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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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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卻不在上述諸點、石造及其年代等,主要的卻是他的式樣與原先的居庸關相類似。從前居庸關上本有一座塔,但因傾頹已久,無從考其形狀,不想在平郊竟有這樣一個發現。雖然在《日下舊聞考》裡法海寺只佔了兩行不重要的位置,一句輕淡的“門上有小塔”,在研究居庸關原狀的立腳點看來,卻要算個重要的材料了。

由八大處向香山走,大約三、四里路程,馬路從一處山口拐過去,路邊的山坡上,兩座小石亭引起了林徽因的興趣。小石亭的位置,面朝著對面的另一個山口。那個山口叫做杏子口,滿坡的杏樹正掛著累累青果。在三四十尺深的山溝中,一條蜿蜒的山路從石縫裡爬出來,兩旁對峙著兩座高山,一出口則豁然開朗,一片海似的平原鋪展開去,浮出孤島一般的玉泉山。小小的杏子口,儼然成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隘。

兩座石亭立在相對的山坡上,好像兩座石龕,分峙兩崖,雖然不起眼兒,卻有一種超然的莊嚴。

他們下了車,拎起照相機,爬到山坡上。眼前的石龕只是幾塊青石砌成的,彷彿是一座初民時期的雕塑,它漫不經意地被歲月擱置在這裡,好像兩個穿著舊棉襖的山民,相互對望著各自的風景。

從山坡上望下去,那條刻著幾百年車轍的杏子口石路,一個個泥人大小的山民,挑著擔子蠕動著。間或有一個戴鬢花的老太婆,挾著黃包袱,往這山口上慢慢爬動,也許是到這佛龕上來燒香的。

石板路上,一串駱駝正一個跟著一個穿過杏子口,駝鈴叮咚,四面群山顯得更加幽靜。

林徽因這樣描述她所見到的石龕:西邊那座龕較大,平面約一米餘見方,高約二米。重簷,上層簷四角微微翹起,值得注意。東面牆上有歷代的刻字,跑著的馬,人臉的正面等等。其中有幾個年月人名,較古的有“承安五年四月二十三日到此”和“至元九年六月十五日□□□賈智記”。承安是金章宗年號,五年是公元1200年。至元九年是元世祖的年號,元順帝的至元到六年就改元了,所以是公元1272年。這小小的佛龕,至遲也是金代遺物,居然在杏子口受了七百多年以上的風雨,依然存在。當時巍然站在杏子口北崖上的神氣,現在被煞風景的馬路貶到盤坐路旁的謙抑;但它們的老資格卻並不因此減損,那種倚老賣老的倔強,差不多是傲慢冥頑了。西面牆上有古拙的畫——佛像和馬——那佛像的樣子,驟著竟像美洲土人的TOTAM-POLE。龕內有一尊無頭趺坐的佛像,雖像身已裂,但是流利的衣裙褶紋,還有“南宋期”

的遺風。

臺基上東邊的一座較小,只有單簷,牆上也沒有字畫。龕內有小小無頭像一軀,大概是清代補作的。這兩座都有蒼綠的顏色。

臺基前面有寬二米、長四米餘的月臺,上面的面積勉強可以叩拜佛像。

南崖上只有一座佛龕,大小與北崖上小的那座一樣。三面做牆的石片,已成純厚的深黃色,像純美的菸葉。西面刻著雙鉤的“南”字,南面“無”字,東面“佛”字,都是徑約八十厘米。北面開門,裡面的佛像已經失了。

這三座小龕,雖不能說是真正的建築遺物,也可以說是與建築有關的小品。不止詩意畫意都很充足,“建築意”更是豐富,實在值得停車一覽。至於走下山坡到原來的杏子口裡望上真真瞻仰這三龕本來莊嚴峻立的形勢,更是值得。

林徽因很仔細地畫了素描,又落落大方地坐在杏子口北崖石佛龕的門口,把那件藍上衣披在肩上,讓梁思成為她拍照。

林徽因問梁思成:“你看這個佛龕像什麼?”

梁思成說:“它很抽象,好像什麼都像,又好像什麼都不像,也許它只是一個符號吧。法國的郎香教堂像一艘駛向遠方的大船,又像一頂荷蘭牧師的帽子,也像祈禱合掌的雙手,它們不是一般地實現了建築的物質功能,而且在精神上、藝術上給人以強烈的象徵性,建築美的本質特徵在於抽象,從廣義上講抽象就是象徵。這兩個佛龕,可以說它是扣在山頂上的僧帽。”

林徽因說:“不能孤立的看這兩個建築,它是整個山的一部分。在這個山口上,唯其樸素奇特,才能顯示宗教的征服,這是蘊含在自然中的達觀和莊嚴。”

平郊建築的考察,喚起了林徽因特殊的審美感覺。1933年11月,林徽因、梁思成、莫宗江又到河北正定的興隆寺、陽和樓、開元寺鐘樓等10餘處宋遼時期的古建築考察。

在她的眸子裡,沒有一塊石頭是冥頑不化的,而她的酬報便是那無窮的建築意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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