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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樣了。現在整個局裡,只要一提到王隊,幹活速度至少快三倍啊!”
“我的效率有這麼高嗎?”王亞楠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解剖室的門口。她調侃地說道,伸手拽下一件一次性手術服,Ⅴ9㈡草草套在身上。也懶得在腰間繫上釦子,轉身就問章桐,“情況怎麼樣?樓上李局那邊還等著我彙報呢。”
章桐合上報告,隨手放到了身後的工作臺上,然後站起身,來到解剖臺邊,“到現在為止,我可以肯定這是非正常死亡案件,那是因為所有屍骨的表面都沒有防腐劑的殘留物,因為骨架如果是來自於醫學院或者醫療機構的標本室,為了防止骨架腐化,他們都會經過預先的防腐處理。在這具骨架上,我只看到了一些普通的寄生蟲和風雨侵蝕過的痕跡,估計是在野外暴露過,我找不到屍體被掩埋過的跡象。而至於這副骨架所涉及的死者的具體數目,應該是五具。”
“為什麼這麼說?不就只有一具骨架嗎?難道還牽涉進了五起兇殺案?”王亞楠有點糊塗了。
“不能說是‘兇殺案’,至少目前不能。我為什麼說他們是非正常死亡,你看,”說著章桐伸手把骨架的頭骨部分輕輕向上挪了挪,“這是第一具,根據眉間距離和顴骨高大,顱骨面粗糙,眉弓突出,鼻骨寬大,還有牙齒磨損程度等一系列證據來判斷,死者為成年男性,死亡時間是在20世紀80年代前後,不會超過二十年,死因可以定為槍殺。明顯標誌就是枕骨頂端的這個洞口,直徑為7。71毫米,我詢問過局裡槍械科的人,這種創面直徑應該是五四式手槍所造成的,明顯的貫通傷,而我把嵌在前額骨上的一小塊彈頭碎片也取出來了,正在申請做進一步的槍彈實驗來驗證兇器。”
“慢著,我怎麼覺得這個射擊的方式有些像是處決死刑犯的角度?”說著王亞楠做了一個拿槍朝下射擊的手勢,“死刑犯一般都是跪著的,這個角度和它比起來,有些相似。”
章桐聳聳肩,“這個我不清楚,那要你調查了,我只是就事論事。”
接下來,章桐又把左邊鎖骨移動直到指骨部分小心翼翼地從軀幹部位移開幾厘米,同樣把右邊的從鎖骨開始的部分骨頭也移開了相差不多的距離,然後她站直身體,神情嚴肅地說:“我剛才移動的是另外兩具,受害者分別為成年男性和成年女性,左面的肱骨骨質較重,骨面粗糙,長度超過四十厘米,可以斷定為成年男性;相對應的就是女性,因為她的骨質明顯較輕,骨面光滑,尤其是掌骨部位,明顯比左邊的成年男性小。說她是成年女性,因為她的鎖骨內切面已經癒合,年齡至少是在二十二週歲。”
“那死亡時間呢?”
“三十六個月左右,不會超過三年。”
王亞楠的眼睛睜大了:“你忘了告訴我這兩名受害者的具體死因。”
章桐嘆了口氣,搖搖頭,“我只能說女性的恥骨和橈骨上有螺旋形骨折癒合的痕跡,別的我就不知道了,光憑這幾塊骨頭,我沒辦法知道具體死因。”
“螺旋形骨折?聽上去怎麼這麼熟悉?”王亞楠皺眉,忍不住咕噥了一句。
“你該不會說是上週要我去鑑定傷情的那場家暴吧?”章桐撇了撇嘴,“你記性真好,那個女的受害者的手臂上的傷和她的傷口是差不多的,都是外力強行反方向扭轉而造成的。女性的骨質比較輕,所以即使癒合了,也很容易會有這樣的傷痕留下。”
王亞楠點點頭,發愁地望著解剖臺正中央還剩下的軀幹部位和下肢:“那剩下的呢?”
“和你所想的差不多,軀幹部位屬於一個成年女性,因為盆腔寬大,恥骨角度為一百度左右,根據盆腔壁偏厚判斷,該死者應該有過生育史。至於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五年前左右。”章桐又轉到了解剖臺的另一頭,伸手指著下肢部位剩下的骨頭,說,“兩副腿骨是屬於同一個男性,成年人,死亡時間不會超過十年。我測量過,腓骨和脛骨為四十二厘米,那麼,死者身高應該為一米七八左右。”
“完了?”王亞楠半晌才回過神來,“就這些線索?還有呢?你怎麼不繼續說下去?”
“我都說完了呀。”章桐哭笑不得地看著王亞楠,“我知道的都在這裡了。對了,如果說還有的話,那就是幹這事兒的人精通解剖學!因為要是他不懂解剖學,或者對這一行只是略知皮毛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拼出這麼一副幾乎完美無缺的骨架。亞楠,五具骨架被他拼成了一個人,並且沒有絲毫差錯,他太精於此道了!”
王亞楠冷冷地打斷了章桐的話:“沒錯,一幅完美無缺的‘人骨拼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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