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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只見他微一頷首,冷冷說道:“好!”“柳鶴亭擰腰退步,反腕拔出背後青蕭,哪知白
衣人“好”字出口,突地一揮長袖,轉身走開!
眾人不覺齊地一愣,柳鶴亭更是大為奇怪,此人無端向已挑戰,自己應戰之後,他卻又
轉身走開,這豈非令人莫名其妙!
只見他轉身走了兩步,左掌向前一招,口中輕叱說道:“過來!”
右掌一沉,竟將掌中長劍插入地面,劍尖入土五寸,劍柄不住顫動,柳鶴亭心中氣憤,
再也難忍,劍眉一軒,朗聲道:“閣下如此做法,是否有意戲弄於我,但請明言相告,否則
——”語聲未了,白衣人突又倏然轉身,目中光芒一閃,冷冷介面道:“在下不慣受人戲
弄,亦不慣戲弄他人——”突地雙臂一分,將身上純白長衫甩落,露出裡面一身純白勁裝!
卻將這件染有血跡的長衫,仔細疊好。
柳鶴亭恍然忖道:“原來他是想將長衫甩落,免得動手時妨礙身手。”
一念至此,他心中不覺大為寬慰,只當他甚為看重自己,微一沉吟,亦將自己長衫脫
下!陶純純伸手接過,輕輕道:“此人武功甚高,你要小心才是!”語氣之中,滿含關切之
情。
柳鶴亭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心中泛起一絲溫暖,含笑低語:“我理會得。”目光轉處,
突地遠遠濘立的銀衫少女群中掠出一人,懷中抱著一個純白包袱,如飛掠到白衣人身前,白
衣人解開包袱,將疊好的長衫,放入包中,卻又取出另一件白衫,隨手抖開,穿到身上,反
手拔起長劍,劍尖仍然垂在地面,前行三步,凝然卓立。
一時之間,柳鶴亭又自愣在當地,作聲不得,這白衣人的一言一行,無一不是大大出乎
他意料之外,他生平未曾見到此等人物,生平亦未曾遇到此等對手,此時此刻,他勢必不能
再穿回長衫,呆呆地愣了半晌,卻聽陶純純突地“噗哧”一笑,抿口笑道:“我猜這世上有
些人的腦筋,一定不太正常,鶴亭,你說是嗎?”
柳鶴亭聞言驚奇之外,又覺好笑,但大敵當前,他只得將這份笑意,緊壓心底。
哪知白衣人突地冷“哼”一聲說道:‘在下既不慣無故多言,亦不慣無故多事,自幼及
長,武林中能被我視為對手之人,除你之外,寥寥可數,你之鮮血,自不能與那班奴才相
比,若與其血跡混在一處,豈不會失了你的身份!”
從他言語聽來,似乎對柳鶴亭的武功氣度,極為讚賞,但其實卻無異在說此次比鬥,柳
鶴亭已落必敗之數,只聽得柳鶴亭心裡亦不知是怒是喜,本想反唇相譏,但卻又非口舌刻薄
之人,沉吟半晌,只得微一抱拳,暗中鎮定心神,執行真氣,橫蕭平胸!
他平日行動舉止雖極灑脫,但此刻凝神待敵之時,卻當真的靜如泰山,定如北斗,白衣
人目中又有光芒一閃,似乎也看出當前對手,乃是勁敵,不可輕視。
陶純純左臂微曲,臂彎處搭著柳鶴亭一件長衫,星眸流轉,先在他身上身下凝注幾眼,
然後移向白衣人,又自凝注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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