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五章(第2/4 頁)
“哦……”張懷遠想了想:“將軍沒說什麼,只是笑得很開心。”
“啊……”杜莨捂住了自己的臉:“魏池絕對不會放過我的!!!!你這是在做什麼啊啊啊!!!!”
“徐大人,”魏池揉了揉被捆得生疼的胳膊:“進了城又要怎麼打?”
“還怎麼打?逮著漠南王就贏了唄。”徐樾從杜棋煥的箱子裡翻出了不少好茶葉,此時正泡著。
“哦……”魏池看徐樾往杯子裡頭抓了好幾把,心想這麼濃誰喝啊?杜大人不在你也不能這麼坑他呀:“那進了城杜將軍還得忙咯……”
“嗯……他還得忙一陣子。”徐樾泡了一杯遞給魏池。
魏池一邊遺憾自己不能立刻把杜莨綁起來抽一頓,一邊感慨徐大人“辣手摧茶”,接過來尖起嘴巴啄了一口,被悶得直翻白眼:“那漠南王跑了怎麼辦?”
“跑不了……”徐樾得意的喝了一口,也被悶得直虛眼睛:“每個門都有人等著他呢……當然,”徐樾緩過氣,又嘿嘿一笑:“你知道王將軍的脾氣,最喜歡不戰而屈人之兵……除了明的,他還有陰招啊!”
“咦?”
“咦?”忽哧哈倫身邊的侍衛湊了過來:“街口怎麼有個人?”
人?忽哧哈倫把身子略探了探,那是一個個裹著黑紗的人,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馬兒急躁的踏著地,來回的繞著圈子,馬上的人似乎才趕了遠路,有些疲憊的拉著韁繩。那是個女人,孤零零的站在巷口,擋住了大家的去路。
來者不善,一行人迅速提高了警惕。忽哧哈倫回頭看了看漠南王,漠南王示意他問問。
“你是何人?”
那個女子沒有答話,只是伸手拉開了紗巾,紗巾離了人身便迅速被風吹起,那女子一鬆手,它便如一縷青煙飄散而去。
“公主殿下!”忽哧哈倫驚叫了一聲。
“索爾哈罕!!”漠南王吃驚的張大了嘴。
“陛下,您要前往哪裡?”索爾哈罕昂起臉,她的眼裡充滿了質疑與憤怒:“您這是要棄城逃亡麼?”
面對面露鄙夷的妹妹,漠南王張大了嘴,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公主殿下!”忽哧哈倫回過了神:“臣……”
“喔!”索爾哈罕並不理會他,只是趨馬前進了幾步,露出了戲謔的表情:“我的陛下,您穿得可真嚴實啊!”索爾哈罕故意指了指那身華麗的盔甲:“不知父王看到您的摸樣會作何感想?”
忽哧哈倫感到身邊的漠南王在微微的顫抖,該死!公主不是病了麼?怎麼這個節骨眼上出來添亂?難道是自己的親信走了了風聲?
不敢多想,忽哧哈倫挺身上前,擋在了漠南王面前:“公主殿下!此時是非常時期,如若抱不住國王陛下則漠南危矣!公主深明大義!還望能協助下臣幫陛下出城!”
“即便齊軍入城也不會開殺戒,公主不必……”忽哧哈倫加了一句。
“住口!”索爾哈罕氣得顫抖:“你這老賊!不知西門眾多將領聽得你言會作何想法??”
“公主殿下!”忽哧哈倫趕緊辯解:“烏蘭察布失守尚可復得!可如果陛下有所閃失,國家便失了根本,那時要如何是好?”
“烏蘭察布千萬百姓在你口中就只是尚可復得四個字麼?齊軍可在錫林郭勒留下了一片完瓦?烏蘭察布乃我漠南都城,如若都城不再,我漠南談何根本?”索爾哈罕提著馬鞭指著忽哧哈倫的鼻子罵。
忽哧哈倫又氣又急:“公主殿下!!南去尚有嫗厥律,此刻齊軍鋒芒畢露,我軍唯有以退為進……”
“老匹夫!”索爾哈罕大怒:“你還在狡辯什麼?我烏蘭察布兵精糧足尚守得艱難,那嫗厥律又有何優勢?更何況都城一旦失守,嫗厥律便絕了糧源,那時候即便是在嫗厥律苟延殘喘,我軍失了輜重糧草,又有何立場攻下諾大的烏蘭察布!”
“殿下!”忽哧哈倫氣得直打哆嗦:“嫗厥律糧草足以延續至八月,難道三個月時間我軍都攻不下都城?”
“哈哈!”索爾哈罕怒極反笑:“兵法有云,攻城之軍非五倍於守軍則城難克!敢問大人,在嫗厥律可有五倍於齊軍之兵力?”
“瘋子!”忽哧哈倫眼看時辰快過晌午,難免急火攻心:“老臣拼死為國效力之時,公主尚在襁褓!兵法豈是小女子可以參言?公主讀了幾頁書便要談論兵法?可笑至極!”
“陛下!”索爾哈罕直視漠南王的眼睛:“國君自當與臣民共存亡!陛下如今隻身逃亡豈不是要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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