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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以此為名。
鬥了一會兒,九嬰牢牢佔據上風,他想:“此時勝他,他顏面上也能過得去了。”心思一轉,右手攻勢如火海呑江,風火天雷,紅劍快捷無倫,彷彿一道火牆般向蒼鷹迫近;左手長劍亦開始猛攻,如同驚濤駭浪,驟風厲水,招式一招比一招更強。蒼鷹左躲右閃,狼狽不堪,但不知為何,即便他已毫無還手之力,但依舊苦苦支撐,一時竟不落敗。
九嬰心下驚愕,驚覺蒼鷹的劍法韌性十足,極為頑強,如同破釜沉舟,背水一戰,鬥到激烈處,劍招竟好似戰場廝殺,金戈鐵馬,隱隱然有一股蒼茫豪邁之意。
李書秀在一旁觀戰,心中驚訝,更是遠勝九嬰。她瞧出蒼鷹所使心法,正是那“蛆蠅屍海劍”的劍訣,這劍法感悟風中變化,居然能隨機應變,運劍由心,發出宮商之曲。連風勢都能為他所用,九嬰水火劍法雖然天下無雙,但蒼鷹見招拆招,卻盡然抵擋得住。她一邊細看蒼鷹手法,一邊印證自己所學,看得越多,心中就越是佩服這門劍訣的博大精深。
他與玄鏡、章斧山相鬥之時,皆打著投機取巧的主意,故未能全力施展這門劍法,此刻被迫至絕境,只能全力以赴,劍法種種奧妙之處,便一一凸顯出來。
又翻翻滾滾鬥了近百招,九嬰忽然招式一變,陰陽顛倒,紅劍如水,藍劍如火,或合而進擊,或星星離離,蒼鷹應變自如,竟然瞧出他劍招變幻時的破綻,一劍長驅直入,劍尖微顫,籠罩九嬰身上五處大穴。
九嬰大驚失色,眼見自己形勢堪憂,好勝之心驟起,一咬銀牙,紅劍一劈,一道火光在蒼鷹眼前閃過,蒼鷹慘叫一聲,被火光擊中,凌空翻身,摔倒在地。
九嬰見他倒地,頓時追悔莫及,暗罵自己怎地如此魯莽?竟胡亂使出這無形劍氣功夫。蒼鷹被自己一劍擊中,只怕受傷不輕。
他與李書秀連忙跑到蒼鷹身邊,將蒼鷹翻過身來,只見蒼鷹雙目滾圓,眼神呆滯,齜牙咧嘴,竟彷彿傻了一般。九嬰見他身上並無血跡,稍稍放心下來,歉然道:“蒼鷹兄弟,我一時心急,出手沒了輕重,當真該打,該打。”
李書秀不停撫摸蒼鷹額頭,蒼鷹依舊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整個人彷彿成了石像般呆傻著不動。
九嬰問道:“他沒事吧,他這是怎麼了?”
李書秀搖頭道:“他這人有時念頭古怪,容易出神發呆,但身子骨卻沒有大礙。”
九嬰鬆了口氣,暗想:“看來我的劍氣刺得歪了,幸虧沒有傷了他。蒼鷹兄弟不僅心思機敏,而且功夫如此了得。我能遇上這等人才,真是我九嬰一路順風、大業將成的吉兆。”
蒼鷹忽然重重撥出一口氣,發出嘶啞的叫聲,把九嬰和李書秀嚇了一跳。蒼鷹猛然坐起,拉住九嬰的胳膊,大聲喊道:“你這是無形劍氣!其中蘊含真陽之力,你小小年紀,居然能領悟這無形劍氣的奧妙!當真世所罕見。”
九嬰聽他語氣極為驚訝,心中不禁微感自豪,但他不動聲色,只是微笑著說:“管它什麼無形劍氣,只要蒼鷹大哥你沒有受傷,這才真正重要的大事。”
李書秀心想:“九嬰公子確實了不起,長劍虛劈,遠處劍影閃現,如此神出鬼沒的功夫,倒與那乃蠻皇宮中的飛蠅鬼魂有幾分類似,但那人劍招驚天動地,竟能斬裂數十丈厚的巖洞,九嬰公子的劍氣與他相比,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不過轉念一想,飛蠅乃是鬼神般的妖魔,九嬰公子功夫雖高,也不過是肉體凡胎,如何能與那怪物相比?
蒼鷹嘟囔了幾句話,又望著手中長劍,愣愣不語,九嬰稍等片刻,問道:“蒼鷹大哥,你我已經比試過啦,你還有什麼要求,只管提出來便是。若是別無所求,咱們這可就算結義成兄弟了。”
蒼鷹身子一顫,抱住腦袋想了想,抬起頭,笑道:“你真要與我結拜?你年紀比我小,若是結拜,我可是大哥。”
九嬰哈哈一笑,說道:“自然遵從大哥所言。咱們這就撮土為香,立下誓言吧。”
當下三人一同跪地,朝東方磕了三個響頭,九嬰當先說道:“弟子九嬰,本名陽離,今年十八歲年紀,乃明尊座下信徒,從今往後,與蒼鷹大哥、李書秀三妹義結金蘭,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捨生取義,在所不辭。”
李書秀與人結拜,可是破天荒的頭一遭,一時興奮至極,聲音激動的發抖,她大喊道:“我李書秀,今年十六歲年紀,從今往後與蒼鷹大哥、九嬰二哥義結金蘭,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日而生,但求同日而死。”
蒼鷹側著腦袋,不知心中想著什麼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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