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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兩眼一黑,險些氣暈,這截教門下果然厲害,七絕島七位道友不過一rì連損三人,不由得仰天怒吼:“痛煞我也!爾等連傷我三位道兄,老夫勢不與爾等甘休!”
無當聖母一拍翠雲駝,越眾而出,聲音清冷的道:“你方擺陣,我方破陣,雙方各有死傷,此乃天數,天數難為,況且如今尚有四陣未破,言之勝負尚且為之過早,今rì天sè漸晚,明rì繼續破陣!”說罷不待趙九霄答應,一拍坐騎,領著截教眾仙回了蘆蓬中。
蘆蓬中,截教眾仙盤膝而坐,jīng衛略帶不解的謂無當聖母道:“無當師叔,天sè明明尚早,怎的不繼續破陣?”
其他眾仙也是面露疑sè的看著無當聖母,眾仙皆是修行之輩,天sè漸晚,需要休息不過是一句空話,於眾仙來說,白天黑夜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無當聖母微微笑道:“今rì吾等雖然破去三陣,卻也損了呂嶽等數位道友,若真論起損傷人數,還是我截教落在下風,方才貧道故意拖延破陣之rì,不過是在釣一條大魚罷了。”說到這裡,無當聖母住口不言,眼中閃過一絲異sè。
封軍營中,帥帳內,趙九霄退去一身鎧甲,改換上一襲黑sè緊身道袍,面sè愁苦的坐在首位之上,手握酒杯,正一杯接一杯的往口中灌酒。七絕島剩下的四位仙家面sè同樣也不好看。
“砰!”趙九霄將酒杯狠狠的拍在桌子上,面帶悲慼的說:“四位道兄,列位道兄出山相助貧道,
不料截教門人窮兇極了,三位道兄今rì慘遭身死,吾愧對幾位道兄!列為道兄,請聽貧道一言,四位道兄將陣法收去,迴轉仙島,貧道再次發誓,三位道兄之仇,吾縱使粉身碎骨也要截教門下以命相償。”
九絕真人面露狠sè,一掌拍在桌上,將酒杯震的老高,:“哼!趙道兄此言休要再提,我七絕島一脈一體同心,我七人自天皇之時便已得道,自化形之時便在一起,
一向情同手足,今rì三位道兄命喪敵手,貧道已經打定主意,縱使陣破身死,也要與截教眾仙拼個死活。”
靈魔老祖也黑著一張臉:“九絕道兄說的甚是,我七絕島一脈同進同出,今rì縱使一洞死絕。也必不與他甘休。”
趙九霄聞言,感動的老眼含淚,半晌無言,旁邊有一直未曾說話的無絕道人忽然道:
“道兄,那截教門下儀仗道術,欺辱吾輩,吾等七人並未入教,如同無根之鬼。道兄卻不同,道兄乃是闡教高人,何不迴轉仙山,請些同門師長道友下山相助。”
趙九霄聞言心中一動,不禁點了點頭:“道兄所言甚是,他截教有群仙道友,我闡教無師長真修麼?四位道兄少待,貧道這往太華山雲宵洞走上一遭,請我師尊赤jīng子出山,與我等主持公道!”
鬼靈婆婆桀桀笑道:“道友自去便是!”
趙九霄急忙出了營帳。吩咐好眾軍官把手帥營,自己卻騎了金睛獅子獸。往太華山飛來。
金睛獅子獸遁光迅速,不一時便馱著趙九霄來到雲宵洞外,見得山中景sè,與自己數百年前出山之時一般無二,趙九霄不禁感慨道:“吾自出山之後,數百年來少有迴轉,不想太華山景sè依舊。吾卻心生滄桑!”
趙九霄正自感慨間,忽然有一童兒自洞中走出,趙九霄一見。認出是師尊赤jīng子身邊的金陽童子,忙道:“童兒,師尊可在洞中?”
金陽童子一見是趙九霄來至,忙稽首道:“師兄,老爺正在洞中打坐!”
趙九霄忙道:“金陽師弟,速往洞中報與師尊,就說貧道求見!”
童子領命而去,不一時復又出來,謂趙九霄道:“師兄,老爺請你進去!”
趙九霄連忙整了整衣冠,這才隨金陽童子進洞,入得雲宵洞,見赤jīng子身穿八卦紫綬仙衣,懷抱松木拂塵,雙目微磕端坐在蒲團上,周身神光吞吐,映shè五彩霞光,急忙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弟子趙九霄拜見師尊!師尊萬壽!”說至最後,竟然有些哽咽。
五彩霞光漸漸散去,赤jīng子緩緩收功,慢慢睜開了雙眼,見得趙九霄跪於身前,左手虛扶,無波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徒兒,起來吧,時間過的好快,你有數百年未曾回過雲宵洞了。{”
趙九霄聞言,眼睛竟然有些泛紅,連忙道:“是弟子的不是,是弟子的不是,弟子以後一定多回太華山來看師尊!”
赤jīng子笑著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鬍鬚:“徒兒,你在東勝神州封國之中官拜太師,位極人臣,得享人間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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