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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多言。他雖然不怕死,但一向自高自大,不想被九狐抽耳光,以此多受侮辱。
九嬰說道:“於五藏,你老老實實回答我,這洞穴是什麼地方?為何會有如此多的財物?”
於五藏說道:“你問這麼多做什麼?你跟蹤我到這裡,將我打倒,這兒的財物自然都是你的。你只管拿走就是。我於五藏也不來和你爭,只求你放我一條生路。”他見九嬰容貌儒雅,語氣和藹,心中生出逃生的指望,言語也變得軟弱下來。
九嬰沉吟片刻,說道:“於五藏,陽悟言教主臨死之前,將這些財寶託付給你,他可有什麼遺言交待?”
於五藏原本甚是倔強,毫無懼色,此刻聽九嬰一說起此人姓名,登時嚇得魂飛天外,一雙眼睛瞪得幾欲脫眶而出,他喊道:“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聲音尖銳悽慘,有如垂死的野獸。
九嬰說道:“我們經過多方探訪,推斷出你是唯一有可能在當時留在陽教主身邊的教徒。他對你極為信賴,當你是忠肝義膽的兄弟、朋友,自然將一切都告訴了你,對麼?”
於五藏想起陽悟言臨終時的情景,一身肥肉抖個不停,驀然間,他抬起頭,望著眼前的兩人,淚水奪眶而出,他喊道:“對了!你是陽離,你是陽塵,你們是陽教主的兒女!你們還活著?太好了,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一直替你們兩人看守寶物,不曾稍有疏忽。”
九狐冷笑道:“看守?我看是監守自盜,恣意妄為吧!”
於五藏身子一震,神情愧疚至極,他低聲道:“這麼多年,我以為你們兩人已經死了。我當時難過的要命,為你們倆哭了好幾回。”
九嬰露出微笑,但眼神變得極為銳利,他道:“如此說來,那些在大漠中追殺咱們兩人的殺手,並非你派來的了?”
於五藏急忙喊道:“自然不是我,我何時派出過殺手?陽教主待我恩重如山,我如何能起意害他的兒女?我又不是狼心狗肺之輩!”
九嬰盤膝在他面前坐下,說道:“既然如此,你將爹爹離世前所說的話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如稍有隱瞞,咱們兩人可就不會如此客氣了。“
於五藏跪倒在地,連連說道:“是,是,是。”
他揚起碩大的腦袋,神色迷離,苦苦回憶片刻,說道:“教主當時練功走火,倒行逆施,教中元老被他用毒酒害死了大半,剩下的不敢再留下,又怕元兵上山屠殺,便一鬨而散,全數離開。我留了下來,扶教主躺在病榻上,教主此時神智已然清醒,但已經。。。。已經回天乏術了,他說道:‘五藏兄弟,我沒人可以依靠了,只能將此事告知你一人。’
我說道:‘教主你儘管放心,我於五藏死都不怕,教主你交待下來的事,就算難如登天,我也絕不拒卻。’
陽教主慘笑道:‘咱們。。。。逍遙宮的教主世世代代都守著一個寶藏的秘密,那寶藏是北海魔教從西域運來的無數財寶。你找到那些寶藏,好好看守,將來找到我的兒女夫人,將這些寶藏傳給他們。’
我當時哭的極為悽慘,大喊道:‘教主,你放心吧,我於五藏絕不會動用這寶藏一分一厘。我一定會找到公子和小姐,將這寶藏完完整整的交給他們倆。。。。’
教主笑了幾聲,向我詳詳細細的描述了這藏寶洞穴開啟的訣竅,寶藏所在之地,他又說道:‘這寶藏無窮無盡,你不必客氣,儘管將它拿出來用,但行事務必小心,不要讓旁人得知。我早在幾年之前,便將兒女送往大漠中的安和小鎮,你到那兒去找他們,他們知道該如何。。。。。’
他最後半句話沒有說完,立時仙逝。我揹著教主屍首,從逍遙宮逃了出來,將他葬在某處,又一路來到這裡,找到了寶藏。”
十六 心憶仇情
說到此處,於五藏眼中淚水連連,喊道:“公子,小姐,我於五藏一生心願,終於了結,正是死而不悔了。但陽教主埋葬之地路途極為遙遠,若不是我親自指路,兩位恐怕難以找到。。。。”
九嬰雙目凝視著於五藏,說道:“你的意思是,咱們若殺了你,便一輩子找不到爹爹的葬身之處了?”
於五藏不發一言,只是嗚嗚咽咽,腦袋低垂,不知在說些什麼。
九嬰笑了笑,說道:“說實在話,我與姐姐根本不在乎。爹爹犯下大錯,以死贖罪,也算死得其所,至於他屍首眼下何處,於我倆而言,無足輕重。”
於五藏身子一顫,神情陰鷙,但瞬間又變得順服可憐,將腦袋抵在地上,微微敲擊。
九嬰又道:“我爹爹神志不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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