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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動,只是搖了搖頭,“再陪你一會兒……”他說。
我突然鼻子一酸就想哭,撇過頭,極力控制住,狠狠抽一口冷空氣,我仰頭看著天空,“別對我這麼好!”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說。可這是我心裡的實話。
“想什麼呢!”他伸手蹂躪起我的頭髮。
我側過身躲避,然後也向他發起進攻。我們就這樣鬧著玩了一會兒,景回來了,“快回去吃飯吧,就等你了。”
“哦!”景巖坐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我先走了。”他對我說,我點點頭,示意他趕緊去吧。
“明天要走了啊。”景輝問。
我點點頭,“你不吃飯?”
“已經吃過了。”他靠在不遠處的扶杆上,雙手插兜,側頭看著遠處的我地平線,夕陽的餘暉照在他長長的睫毛上特別好看,那是我不近視的時光裡,看到的最美的側臉。
“你們學校有早戀的嗎?”猛不丁的他這麼問,我心裡驚了一下,他為什麼這麼問啊,是因為我跟景巖過分親密了嗎?
“你們可不能啊!”他沒等我回答就這樣說。
“我們沒有!”我解釋。
“我知道!”他復又轉過頭,“考致遠吧,我等著你!”他深情款款地望著我,讓我不知所措。
“我考上高中你都上大學了!”
“那我……復讀個幾年等你?”他斜睨起一抹壞笑,我這才發現這哥倆壞起來竟然是一樣樣的!
“可別!”我趕緊說,“我可承受不起!”
“哈哈……”他得逞般的笑。
“景巖把你當妹妹一樣的呵護,”他突然這麼說,我愣了一下,這話題轉的太快了吧!“我也一樣,”他接著說,“雖然接觸不多,但我也很關注和關心你。”
我報以感激的一笑,心裡也不知是開心還是失落。
3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
3君住長江江頭,我住長江尾
2003年最轟動的事,莫過於“**”這個讓新學期還沒有徹底復甦就又沉寂下來的“恐怖事件”。不用去學校,作業也很少,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在小區院裡打羽毛球,踢毽子。也正是由於“**”,平時住對面也未必認識的人們徹底走出了家門,每天聚在一起,打球,打牌,聊天,散步。我和瀟瀟每天都和小區裡差不多大的孩子們一起打羽毛球,踢毽子,講故事,生活倒也自在逍遙。偶爾我也會想起假期快樂的生活和過去頻繁的信件,我會時不時翻出景巖寫給我的信來看,每每,心裡都會湧起陣陣暖流。
我從來不缺人追,即使在這樣特殊的時期裡也一樣。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無論我走到哪裡,都覺得有人在注視我。很快我就找到了這道目光的來源。那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小白臉”,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實在是太白了,白的讓我們女生都自慚形穢。他比我想象的要大膽。開始,他只是主動找我們大家玩,後來就開始指名要跟我打球,跑步。早上我起床練功,他都會“不經意”的路過,我對這些事很敏感也很排斥,我的觀點就是我不喜歡的人,就不希望他喜歡我。可是,我怎麼管得了別人。
我記得那天我正在看電視劇“非你不可”,瀟瀟突然進來了,不由分說把我拉近了臥室,急急把門關上,還趴在門上聽了聽。我不由得好奇,這是怎麼了啊,還這麼小心翼翼。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她說的神神秘秘,我不由得緊張了,“怎麼了?”
“這是……';小白臉';讓我給你的!”她把一張紙條快速塞到我手裡。
我一驚,這是……
“開啟看看啊!”瀟瀟顯然比我好奇。
“我不要!”在內心裡,我覺得我好像知道這是什麼,無非就是情書吧。我不想看,看了總有一種被“褻瀆”的感覺。
“不看。”我把它扔在一邊。
“看看唄!”瀟瀟不甘心。
“要看你看去,反正我不看!”我鬱悶的坐在床上,把床頭的小熊抱在懷裡。
“誒?好主意,我看啊!”她激動的兩眼放光,也沒進一步徵求我同意,拿起來就看。
我張了張嘴正想阻止她,但看到她那麼迫切的想知道真相,就打住了。
“不是情書!”她一臉納悶。
什麼?我也一驚,順便在心裡譴責自己的自以為是。
我起身,正要拿過紙條看個明白,她搶先說,“他讓你明天中午一點去小區花園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