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九十一章(第2/4 頁)
義,這個年大家也就不要過了。他本就越部進的兵部,當時怎麼沒見爾等出來說話?至於越級,他自身也就是先例,怎麼當時不見爾等出來說話?奉先帝的意思,國子監本就有著軍生,不過是爾等辦學不力,幾乎沒能出一個人才!哼!魏池論文是吉庶士出身,論武是封義的首功!這個升遷是朕的意思。”
幾個跪在地上的還想爭辯,兩個司業卻已經連滾帶爬的出了列隊,趴成一排,撅著屁股:“吾皇英明,臣等失職還望陛下恕罪!”
滿朝文武都很同情的看著兩個老頭,瞿大人六十五,龔大人六十一,白頭的兩位正候著這祭酒的位置呢,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哪知道被突然冒出來的什麼魏池佔了便宜,佔了也就罷了,居然還是個小了幾輪的小娃娃,孫兒一般大的年齡,兩個老頭情何以堪?而且也正是因為國子監祭酒的官位空著,兩個老頭一把年紀了才能混到早朝,如今國子監祭酒有了人當,下一次的早朝怕是要回殿外喝風了……前祭酒要是能看到這二位的神態,想想自己那幾年的憋屈,摸摸心口估計也能出了那口怨氣了罷?
圍觀的心中明白,急的都在場下,兩旁的旁觀不語。正如郭胖子所料,因為被舉薦的是魏池,所以他們並不十分的爭執,兩個司業固然不滿,但也都是老油條,懂得審時度勢,眼看鬧不下來只能暫時忍了。
大家淡看瞿、龔二大人以外也為那個魏池留了幾分閒情等著瞧他的好戲——這國子監豈是個容易出入的地方?這一番恐是要脫一層皮罷?
退了早朝,王協山往西苑去了,既然是要議和,那兵部也該堂堂正正的忙起來了。鬆口氣之餘又緊了一口氣,從王允義的書信來看,這個魏池似乎已經是心腹,至少算是耿家的心腹,要知道這次能進兵部可都是人家耿家出的力氣……可是這個國子監祭酒是怎麼回事?是他自己運作的?還是別人?王協山嘆了口氣,值得暫時將他拋到腦後,先保了王家自己的命再說。
魏池接到調升的旨意是在下午。這個調令著實令魏池吃驚,她也猜不透皇上的意思,但此時不同以往,不能再找燕王商量,轉圜幾番只有以不變應萬變,先接旨了再說吧!
磕了頭,領了新的官服和補子,魏池退回到院子裡發呆,摸著深青色的繡袍魏池禁不住想起自己趕考前老師說的那些話,簡而言之不過是見好就收之類,可曾想到,上了官道,想要收,已是收不了了……
心大了,想要再回去,難了。
因為是翰林院,各位斯文同僚只是有禮有節的做了道賀,也是拜別。既然不再是翰林院的人了,那不多時也要搬出去了,大家說了些捨不得的客氣話,也就紛紛做自己的事情去了。魏池打賞了益清和陳虎,又問了陳虎那天事情辦得如何。益清搖搖頭:“盡力了,可惜確實是不確人。”
“這……”其實魏池也知道,陳虎軍功是一回事,但是要入吏治又是一回事,以他如今的造化還是很難得。
“大人,”陳虎突然跪了下來:“大人不嫌棄的話,就讓小的隨大人做事吧。大人若是不嫌棄小的魯笨,小的就去兵部將軍功兌換了賞銀。”
魏池很吃驚,陳虎這麼說就是要做私吏的意思,這個可不是個安穩的差事,雖然朝廷也發例銀,但是這個的多少全看主人家的官職,自己的前途可是沒什麼指望了。
“時間多的是,你要想好,別一時衝動。”
陳虎磕了個頭:“大人,小的這幾天無時無刻不在想,真是想明白了的,大人若是不嫌棄,就請收下小的吧。”
魏池趕緊把陳虎扶了起來:“客氣了,再給你三天的時間,你想好了答覆我,我一定應允你。”
陳虎走出書房,深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益公子帶我去趟軍選衙門?”
益清奇怪:“怎麼了?”
“我這就去將賞銀領了。”
益清拉了陳虎的胳膊:“大人不是讓你想個三天麼?”
陳虎笑道:“槍棒下面的人哪能這麼墨跡?今天就去領了,大人肯收我就是我的福分,我還怕大人反悔呢。”
益清一笑,覺得這個醜粑粑的傢伙似乎也不全是缺點:“走吧!我帶你去!”
魏池在內院看陳虎大步就往外去,知道大體是動了什麼年頭,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自語道:“明明是個爺們兒,卻是這麼離不得的粘人,我當年怎麼就沒這個戀舊?翅膀稍硬一點就要往外撲騰,半點報恩的心都沒有……嘖,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拿了座上的茶飲了一口,魏池拿了本書正要坐下來看,突然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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