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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成了天龍,我蒼鷹又有哪點兒好了?”
血姜女聽他拒絕,眼眶一紅,哭泣道:“我不知道,我也許。。。也許是寂寞的快發瘋了吧,我總覺得,你與血元大哥很像,真的很像。他有幾次也與我如此。。。。如此親密,我主動獻身,他也找藉口打發了我,難道我真的如此不堪麼?徒兒,是不是因為我與野獸為伍,你覺得我是妖怪啦?”
蒼鷹驀地心念一動,捂住血姜女的嘴,伸手指放在她脖子邊上,試探許久,感到她體內氣息紊亂,顯然被什麼人施展了迷魂之法。他想:“師父在進入這練武廳前並無異樣,可我一抽出這流星劍,立時便心神大亂,以至於壓抑不住心頭欲·火,有什麼人感應到了流星劍,不動聲色的便令師父丟了魂,那人躲藏在此,又身具如此神通,到底是誰?是誰?”
他一顆心怦怦直跳,握緊流星劍,劍上煞氣再度沿著經脈侵襲而來,但蒼鷹運起蛆蠅屍海劍,在轉眼間將煞氣轉化,與自身真氣融合在一塊兒,他感到流星劍漸漸平靜,但劍上湧動殺氣,似乎在對自己說著話。
血姜女見狀大驚,忙道:“徒兒,你能制住這流星劍了?”
蒼鷹閉上眼睛,說道:“流星劍。。。。在傳授我劍法,劍上煞氣融入我氣脈,以後我每次使動流星劍,它自會尋覓良機,使出流星劍法。”
血姜女一時忘卻了情·欲,悲傷稍減,喜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行,以往除了血元大哥之外,再無人能駕馭得了它了。這是明尊的恩賜,恩賜,是他將你派到我身邊,補償我失去血元大哥的劫難。”
蒼鷹手持流星劍,拉著血姜女,朝那座洞窟走去。血姜女不想就此離開,仍不停向蒼鷹求·歡。蒼鷹連連推脫,兩人來到洞窟之中,蒼鷹雙目朝四面八方掃視,漸漸將目光對著遠處一面高大的石牆。
血姜女見他神色有異,問道:“徒兒,怎麼了?”
蒼鷹說道:“出來吧。”
血姜女問道:“這兒還有其他人?不可能,再沒有人知道進入這洞穴的奧秘啦。”
蒼鷹又喊道:“以閣下的身手,為何藏頭露尾,又為何要操縱師父的心神,讓她受此侮·辱?”
但聽那塊石牆後傳來幾聲輕笑,牆壁飛快變得酥軟起來,不久之後,化作一堆粉塵,而在石牆之後,出現了一座石室,石室中坐著一位留著山羊鬍子的俊朗男子,身穿一身華貴長袍,眼神中滿是嘲弄之色,歡快的望著眼前兩人。
血姜女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渾身顫抖,尖聲叫道:“血元大哥?你。。。你還活著?可你明明。。。。明明被那人斬去了腦袋。”
血元笑道:“這位小朋友可當真了不起,居然能察覺到我藏身之處,又能降服這流星之劍,你可真令我意想不到。”
蒼鷹忽然變得沉靜異常,他說道:“那些西崑崙的人,是你引上山的?又是你將他們從明教先祖神廟中放出來的?”
血元說道:“半點不差,你可聰明的緊。看那些人為了貪慾奮不顧身的模樣,哈哈,其中的樂子,真是無以倫比。”
蒼鷹點了點頭,朝血姜女望了一眼,見她一副心碎欲絕的模樣,又道:“如此說來,師父之所以忽然能夠離開奴血山,谷霞姑娘受到靈感驅使前來此地,自也是你的手筆了?”
血元滿不在乎的說道:“這三個丫頭,彼此不再見面,自也不能有如今這般精彩的結局。我若不在她們身後推一把,這互相僵持,暗中怨恨的局面,可委實沉悶的緊了。不錯,她們練了我的功夫,我能向她們發出暗示,嘿嘿,以她們的性子,會有怎樣演出,我心裡清楚,也期待萬分。”
四十三 上元開闢
血姜女迷茫萬分,說道:“血元大哥,你在說什麼?我親眼見到你被那人殺了,砍下頭顱,那麼。。。。那麼。。。。”
血元嘆道:“那是山海門整出來的名堂,他們將我腦袋拋在冥池中,沒過多久,我就活了過來。又花了二十多年時光,我才想起自個兒是誰。”
蒼鷹問道:“你傳授她們三人煉化挪移時,打得是什麼主意?為何後來師父與谷霞所練的功夫會出岔子?那也是你搗的鬼嗎?”
血元摸摸鬍子,神情戲謔,瞧見血姜女泫然欲涕的模樣,心下更覺滑稽,他笑道:“我見她們姐妹三人友愛情深,彼此照顧,當時便心想:‘若是我令她們三人互相生出猜忌,餵養她們心中貪念欲·火,那又會是怎樣的情形?’於是我便隨意這麼試探試探,哈哈,她們毫無察覺,果然在短短几年之內便互生敵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