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五十九章(第2/3 頁)
慰。
陸盛鐸也接到了調令,自然不是回京城的——他在上級眼裡是個塌實肯幹無幫無派的老實人,此刻正是需要這種人才的時候。令陸盛鐸拿到調令意外的是——他沒在總錄裡頭找到魏池的名字!
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燕王不是說魏池也在調回的戶錄內麼?平心而論,這個年輕人這大半年裡乾的不錯,回去之後升官是八成的事兒。反之,留下能得到的最大好處就是——丟掉小命兒。
是誰捅了這個陰刀?陸盛鐸不得不抽空暗訪了魏池。魏池很平靜的表達了自己幼稚的觀點‘大戰在即,我怎能卸下重擔逃回京城?做事應當善始善終,既然來了就不能半道兒退縮。’
何來的重擔啊!你這個小參領!陸盛鐸心中一嘆:“你會把自己弄死的。”
魏池不以為然的搔了搔頭:“有個人教我,置之死地而後生。”
陸盛鐸沒有接著勸,沉默許久說:“日後的局勢汙濁,我也看不透,你一個人的時候自能自己小心了。”說完沒再多看他一眼,回到自己的院子後寫了一封簡信,提前勸慰燕王節哀順變。
魏池其實明白陸盛鐸的意思,也相信他說的肯定有理,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願意走,忠誠?對朋友的忠誠?對上級的忠誠?對國家的忠誠?
還是對權利的忠誠?
魏池刻意將最後一種可能性按下,心裡頭只明確了一個想法:此次重返京城必定不再依附燕王的勢力博得朝廷要位,建功立業之前絕對不能畏首退縮!
陳虎開啟院門,迎魏池進來:“大人剛才去見誰了?屬下好找了一番!”
“怎麼?有事?”魏池將披風遞了過去。
陳虎遞上了一封淺綠色的請柬,魏池拿過來看了,很猶豫,但最後還是拿回披風重新系上。
“大人又要出門?”陳虎好奇那請柬,既然是綠色的,請客的該是個漠南人才對。
“嗯!”魏池應了一聲,轉身要走,看了看天,又補了一句:“一個時辰後如果我還沒回來,去告訴杜參謀一聲。”
信紙上寫了一句話,依舊是沒有署名:在克豐噥靜候您。
是祥格納吉?
‘只有只有釣你的人才會把你查得這麼仔細!’陸盛鐸曾經曾經這樣說過,不過魏池依舊決定去看看。
看來陸大人眼光果然準,魏池果然不是幹那行的料。
魏池出門的時候已經將近酉時,天色黯淡而昏沉,街上的行人很少,而克豐噥離湖塔雅司又是那樣的遠……
克豐噥的一個小夥計正忙著準備晚上的肉食,看到一個齊國人掀了門簾進來,定睛一看,不是上次為自己解圍的齊國公子麼?正要上前招呼,卻看那人手微微一抬,露出了官靴和官袍的下襬。
克豐噥的老闆迎了上來,也是略略一愣:“……這位客人,你是要?”
魏池並沒在意,只是因為有點冷而裹緊了披風:“今天有沒有人訂了座兒?”
“有的!有的!”老闆忍不住擦了擦額頭的汗,引著魏池上了二樓。魏池走上樓梯,望向上次就坐的酒桌——並沒有人,別說那一桌,整個廳子內都沒有人。這下藝不高人膽大的魏大人心中有點發毛了。看到齊國軍官停了腳步,老闆心中也有些忐忑,略略遲疑的望向魏池。
“怎麼了?”魏池問。
“沒什麼……沒什麼,請客人隨我來。”老闆領著魏池穿過大廳往三樓走。
三樓就全是隔間了,老闆推開了其中一間,把魏池讓了進去。魏池此刻真有些提心吊膽,幾乎以為耿副統的慘案就要在自己身上上演。
“哎呀!”魏池忍不住衝那個突然蹦過來的黑影叫了一聲。
“怎麼了?”祥格納吉握住魏池的手問。
“哦……”魏池回握了那雙肉乎乎的小手再度確認:“我們進去談!”
掩上了門,老闆擦了汗送了口氣。那日的事兒他當然是聽說了,就生意人而言,誰也不希望那事兒發生在自家的鋪子裡……剛才那齊國人眼神可疑,可把老人家嚇得不輕!
“怎麼想著約我出來?”魏池掩了窗戶,接下披風,喝了口茶緩過了氣問。
“……”
“怎麼了?”魏池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小姑娘似乎哭過:“你怎麼了呀?”
這次祥格納吉肯定也是偷跑出來的,不過沒有穿男裝,依舊是貴族小姐的打扮。魏池如此一問,祥格納吉只覺得心頭難受,不爭氣的眼淚又啪嗒啪嗒的流了出來。
九月二十三日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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