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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赫說:“我也問他有什麼依據。我那朋友說,他也等了兩個小時啊,心裡急啊,就給這副書記打電話,結果對方說已經睡了!我那朋友說,不會吧,才十點啊,我已經到了門邊了,就是睡了也給我開開門,我有個非常重要的報告要送你看看呀!結果他出來開門時果真是穿著短褲的!他認真看看沙發上,根本就沒有人坐過,可能一來就上了床,連坐都沒坐!”
王朝樂說:“你那朋友送什麼重要檔案?”
李太赫用拇指食指一掄:“這樣的檔案!”
王朝樂說:“你說的副書記是不是姓趙的?”
李太赫突然意識到剛才說漏了嘴:“我沒說是副書記啊!”
兩人相視一笑。
王朝樂說:“我知道你這朋友說的那個站崗的人是誰了!現在好象快當政府辦主任了吧!聽說政府辦主任林海和他是同學,但他還是想奪林海這位置!他這太太是第二任太太了,以前在鄉里計生辦當婦檢醫生,現在在計生醫院,我見過的,很年輕,確實很漂亮的!”
李太赫說:“是啊,林海人很正直的,看不慣鄒智的這些作為,所以曾說想改行到銀行系統去。我看你得想法活動一下!以前,我對當官確實反感,但經過這一年來的折騰,覺得不當官或者說沒有當官的朋友,真的寸步難行!特別是看到那些無所事事的和貪汙受賄的人在臺上任意橫行,心裡總不是個滋味!他們多呆一天,我們這些善良人的普通老百姓就要多受一天氣,多受一天罪!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當級別高一點的紀委書記,好好查一查!”
王朝樂搖搖頭說:“是呀!我也常這麼想!不能任其氾濫啊!但我知道這段時間我運氣差,接二連三出事,要不是杜小山給我擋一兇,命都差點掉了,哪還敢想什麼榮華寶貴!”
李太赫點點頭:“是呀,杜小山好好的一個伢子,就這樣去了真讓人痛惜啊!人的生命太脆弱了!”
王朝樂眼望天花板,說:“我家陳潔前頭到給我看了八字,說我今年是大喜大悲之年,雖然說得很籠統,但又有點對!”
李太赫笑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古人言,禍兮福所伏嘛!孟子曰,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行拂亂其所為呀!說不定這次市裡因為你跑電站專案負傷的事情,已經對你有很深的印象了,你再讓你嶽老子給你到成主任或者其他領導面前走一走,說不定能搞個副縣處級!上了臺階就快了,你可以當個大一點的清官,也好為群眾做點實事,或者說可以鋤奸除惡啊!”
王朝樂苦笑道:“我沒你那膽量!不敢有什麼大的奢望!”
王朝樂想起上次的車禍心有餘悸。他自己心裡清楚,出這個車禍主要是按照市委領導的指示為了阻止老同志上訪,而不是象縣裡公開的訊息那樣說是為了給鎮裡跑專案。上次去追父親前,以縣政府的名義擬了一份請求省政府解決修建電站資金的報告,就只市裡沒簽意見了。出車禍後,包裡的這份報告已經被杜小山的鮮血染紅了一大半。當時市委辦的黎副主任見了後,馬上向市委常青副書記請示,統一了口徑,說此次車禍是因為上江口鎮到省裡跑專案資金造成的。並派人回市裡簽了意見,給加蓋了印章。然後又把這份非同尋常的血跡斑斑的報告由黎副主任親自送到省政府一位副秘書長手裡。王朝樂心裡清楚,要是沒出車禍,父親可能還不一定就聽勸,出車禍後,父親天天陪著自己,所以他們那個上訪團就不攻自破了。但這個代價也太慘了,死了杜小山。
李太赫對這件事的真相併不十分清楚,說:“現在你在市裡有這個好印象,條件也符合,縣裡正要個三十五歲以下的副縣級幹部!”
王朝樂說:“人家可以突擊提拔或從外邊調進來呀!”
李太赫說:“說的也是!不過,有一線希望就得爭取嘛!你可不比我們這些人,年齡超出線了,又沒什麼硬關係,你可是選調生呢!”
王朝樂說:“選調生縣裡有好幾個,還有兩個才剛剛調了副科,都是不想找門路的老實人。不過我倒認為,你這次應該要出山了!那件爆炸案已經過去整整一年了!我想你得去找找領導,讓他們好好考慮對你的安排問題!你看人家犯錯誤的,掛個半年一年的,不是又都重用了嗎?!我們鎮裡的爆炸案又不是我們主觀原因造成的!”
“這個方面,我相信組織上的安排。”李太赫顯得並不著急。
“這樣子你就沒法子再上了!你不去跑,人家可沒有那樣的菩薩心腸來為你考慮的!俗話說呀,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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