她好像有點兒不歡迎我們。”
“不歡迎,拉倒。”說著,我就起身。阿東立刻拉住我,急忙說:“坐下坐下,大哥,慌什麼。”
他離開座位走向吧檯。徐小玲在裡邊埋頭看著什麼。他倆在那邊嘀嘀咕咕,我與阿偉說起吳會計的事兒。“阿偉,這很正常。我在會上說得很清楚,貨物量大了,生意紅火了,從管理的角度,就要加強財務管理。不然,要出亂子的。我問你,為何在一個公司,人事工作和財務工作,直屬一把手管轄?”
阿偉笑了笑,沒回答。我又接著說,同時瞟一眼吧檯那邊,那倆人正說得熱鬧。“不管從國家機關,還是從企事業單位,幾乎都是這種管理辦法,無一例外。關鍵在於,首先抓人權和財權,你才有發言權和控制權。否則,就不好說了。另外,抓緊人事權,怎麼抓?”
“大哥說。”
“一個是抓培訓,當校長。你看我們老總,好多會議可以不參加,每逢新員工培訓,他都要在會上露面,侃侃而談。明白不,你?”
阿偉點點頭。我又說:“最關鍵的是抓人事任免權。你看,任免全國地區以上的老總,都要把名單報到他那兒簽字透過。可能,他並不知道提名的地區級經理,誰是誰,但要過他那一關,情況就不一樣了。那是一種權利的象徵,一種負責人的關注態度。說白了,也是一種威懾力。此外,還需要一個保駕護航的監督力量。這就是我們公司目前實行的督辦制度。李總把總部督辦處那一幫人形容成大老闆身邊的‘東廠與西廠’。你可知道東廠西廠的人是指什麼人?”
阿偉搖頭。我以前對他們講過,他還在搖頭。“明朝時期,宦官當權,專門設立了一個類似‘克格勃’的情報組織。專門監督為政者的一言一行。但後來,這個組織變味了,為某一類少數人服務,成為個別人排除異己,打擊持有不同政見者的工具,那個人就是歷史上臭名昭著的魏忠賢。我學經濟的,多少了解一點歷史。”
徐小玲跟著阿東過來了,我趕緊打住。侃侃而談,要看物件,阿偉是一個很合適的高談物件。不知阿東都與徐小玲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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