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第一百一十一章(第4/5 頁)
恭敬之中又帶著一絲不屑,正覺得莫名其妙,索爾哈罕看她進來連忙起身和她打起招呼。
“公主的衣服可真好看!”陳玉祥覺得今晚的索爾哈罕分外奪目,於是真心誇獎了起來。
索爾哈罕笑著拉她坐下:“這麼多金啊銀啊的,正害怕公主笑我俗氣呢。”
阿爾客依默默地注視著林雨簪,這人的臉色果然難看了一下。
“怎麼會?金玉雖是俗物,但是這般打扮真的是不俗了。”說罷,吩咐身邊的宮人就近去合德宮採些新鮮的花草過來:“我們這邊太冷清了,正好離得近,採些花草過來也多一件玩物。”
正說著話,戲臺上的燈已然都點了起來,戲要開場了。
許多男男女女湧上了舞臺,唱的正是第一齣——拜壽。大齊遷都不久,所以朝中的大戲仍舊是南北各半,雖然遷都之後重新定了官話,但是南律十分動聽,所以朝中的官員多會說兩種。索爾哈罕學識淵博,但是對這南音還是不懂的,面對這樣一出經典的南戲,只聽得依依呀呀的唱,唱的什麼卻聽不懂。幸好旁邊有陳玉祥,臺上唱一句,她便在旁邊講一句。
第一場唱完,索爾哈罕問道:“這出戏可唱得是嫌貧愛富?”
陳玉祥想了想:“倒不盡然,恐怕唱的是權勢啊。”
司儀湊身上來:“兩位公主,不妨派女先生上來為兩位公主講解?”
陳玉祥拜拜手:“我們自己聽就是了,那些就省下了。”又回頭對索爾哈罕說:“南律多唱的是悲歡離合,北戲多是軍國大志,北戲聽不懂便不知所云,南律的話……最是靠演戲人的功夫,有那幾分深情的以為也就對味了。真找個女先生上來說唱一番,意思倒是懂了,可意境也就沒有了。”
陳鍄在這邊看著,便問身邊的人:“兩個公主在說什麼?”
身旁的向芳回話:“正說要不要女先生的事呢。”
陳鍄這才知道原來這位遠道而來的公主聽不懂,想了一下,說:“你親自過去聽著,要是要叫誰,都隨意,不要弗了她們的興致。”
向芳走過來的時候,正巧幾位商量著要怎麼聽呢,都不想聽女先生倒唱,索爾哈罕想著要個戲本瞧著,陳玉祥說那還不如瞧畫本呢,司儀說與其瞧著本子,那還真不如找個人來說。
林雨簪過來插嘴:“那還不如找個有趣的人來說呢。”
陳玉祥有點怕她,沒接話,只是看著索爾哈罕。索爾哈罕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笑道:“那麼多文人雅士就在樓下,誰適合上來?”
司儀連連擺手:“樓下的都是外臣,不可不可!”
向芳走了進來,和大家見了禮,玉祥連忙問道:“向公公,你說誰是好?”
向芳笑道:“倒真有個人能上來。”
司儀吃了一驚,向芳指了指西樓:“不是有魏師父麼?他是公主和太子的老師,每天讀書都在一處,他上來就不失禮數了。”
司儀轉念一想,這可不是?於是歡歡喜喜的就要下去請,林雨簪在一旁笑道:“魏大人是個文人,要是不肯來怎麼好?”
索爾哈罕知道她在挑釁,於是毫不在意的對司儀說:“他若不想上來,你就對他說,是本宮請他上來的。”
林雨簪看陳玉祥聽了這話,聲都不吭一下,暗笑她果然是性格懦弱,逆來順受……
魏池正在樓下聽戲,旁邊坐著燕王。司儀先給燕王行了禮,然後將索爾哈罕的意思轉述了出來。燕王看魏池興高采烈的要走,轉身拉住了她的手,對那個司儀笑道:“你先上去。”
燕王扭頭看了看二樓,拉魏池回了座位。
魏池疑惑:“怎麼了?不礙事的……”
燕王拉長了臉:“坐好!”
魏池嘿嘿的笑道:“多心了吧?那個公主知道的。”
“知道什麼?”燕王大驚。
“知道王爺知道的。”魏池無所謂的揚了揚眉毛:“估計是聽不懂南律吧。”
燕王無可奈何的扔了魏池的手:“去吧,去吧!”
魏池站起身,行了禮,從側門退了出去。魏池才走,燕王就看到對面二樓有人探出身子往這邊看,那個異族女人?燕王把手指放在嘴邊,衝那人笑了笑。那個女人不似中原女子那樣羞澀的退回去,竟模仿著自己的神態也笑了一下。燕王咬住了自己的指尖,這個略帶威脅性的笑容使他不得不重新思考魏池和這些女人的關係,以及可能出現的問題。
魏池新高彩烈的上了樓,進了側樓才發現裡面所坐的並非索爾哈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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