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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徑自憨笑,喃喃自語,“我才捨不得浪費時間睡覺呢,再過幾個時辰天便亮了,然後我們便得相隔十日才能再見,所以我要醒著享受和你親近的……”
喜字大貼。花燭高照。
經由沈天從的內力執行和珍貴的金創外藥,病懨懨的趙甫節已在十日之內恢復耗損的元氣精血。
馬龍生高坐堂上,以雙方長輩之態接受趙甫節和兵漾漾這對佳偶的磕頭叩拜。
三鞠躬之後,禮成。
十七歲的趙甫節和十六歲的兵漾漾正式成為夫妻。
掀起紅巾蓋,新郎倌微笑凝睇豔光四射的新娘子。
“漾漾,你已是我趙家的媳婦了。”他的王妃。
兵漾漾羞赧地低喚,“夫君。”
“我……呃我……”與她並坐,他的心怦怦地跳躍。
“夫君有什麼話請說。”丈夫是天。她會謹遵這個出嫁從夫的規矩。
“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嗯。”奇怪,夫君怎麼滿面通紅?他是不是傷口又泛疼了?
“你……你曉得何謂洞房花燭夜嗎?”
手心發燙。身體的鼓譟慌亂使他的呼吸沉重許多。
她是他的妻,亦是他最初的悸動。
然而呵……
“漾,夫君我、我……呃……沒經驗。”他囁嚅的說。
“沒經驗?”兵漾漾偏著螓首,她的夫君好奇怪。
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和他沒經驗有何干系?況且他指的沒經驗是什麼意思?
“夫君我有些緊張……”其實僅止是有些。
眼睛眨巴眨巴的,忽而意會過來的漾漾突地輕叫,“我懂了,你是為了要和我洞房的事緊張,對不對?”難怪他會紅著臉。
“你懂?”雖然她只小他一歲,但是他總認為她好年幼。
幾乎是得意的扯開笑容,她直點著頭大聲道:“小蘋這幾日已經告訴過我了,好歹她大我四歲,又有親孃守護著。她說所謂的洞房就是新郎倌和新嫁娘兩人脫光光。一塊兒行周公之禮。”
“是的。”趙甫節緊張得直冒汗,沒想到她卻開心得像個得到糖果的小孩。
他忍不住問:“難道你不覺得惶怕?”
“為什麼要惶怕……”她反問,可只半晌便驚得噤口。
她怎麼忘了自己就是那個要和他脫光光一塊兒行周公之禮的新嫁娘?
糟了個糕!
兵漾漾忽然感到緊張,腦子昏昏脹脹地,整個人都感到不對勁。
他柔柔地笑開,“別驚,雖然我沒經驗,但是我會很小心,不會弄疼你的。”
“疼!”兵漾漾瞠大眸瞳。
“小蘋沒說過會疼,她只說第一次會比較不舒服罷了。”
“怕疼?”趙甫節點了下她的鼻尖。
嘿嘿,她是賊窩裡的刁蠻女,怎能輕易說怕?
就算她已經怕得顫抖也不能承認,太失顏面了。
兵漾漾勇氣十足地道:“我不怕,我要成為你趙甫節名副其實的妻子。”
瞧著她明明懼怕卻又倔強的表現出沉著的大人樣,他的心口一陣熱潮,情不自禁的啄了下她的粉唇。
她的夫君要對她行周公之禮了,是不?
“開始吧。”反正總要經歷嘛,只要抓著被單,咬緊牙,忍一忍就可以了。
“那麼,我要開始了。”趙甫節的笑意已深入到心田。
“請!”兵漾漾展現出斷腕之姿。
他將她擁進懷抱裡,而她完全的把自己交付予他……
霜霧漸濃,夜深露重。
花燭搖曳,情愛繾綣。
喜房外蛙鳴蟲叫,交織成美妙的祝福之聲。
喜房內熱度漸漸高升,紅帳已然放下……
圓月高掛,灑下迷濛銀光。
花圃裡的花兒原是含羞待放,經過一夜的綻放,燦爛的盛開。
喜房裡的新婚夫妻軟語呢噥。
“夫君,洞房挺好玩的。”
好玩?“你哦,長不大。”
抗議!“我已經從少女轉變為少婦了。”
“喜歡嗎?”好香的味兒,使他迷了心。
“喜歡。”兵漾漾純稚無偽,毫不掩飾。
“……滿意嗎?”趙甫節是在意的,畢竟第一次總是生疏了些。
“滿意嗎?我想想。”她一副非常認真的表情,彷彿思索的是極嚴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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