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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側著身,看自己粉色襪子上的毛沾上他的黑褲子,兩種顏色融在一起,心裡莫名有種溫暖的感覺。 喬落蘇看著他認真吃飯的臉,把胳膊肘放在餐桌沿,手掌托住一邊臉頰:“陳嘉遇。” 男人停了筷子看過來:“嗯?” 她在他腿上翹了翹腳:“其實我小時候學跳舞的。” 陳嘉遇目光微動,唇角勾起來:“是嗎?” “嗯。”喬落蘇點點頭,“我學的是古典舞,那時候跳得可好了,每次表演都是領舞,還拿了好多獎。” 陳嘉遇把碗筷放下來,卻沒有問她什麼,只是目光灼灼地望著她,眼底的沉痛被黑暗掩蓋住。 喬落蘇只看見一片深邃,自顧自地繼續說:“我的夢想就是當舞蹈演員,長大了去到處巡演,把我們國家的舞蹈給全世界看。” 陳嘉遇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還挺愛國。” “是啊。”喬落蘇衝他笑,甜甜的,“跟你一樣。” 他會把生命獻給祖國,她做不到,沒有那個能力,她只是覺得古典舞很好看,一點都不輸給風靡全球的拉丁和芭蕾,應該讓更多人看到中國的舞蹈,喜歡中國的舞蹈。 可現實不盡如人意,她還沒能長大,就被迫離開了舞臺。 那是人生中至暗的一段時光,很多人陪著她,安慰她,卻依舊很孤單。 後來她選擇學英語,當老師,和身邊的大部分女孩一樣,她以為把自己埋在洶湧人潮裡,普普通通的,就不會再奢望什麼夢想。 事實上她從來沒忘記過,只不過慢慢能接受了。看似毫無希望的前方,沒準也會給她出乎意料的驚喜。 比如陳嘉遇。 他是她在這一段路上最大的驚喜。 “可惜你沒看過我跳舞,以後也看不到啦。”喬落蘇雲淡風輕地嘆了一聲,“不過你這個人應該也不感興趣,你不會喜歡看的。” 放在她頭頂的手掌緩緩挪動到耳垂,再溫柔地捧住她臉頰,粗糲的大拇指輕輕摩挲。 喬落蘇望著他眼睛,好像忽然變得更加幽黑,像不見底的深淵,下一秒就要將她吞噬。 她不禁屏住了呼吸。 陳嘉遇一隻手摩挲著她的臉,另一隻手將她的手指攥入掌心,唇角淺淺地勾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沒看過?” 喬落蘇腦子裡嗡地一下,眼波怔怔地,彷彿在夢中震顫。臉頰粗糙的觸感讓她一陣陣酥麻,掌心的溫度燙到她心底。 陳嘉遇笑了笑,握緊她手,眼底帶著揶揄,又依稀有一閃而過的認真:“你又怎麼知道,我不喜歡看?”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12-17 18:58:19~2023-12-18 18:12: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浪漫滿欣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叮噹、幽塵、張小猴兒- 10瓶;漪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一更) ◎老公帥不帥?◎ 喬落蘇呆望著眼前的男人, 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 然後喉嚨哽了哽,只說出半個字,腦海又一陣空白。 陳嘉遇看著她的眼睛格外深邃, 像夜色下一汪見不到底的深潭, 裡面彷彿有什麼, 她看不見,可莫名清楚地知道一定有什麼。 片刻他摸了摸她的頭,眼神恢復一片清明,和以往一樣銜著淡淡痞氣:“再不吃飯要涼了。” 喬落蘇訥訥地嚼了口飯, 又轉過去:“你剛剛什麼意思啊?” 男人唇角忽而勾起來:“自己猜。” “……”喬落蘇知道從他這兒是問不出什麼了,埋頭吃飯。 一邊吃一邊思忖著,倪染說陳嘉遇以前是三中的, 跟她們同屆, 會不會有可能見過她?會不會認識梁稷? 轉念一想,又搖了搖頭。 見過倒可能見過,有陣梁稷樂隊的主唱生病,倪染去湊了段時間的場子, 她又是倪染的小跟班, 總跟去看他們排練, 也許在學校裡打過照面, 但僅止於此, 她甚至沒一點印象。 況且那時她早已經不跳舞了。 最後她只篩選出一個可能——陳嘉遇逗她的。 反正他這人也慣有前科。 於是喬落蘇堅信了這個結論, 不再內耗多想。 吃完飯陳嘉遇問她:“明天是家屬開放日, 要不要去機場看大飛機?” 喬落蘇眼睛頓時亮起來:“好啊!” 來這兒這麼久,總算能親眼看見他開的飛機了, 喬落蘇激動得失眠, 在床上輾轉反側, 最後被人撈進懷裡,滾燙滾燙的覆上來。 “想讓你養養精神明天去看飛機,沒想到你精神還不錯。”炙熱的呼吸貼到她脖子上,嗓音低啞地笑,“喬老師,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