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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落,突然背上劇痛,驚覺那虎頭怪客早已來到自己身後,接連封住自己幾處大穴。九嬰剎那間大驚,心想:“他看穿了我的意圖?這人極為精明,將計就計,反而引我露出破綻。”
黑煞心頭火起,抽出一柄匕首,隨手刺入九嬰胸口,九嬰慘叫一聲,鮮血直流。虎頭怪客大怒,扯住黑煞衣領,將他隨手扔了出去,罵道:“這人滿身疑團,你動手殺他做什麼?”伸手替九嬰止住鮮血,正想檢視他傷勢,就在此時,他忽然心生感應,身子朝前一閃,躲開追魂奪命的一劍。
他退開一丈,見到蒼鷹以將九嬰抱起,他長劍連刺,彷如瘋魔,將白駝逼得手忙腳亂,使得竟是崑崙的神禽劍法。虎頭怪客想要上前相幫,誰知蒼鷹突施怪招,一腳踹中白駝,將白駝當做一件大暗器般推了過來,虎頭怪客將白駝一託,從他身下閃過,一掌凌空擊出,可蒼鷹面前陡然現出氣牆,嗡嗡聲中,將他掌力擋住。那氣牆立時變得極為微弱,徐徐在空中消散。
虎頭怪客微微一愣,停止攻勢,蒼鷹在氣牆上一借力,身子反彈,如飛矢般朝前方狂奔,驟然衝入那扇巨石門中。那石門轟地一聲巨響,再度合上,將兩人與敵人隔開。
二十五 銀龍火樹
這門後寒風瑟瑟,冷的連骨頭都能凍住,蒼鷹頂著紛飛寒霜猛衝一陣,見到眼前景象,登時大吃一驚。只見四面皆是水晶般的牆壁,表面光滑,平整清晰,映出兩人身影,而在十丈高處,懸著盞盞燈臺,閃著冥冥藍光,又是先前那些發光植物。
蒼鷹回頭瞧瞧,知道這石門既然閉合,那虎頭面具的怪客未必會追進來,即便他有此心思,這石門如此堅固,也難以輕易攻入,念及於此,漸漸放心下來。忽然間,他察覺到九嬰身子冰冷,氣息極弱,似乎快要斷氣了。他慌了神,急忙檢視他傷勢,見他心臟處被破開一個口子,受傷極為致命,只怕連神仙都救不活了。
蒼鷹身子發顫,驚恐萬分,他想:“二弟死了?他就這麼死了?”饒是他久經戰陣,見慣了這等生離死別,一時間腦中空白,茫然絕望,不知該如何是好。
過了半餉,他心中暗想:“結義之時,我已經發過誓,要用自己的性命守護阿秀與九嬰安全,你如此死了?那我蒼鷹豈不成了背信棄義之輩?既然如此,那我還有何顏面苟活?”他衝動起來,只想在牆上一頭撞死,結束他這段窩囊廢物的人生。
但他暗中知道,他絕不會就此死去,一旦他性命受到威脅,烏鴉便會將飛蠅釋放出來。屆時蒼鷹也許會滅亡,但他又會以另外的身份活下去,開啟下一次生命輪迴。
他忽然想:“若是央求飛蠅救人呢?他也許有法子救九嬰的命,或許。。。。”這念頭讓他心生希望,但仔細一想,不禁顫慄。他對飛蠅的手段心知肚明,九嬰心臟被刺,必死無疑,如要飛蠅出手,定有極為慘痛的代價,也不知會將九嬰治成什麼妖怪?
就在此刻,他腦中陡然閃過一個念頭,他不及細想,匆匆在九嬰長袍內一陣摸索,果然找出一個金色小球來,正是逍遙宮寶庫中所藏至寶“化仙球”,他拿起化仙球,咬咬牙,說道:“二弟,事態嚴重,我也就不多囉嗦啦,這‘化仙球’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實,但咱們走投無路,我就拿你當做試藥之人了。”
他之所以知道這化仙球,乃是飛蠅曾經留下的記憶,至於這寶貝能否真的救人,他可全無把握。他猶豫片刻,在九嬰傷口處取過一些鮮血,塗在化仙球表面,只聽鏘鏘幾聲,化仙球表面金光流動,宛若金水,突然伸出八根金針,分佈在化仙球的半邊。蒼鷹檢視金針分佈,不住推想人體穴道方位,不多時便找出門道,對準九嬰腦門,瞄了少頃,毫不遲疑的壓了下去。
金針入體,九嬰身子劇烈抖動,雙目翻白,神情劇變,蒼鷹見他抽搐的厲害,急忙撐開他的嘴,用劍鞘讓他咬住,透過金球表面,蒼鷹感到金球內氣息流轉,宛若江海奔騰,順著金針爭相流入九嬰體內。那氣息之性與九嬰體內真氣極為相似,或許正是玄夜伏魔功的內力。
如此折騰了一盞茶的功夫,金球徐徐平息,真氣收斂,金針溶入金球,表面又再度變得平整了起來,蒼鷹急忙查探九嬰脈搏,一探之下,忍不住歡呼起來,只覺九嬰內息雄健平穩,暫無性命之憂。再去看他心臟,不禁嚇了一跳,但見那傷口處透出淡淡的血光,有如殘陽一般。蒼鷹眼神敏銳,察覺到九嬰胸前傷口正在緩緩癒合,面板快速新生,肉眼可見。
他鬆了口氣,一時間幾乎虛脫,只想好好睡上一覺,但此地如此寒冷,而九嬰大傷初愈,萬萬不能受到風寒。他將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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