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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與王爺的周全?”
江堂王爺哈哈一笑,微覺尷尬,拍了拍手,說道:“來人哪,去請弘吉剌他們四位出來。”又低聲對心腹說了幾句話。蒼鷹依稀辨別唇語,知道他定是讓心腹緊鎖房門,不讓任何人進出。
蒼鷹心中一動,知道那四人之所以尚未現身,定是在府中看管安曼,否則碰上郡主脫險這等大事,他們四人絕不會置之不理,此刻九嬰大發神威,言語中諸般不敬,江堂王面子上過不去,便起意讓手下高人一同下場,為他挽回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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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時候,等九嬰三人前腳出門,李書秀與馮葉華便裹上頭巾長袍,飛簷走壁,風馳電掣般朝都護府走去。兩人來到都護府後方,攀上一棵大樹,見此地守衛薄弱,侍衛巡視緩慢,瞅準空隙,輕飄飄的從樹上落到園內。
馮葉華目光環視左近,喃喃說道:“那接應之人呢?”
李書秀奇道:“你們在都護府內也有密探接應?”
馮葉華點了點頭,面露敬服之色,說道:“九嬰他做事滴水不漏,處處設想周全,若無把握,絕不會涉險蠻幹。”聲音發顫,隱隱透出振奮之情。
李書秀聽他語氣極為崇敬,心道:“這馮先生年紀比二哥大了十多歲,可卻把他看得彷彿神明一般,二哥義氣深重,令人心悅誠服,確是天生的頭領人物。”
過不多時,果然見一人急匆匆走來,此人乃是都護府上的一位管事,前些日子受韃子欺凌,幾乎走投無路,九嬰出手替他解圍,又幫他妥善處理此事,他感恩戴德,九嬰讓他幫忙,他一口答應下來。
這管事帶來兩件侍衛服飾,令兩人換上,說道:“那物件在都護府閣樓之中,那樓宇約有四層,最是醒目。”說罷朝遠處建築指了指。
李書秀問道:“他們可帶來了一位姑娘?”
管事臉現同情之色,嘆道:“確實有一位美貌少女,瞧模樣當是哈薩克族的。唉,江堂王素來正直,並不貪女色,誰知今日卻要做出這等禽·獸之舉。不過那姑娘當真青春秀麗,純潔無暇,我看在眼裡,心裡可說不出的惋惜。正所謂‘紅顏薄命惹人憐,傾城一笑山河變。’唉。。。這世道,我可當真看不下去了。”
李書秀暗想:這人準是為前朝秀才,說起話來之乎者也,和蒼鷹哥哥倒是一對。
這人雖然嘮叨,但腳底不停,引著兩人走向閣樓,其時郡主尚未抵達,戒備不嚴,眾侍衛見他身後跟著兩人,心中不疑,三人平平安安的來到樓宇之中。
這樓宇乃是一座高塔,全用磚石堆砌而成,通體白色,圓頂尖塔,塔內頗為寬闊,走廊兩旁是一座座精緻房間。管事說道:“兩位,我不陪了,先行告退。”說罷急急而去。
馮葉華說道:“李姑娘,我上樓去取那塊玉盤,你自己一人,多加小心。一旦遇險,立刻撤離。”
李書秀點頭道:“我自有分寸,馮先生你也要當心。”
聽那管事說,安曼被江堂王囚禁在三樓西廂房內,李書秀使動“蛆蠅屍海劍”心法,探查氣息,一路小心躲避侍衛,等來到廂房外,她見此地空間狹小,有兩人原地看守,不易靠近,四下掃視,躍上橫樑,順著橫樑一路攀爬,到廂房外頭,探出腦袋一瞧,卻什麼都瞧不清楚。
正在此時,只見一位侍衛獨自一人,懶洋洋的從門口走開,似乎想要上茅房。李書秀在橫樑上潛伏輕隨,等他走到無人之處,雙腿掛在樑上,翻身而下,點中此人穴道,將他拽了上來。
她從此人身上搜出一塊令牌,揣在胸前,又接連點上此人四、五處穴位,把他牢牢綁在橫樑上。趁左右無人,翻身下來,回到原處。
她身旁那蒙古人笑道:“怎麼去了那麼久?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李書秀不答,出手奇速,連點他身上穴道,那人登時如雕像般立在原地一動不動。李書秀輕輕推開窗戶,朝屋內望去,只見這房屋內裝飾豪闊,燈火通明,安曼被綁在椅子上,嘴上貼著膠布,正在死命掙扎,眼中滿是驚恐。
有五人圍在安曼身旁,對著她指指點點,彷彿在檢視一件稀罕古董一般。李書秀見其中一人頗有威勢,穿著蒙古華服,應當是江堂王。她師父王輝立在此人左邊,兩人身後還站著兩人,一人是先前見過的色目人麥爾臺,臉上滿是急·色。另一人是一位青年俠士,神情輕浮,腰懸長劍,與那麥爾臺沆瀣一氣。
而安曼身前還站著一人,那人穿著一身紅衣長袍,面板黝黑,腦袋光禿禿的,乃是一位藩僧。
江堂王用漢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