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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冷笑,“你不說我也知道!還不是為了你那個寶貝四姑娘,現在要遷怒五姑娘!”
曹氏戳她的軟肋,那麼她就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四姑娘的事現在鬧得滿城風雨,你不去報官現在在這裡拿五姑娘治罪做什麼!”姑奶奶喝道:“你想遮羞,卻只敢在自己家裡耍威風,讓外人知道還不知道怎麼戳你的脊樑骨罵李家的媳婦,你自己沒教養好自己的女兒,讓她落得如此不堪的地步,也不自己去反省她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拿五姑娘發氣做什麼!只因為五姑娘是庶女你就不把她當人看嗎?”
“你懂什麼!”大夫人被揭了傷疤,整張臉都變的猙獰扭曲起來,“我就是在這懲治元兇,你還在這胡說八道什麼!都是這賤人害了四姑娘!”
“大夫人還真是扭曲是非,睜著眼睛說瞎話!”姑奶奶猛地站起來,“不問清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這給五姑娘潑髒水。”
她冷笑著看了一眼地上渾身是傷的李朝朝,“不過你們慣會給五姑娘潑髒水的,我也沒什麼好意外的,平日我不愛管你們家的破事,但是現在我掌著家中的管事大權,又撞見了你誣陷人,就不能不管,要不弄個分明出來,就鬧到老夫人,鬧到知府大人那裡去,我想這種腌臢之事他也是管的!”
“好!好得很啊。”大夫人直指地上的李朝朝,“你還真是找了個好幫手,別以為姑奶奶幫著你說話,就能讓你逃脫,我勸你老實交代自己做了什麼,我也能饒你不死!”
李朝朝跪著冷著臉聽了兩個人嗆了半天,她可是忍了半天才沒笑出來,雖然是捱了一巴掌,但是她做的一切都值了,她賭贏了,姑奶奶站在她這一邊,今日大夫人就必輸。
她捂著臉緩緩抬起頭,本乾澀的雙眸瞬間就流出了眼淚,但那不是委屈的淚水,而是嘲笑之意,平日裡最精明的大夫人這次輸了冷靜。
李朝朝穿著昨夜被雨水和汙泥浸泡的髒衣服,臉上雖然乾淨但卻滿是淚痕,雙眼無限委屈地眨著,“母親,我什麼也沒做啊,昨夜我和姐姐從尼姑庵裡回來的途中,和姐姐走散在雨中,我本以為姐姐發現我不見了會掉頭回來找我,可是我帶著冬月在雨中跑了一夜也沒見到人,只能在山上找了個山洞躲雨,還把自己弄傷了,好不容易才到了城裡回到家,我想著母親在病中不應該去叨擾您,但也是一夜未歸,不想讓長輩擔心,就來到姑姑這裡……”
大夫人聽到李朝朝的話,氣得滿臉漲紅,這才是真正地睜著眼睛說瞎話,她不管李朝朝是怎麼從賊人手裡逃出來的,但是這話已經是在指責四姑娘不念姐妹親情,把她扔在山上不管不顧。
姑奶奶忽然哼笑,“我就說昨天五姑娘和四姑娘去上香,怎麼就四姑娘一個人回來,原來是根本把自己的妹妹一個人扔到山上。”
她猛地抓過李朝朝的胳膊,把她的袖子一擼到底,露出後上面的淤痕,“瞧瞧,這丫頭都傷成什麼樣了!有些人的心也實在太狠了,是一個計不成,再耍黑手段,非要置她於死地,把這種腌臢的水往她身上潑嘛!找不到人就只知道找個替罪羊!怕是別人不知道這個家多腌臢!”
大夫人戾眼一眯,指著李朝朝喝道,“我潑你髒水了嗎?你以為弄得滿身是傷就可以讓人信服你沒做過那些事!四姑娘哪裡知道你沒回來,你們又不是坐得一個馬車,你現在回來了還不是沒去給我請安,誰知道你回沒回來!你既然一夜未歸,為何你雙竹館裡的下人沒去回稟!還敢說你不是懷恨在心,定是你以為四姑娘故意針對你,你才出此狠手,對她不利!”
她忽然捂住臉哀嚎一聲,“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啊,連自己的姐姐都害,你這種不忠孝不仁義的賤人,就該千刀萬剮才是。”
李朝朝咬了咬牙,大夫人今日是非要和自己拼個你死我活了,她學著大夫人那哭得聲調,又拔高了一個音階,也哀嚎著大喊:“母親啊,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害過四姐姐了!我這剛回來還什麼也不知道呢,她到底怎麼了!您說說看,我也給您出出主意,說不定就能把那真兇給抓住,也省得您生我的氣啊。”
比聲音高?還是比撒潑?當她李朝朝吃素的!
大夫人面色一僵,沒想到李朝朝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她以為自己這般制賣她,準能讓李朝朝啞口無言。
姑奶奶勾了勾嘴角,哀嘆道:“朝朝啊,你就別勾起你母親的傷心事了,四姑娘她……她被……”
“怎麼了?”李朝朝抹了抹眼角。
姑奶奶斜著看了眼大夫人,低頭冷笑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