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牆；連個鬼影子也沒有。哈哈；這些飯桶。他們根本沒有看見我跳南牆進了這個園子。說不定還在那邊瞎找。只要沒有抓住我；啞大嬸不能說話；他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我放下心；開始活動身體。左腳當然沒問題。右腳？我試著扭動右腳；然後站起來。骨頭大概沒有斷；也不痛。我走了幾步；然後快步；然後跑幾步。沒事羅；逃命要緊；我沿著花莖往南奔去。

這裡除了林園；就是花圃。到處打掃得乾乾淨淨；就是沒有人。我一口氣跑到南頭；前面一溜牆擋住去路。門倒有一個；就是牆南邊反鎖著。我這頭沒法進去。牆中間連著個大屋子在牆的南邊。我側耳聽聽；有嘩啦嘩啦的水聲音。難道是個魚池；可是為什麼魚池安在屋子裡呢？屋子的北牆上有兩個窗戶；當然木頭護窗簾子緊閉；什麼也看不見；不過凹凸不平的地方很多。現在我的手腳功夫比以前強多了；就想三兩下爬上去；沒料到這屋子和假山一般高；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喘著大氣終於爬到屋頂。

向北望去；就是啞大嬸的方向；現在悄悄地沒動靜；往南就是陶瓦鋪成的屋面。我聽聽；除了水聲好象還有人的聲音。我決定朝南翻過屋瓦。到南邊找機會。總之離開安奸人越遠越好。

我就跨大步從瓦上淌過去。我才是個十三；四的女孩子；根本不重；按理應當說問題不大。可是我平時在果園裡使勁踢慣了；居然照舊大步踏過去。才踏了五六步；腳底的瓦片嘩啦啦碎裂；我覺得底下脫空；就身不由己；骨碌碌地往下沉。我在空中手腳亂動；卻止不住往下掉。我等著聽啪啦聲著地和刺骨的疼痛；結果換來撲通聲和滿身落湯雞。我聽到尖叫聲音；也想張口叫；反而咕咚咕咚連喝兩大口水。

這是個漢白玉的大浴池；我正好掉在中間。這裡水沒到大人的肩膀。對我這個十幾歲的女孩子來說就太深啦。我手忙腳亂往邊上划動；又喝了兩口水；總算勉強站定。這才有功夫打量周圍。

池子的側邊半靠半躺著個美女。丹鳳似的細長媚眼；新月般的彎彎笑眉；再配上櫻桃圓的紅唇；好一副美麗的面容。連我作為女人都感到心動。當我從屋頂上轟隆隆塌下來的時候；她嚇得渾身亂顫；一頭鑽進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