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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向院中,四個丫鬟圍著何媽媽與春嫂正在吃酒,這個夜晚一片歡騰,只有她獨坐在屋中。
李博星來信說了他們趕在年前到了京中,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花枝園和豔骨坊簽了一年的合約,專供花枝園香粉,若豔骨坊在京中開鋪,不得賣專供香粉。
說起花枝園,李朝朝上一世就知道他們是皇商,皇宮裡每年需要大量香料,每年還要推陳出新,只是花枝園少主不經事,這一代的人遠不如祖上行事曆練,他們供養的制香師都年歲都已經大,實在滿足不了宮裡的需求,才會經慕雪衣穿針引線與豔骨坊合作。
李博星信中說慕花枝園現在的當家少主花滿堂和慕雪衣交情很好,幾乎算得上主僕了,以慕雪衣為馬首是瞻,他經過觀察其實花枝園的幕後老闆應該就是慕雪衣,只是此事十分隱秘,若不是因為合作的緣故,他也不會注意到此事。
李朝朝敲了敲手指,這些香粉都要進宮,是迷藥還是毒藥那可都是他說的算了,看來慕雪衣已經開始動歪腦筋了,他們必須在這一年之中讓豔骨坊的牌子打起來,以後還是離花枝園遠一些。
確切地說對那狼子野心的慕雪衣遠敬而遠之。
慕雪衣利用李朝朝的香粉去討好皇宮裡的主子,而她也不過是利用他讓豔骨坊在京城中有立足之地。
不想利用,她也暫時忍忍。
李博星準備在年後就把豔骨坊京中的鋪子開門營業,李朝朝想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做這些事也算是難為他,可是他絕對不是如藍翎羽一樣是個報喜不報憂的人,不然她何必安排他和藍翎羽一起上路回京。
除非是藍翎羽在這封信上做了手腳,李博星不得不只說面子上的話。
李朝朝又把藍翎羽的信讀了兩遍,上面除了報平安,還算如實地交代了武鄉侯府那位當家主母想給他張羅別的婚事,對他私下訂親根本不認帳。
藍翎羽還提了一些瑣碎的事,顯然根本不把對方的阻撓放在心上,那是他也知道李朝朝也根本不在意,他們想成婚,有的是法子。
李朝朝把信中的梅花瓣與之前所收到的一併放置妥當,轉身看向李博星一齊送來的年貨,當即想到之前的約定,把所有的東西都拆了個遍,最後在包著蜜糖膏的那張紙上發現了李博星的字跡。
李博星果然還是揹著藍翎羽把信送出來了,當李朝朝看完那些言辭狠厲甚至帶著詛咒的話,她的目光變得森然而狠戾。
與武鄉侯那位繼母阻攔藍翎羽不讓他娶自己相比,藍翎羽知道李朝朝更擔心的是他的安危。
其實李朝朝根本不想讓自己猜對,可是李博星的信已經證實了她的想法,藍翎羽回京的路上遇到了大大小小至少七八次的埋伏,每次都是下狠手。
武鄉侯的生辰在年前,藍翎羽帶著傷趕回家,還是免不了一頓喝斥,而這一切都是藍翎羽那個繼母做的,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還對他噓寒問暖,如慈母一般疼愛有加。
李朝朝冷笑著把蜜糖糕一點點吃進嘴裡,她覺得就是自己都做不到這麼噁心,此人噁心到極致了,應該是個難纏的對手。
她想到此時藍翎羽一個人在京中獨自受困,她的心就一陣陣發苦,可是她現在不能去,去了是添亂,藍翎羽也不想她去,甚至不想她知道自己遇到的這些危險,不然也不會攔著李博星說實話。
好在李博星和她事先有約定,無論好壞一定要說實話,他不得已才把信解除安裝了蜜糖糕的包裝紙上。
李朝朝沉默著把視線放在了藍翎羽信上的幾句話,沒有提一句自己受的苦,也沒有相思斷腸,更不讓她苦苦等待,可正是藍翎羽偏偏什麼也不說,也足以讓她心裡苦得無以復加,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到他的身邊去陪著。
冬月忽然闖進來,看到李朝朝發呆,忙跑過去拉著她說去院子裡喝酒,“再大的事也要喝個痛快,今個兒就是要高興,等守了歲,新的一年大家才平平安安的。”
李朝朝笑著把信收起來,現在她能做的就是等待時機成熟,讓武鄉侯府的那些人知道,欺負她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初二那一天錦娘帶著相公回府探親,她讓人去雙竹館請李朝朝去見個面,被何媽媽用五姑娘身子不適擋了回去。
李朝朝漫不經心地看夏荷繡花,笑道:“你這手藝都快趕上彩月山莊的繡娘了。”
夏荷難得地臉紅起來,“是姑娘讓我們打發時間,奴婢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
夏荷學著彩月山莊送來的新緞子的花樣繡,確實學了個七八分像,冬月在一旁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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