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死(h)(第1/2 頁)
何杳覺得很噁心,差點無端揹負一條人命的噁心。她真的該揍他一頓,為他的自以為是的愚蠢,為他的沒有結果的犧牲。
何杳也很憤怒,為他的忍無可忍的質問,為什麼不能繼續忍下去?再忍忍,或許就能讓一切都過去呢?
“何杳?”蔣昱眯著眼望她,見她未睡有些疑惑。
何杳躺下,額頭抵著他的肩。她想,如果告訴蔣昱他們是親兄妹的話,他會是什麼反應?噁心?恨?還是傷心?可能都有吧。她笑了下。
蔣昱的手在被子下一陣摸索,摸上了何杳的手,他揉捏幾下,覺得有些冰,又搓了搓,心裡的不安不減反增。他遲疑地問她怎麼了,何杳只是安慰他沒什麼,就假寐起來。
一直到天光大亮,蔣昱醒了又醒,何杳都沒有睡進去,即使眼睛困得酸澀。
蔣昱又一次醒來,就見何杳蒼白著臉,一臉倦容,他不再問她有什麼心事,只是帶著她一起洗漱、吃早餐。
陸行淮很安分地沒有再聯絡過何杳。
在跨年夜,他直接上門堵了她。
何杳有些頭疼,她正準備去接齊宥貞約會。
“怎麼?”何杳扶著門,並不看他。
“我喜歡你。”陸行淮直勾勾地看她,胸口起伏著。
何杳心裡升起煩躁,就聽他遲疑道:“或者……我愛你。”
“什麼?”何杳皺眉瞧他,一陣無語。
“你真有病是嗎?”
“我愛你,我沒說錯。”陸行淮眼睛發亮,聲音大起來。
“你能讓開嗎?我還要和男朋友約會。”何杳不耐煩地瞥他一眼。
“男朋友……哪個男朋友?那個alpha還是之前的omega?”陸行淮轉了轉眼睛,有些生氣。
何杳閉了閉眼,又疲憊地看他:“你想說我出軌了?用不著你威脅,他知道。”
“既然如此,為什麼我不行?!”陸行淮崩潰道。
“以前你不知道,沒關係,我不怪你,那現在呢?為什麼不行?!”他怨恨起來,身形不穩,搖搖晃晃的像是隨時會暈過去。
何杳忍不住往前去扶他,又立刻被他緊緊抱住,她掙了掙,無奈道:“放開我,好好說話行嗎?”
“放開你,然後你再去約會?我不要!”陸行淮低著的眼睛冒了滴淚,落在何杳的肩上。
“你能不能別犯傻了?還看不出來我不講道德嗎?你只是發神經割了腺體,又不是死了,我不會因為這就對你心軟的。”
“那我死了呢?死了的話你就能接受我?”陸行淮像是看到希望般欣喜問道。
何杳臉色一沉,低聲道:“滾,別想威脅我。”她狠力一推,陸行淮就踉蹌著後退了幾步。
他不甘心地望她,又決絕道:“我現在就死,我死了也要纏著你,等你到陰曹地府那天,再和你生生世世一起!”說完,他推開何杳,跨進門,跑向陽臺。
何杳感到一股寒氣直從腳底鑽到腦門,她遲了幾步追他的背影,叫他停下。
這裡是13摟,跳下去是真的會死的!
何杳追上去一把圈緊陸行淮的腰,明明都穿了厚厚的羽絨服,卻還是感到一陣硌手。
“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既然死了你才能接受我,那我就去死!你放開我!”
兩人一陣較勁,寒風裡竟都出了汗。
何杳耐心告罄,怒火燒心一般,渾身顫抖著,她伸手掐緊陸行淮的脖子,叫他一陣窒息,很快軟著腿跌在她懷裡。
陸行淮瘦得皮包骨頭,但身高腿長,一身骨架子很有份量,何杳拖著他氣喘吁吁地摔在沙發上,整張臉都憋紅了。
陸行淮也是臉色赤紅,他掐著脖子咳嗽著,似是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
何杳緩了口氣,心裡的火又燃了起來,她騎上陸行淮,掐著他的下巴尖聲道:“你誠心逼我是吧!就是想死是不是!好!我讓你死!我這就讓你死得痛痛快快!”
何杳一鼓作氣把陸行淮的衣褲都扯乾淨了,就強硬地插了進去,連資訊素都不帶一絲凝滯地撲向他。
“啊!”
陸行淮感到腿心撕裂出血,痛得尖叫出聲,四肢奮力掙扎著,伏特加味兒的資訊素鑽進他的鼻腔,他感到一些暈眩,好像醉了似的,叫聲也低了下來。
何杳卻不讓他好過,在他艱澀的甬道里抽插、衝撞,又掐著他的脖子叫他好好感受。
陸行淮一陣搖頭晃腦,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