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且就不信她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她還要說她要殺自己呢!
錦娘強忍下慌亂,冷哼:“這個時候你說什麼也沒用了,你要是說的屬實,何必等到現在才說出這話,分明是你瞎編的!”
李曼曼冷冷地看了錦娘一眼,也覺得她不可能這麼說,“休要在和她廢話,大刑伺候,她就會說實話了!”
李朝朝皺了皺眉,到了這個時候,那帷幔後的人還不肯出來,看樣子是打定主意看戲了?
蔡牧之拄著柺杖從帷幔後,微微露出一隻眼,正對上李朝朝的目光,他嘲諷地勾起嘴角,像是在說:狗咬狗!沒人會幫你的。
那邊李曼曼和錦娘已經紛紛撲過來,李朝朝目光一閃,飛快地躲開,蔡牧之這個變態,他想獨善其身,那誰也別講什麼仁義!
李朝朝躲過李曼曼,直接衝向錦娘抓住她的袖角狠狠一擄,整隻胳膊都露出來,上面的血跡立即露在眾人的面前。
李朝朝冷冷一笑,這可不算完呢,她接著就雙手猛地撕開李曼曼後背上的絲質罩衫,只聽嘶啦一聲,不只是胳膊上,整個後背,都佈滿了猙獰可怖的疤痕,有些疤痕還未乾,留著血呢!
“哎呀,二奶奶這可是新傷,哪裡來的?怎麼來的?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打你!”
錦娘慌亂地去捂住胳膊,但後背又露出來,整個人都無處遁形,即使是穿了衣裳,也好似**裸地站在眾人面牆,如此的醜陋,如此的不堪。
蔡夫人也是驚嚇地站起來,“這……這是怎麼回事?”
“是啊!這些傷痕可是有新有舊,可不是一日兩日了……”李朝朝假裝關懷似的拍了拍錦孃的後背,可能是剛才撕扯過大,又為上藥,傷口又流出了血,瞬間沾滿了她的雙手,“二奶奶可不能說這是在嫁進蔡府前我害的,就瞧著這流血的地方,還沒結疤呢!不如找大夫來看看,你是什麼時候傷的?也好證實一下,這段期間,你在哪裡?可否真見了我!”
錦娘捂著自己的身上不停地後退,李朝朝到底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上帶傷?她在溺水時昏迷了,醒來時候蔡牧之就瘋狂地抽打自己……可是她又如何知道?難道是和蔡牧之串通好的?
李曼曼見事態又橫生了枝節,認準了是李朝朝又在耍花樣在轉移視線,哼笑道:“就是這傷有可能是早上傷的現在還流血怎麼樣?而且就是再高明的大夫也查不出具體的時間,看到你不過只需要半盞茶的功夫就夠了!你說這麼都有什麼用!”
“既然四姑娘不相信我,那就讓那施暴行的人出來說說看,那時候二奶奶到底在什麼地方?可否能分身法術看到我了!”李朝朝抬眼看向帷幔處,“二公子還是快些出來吧,有些事你自己說出來是閨房之樂,不然從別人的嘴裡那可就是謀害姓名了,無論是不是你的親親孃子,可經不起你這麼打啊。”
蔡夫人一聽猛地站起來,“什麼?牧之……牧之也來了嗎?在哪裡?”
在看到錦娘身上的傷就知道肯定是牧之所為,之前也略有耳聞,她想著只要自己的兒子高興,隨便他去打誰,沒想到竟然被李朝朝揭穿了,不過她既然這麼說,看來錦孃的話不可信!
“母親!”帷幔後的蔡牧之冷冷地應了聲,“我在這,不用過來了。”】
他這麼說沒人敢動,誰不知道蔡府的二公子的怪癖,不見外人。
蔡牧之背靠著牆後,想到李朝朝那話中的每個字句的威脅,那意思可是在說若是不說實話,他就是亂用私刑,可是犯法。
這臭丫頭是想把自己拖下水呢!
蔡牧之勾了勾嘴角,木然道:“沒錯,錦娘身上的傷是我打的,可不是什麼閨房之樂,是因為這個女人滿嘴謊話,裝可憐博同情,殺五姑娘未成在先,現在又誣陷她了。哼,錦娘我且問你一句,吃過夜飯後我在房中揍你,你是如何看到了五姑娘去了朝華樓?是覺得被打的少了吧?”
牆後不遠處的李朝朝早就料到蔡牧之會說實話,但是卻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掩飾自己的變態行為。
她到是覺得蔡牧之和錦娘還真是絕配。
李朝朝歪過頭看到錦娘滿臉的震驚,哀慟,無助又沒臉,所有的表情都凝聚成一個表情,僵硬地不知作何反應。
李朝朝淡漠地垂下眼,裝委屈就想矇混過關了?
“蔡夫人,本來這是你的家事,我是不想管的,可是你也聽到二公子所說,三番兩次害我的是誰!既然錦娘稱作是我的長姐,也是貴府的媳婦,不知道您打算怎麼處置?”
李朝朝看向早已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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