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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下得藥太重了?還是故意裝的?至少那神醫沒查出來他有中毒,想到此她也並不高看那神醫,只是想多找幾個人給藍翎羽看看,若真是不行了是最好不過,反正她也就是拿著拜帖多請幾個人上門也不耽誤工夫,只會讓旁人說自己賢惠而已。
侯爺感嘆地親了親倪氏,“你就是這般為他著想,可是他又是一個不知道感恩的,也就不要怪老天都在處罰他。他就是好了,也沒有哪個人肯嫁給他!就讓他一生孑然一身受盡孤獨之苦!”
就是因為寡婦鬧事,讓寧家派人委婉地推了婚事,現在鬧得滿城風雨,誰都不會嫁給藍翎羽!
“老爺,他可是你唯一的嫡子。”倪氏勾著侯爺把身子貼過去。
“哼,他死了,咱們的兒子才是唯一的嫡子。”侯爺彎下腰抱起倪氏,“反正他都是廢人一個了,好不好的以後這爵位自然是咱們的兒子來當。”
倪氏板著臉,“老爺,可不能詛咒羽兒,他可是妾身一手帶大的兒子。”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老爺……”倪氏把腦袋微微揚起,得意地嬌笑著。
紫苑裡的人就看到侯爺大白天地抱著最親親的三夫人回自己的院子,不知道羨煞了多少旁人。
又過了一陣子,就有大丫鬟紫東和紫西進來把藍翎羽抬到床上,蓋上被子,誰也不敢有再多的行為,規規矩矩地退出門外等著吩咐。
藍翎羽聽不到聲音,才慢慢睜開眼,先是把嘴裡殘餘的血沫子吐在床邊的唾盂裡,然後又把墊在前胸和後背的馬皮拿出來,自始至終他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根本不在意之前是不是被父親抽了兩鞭子,對那夫妻倆的談話也很漠然。
只是想到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全被李朝朝猜中時,他嘴角慢慢勾起一個冷冷的弧度,若不是朝朝事先支招讓她在嘴裡含口血吐一吐,做得逼真一些,侯爺他還不信呢。
他身上有馬皮擋著沒有一點傷,血也是事先準備的,可是有些傷卻在心裡,看不見也撫不平,只是隨著時間越來越深,讓人陰霾和沉冷。
倪氏還想讓其他人給他看病無非是藉著賢妻良母的姿態來查他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呵,藍翎羽一揮手,就有人落到他面前,“去把東西燒了,給忠義公帶個信。”
接替陳凡成了藍翎羽的第一暗衛的石業又悄然無聲地離開。
傍晚的餘暉透過窗稜,熨燙了藍翎羽男子氣概冷硬的臉頰,他的心早就被那些人掏空了,好在他還有一個人陪伴著自己,用滿滿的愛意塞滿那處不斷滿血的深淵……
想到李朝朝,藍翎羽的表情又柔和起來,嘴角殘冷的弧度又被強迫地勾起了愛意。
這一年他都是靠著這樣的思念才會撐下來,他要儘快儘早地娶她回來!
當天倪氏就讓人給太醫院發了兩張帖子,到了第二日侯爺和倪氏剛吃過早膳,青院的管事劉媽媽進來說忠義公和兩個太醫都到了。
倪氏不動聲色地看了侯爺一眼,“是我請來給羽兒診病的,只是那忠義公……”
侯爺拍了拍她的手,“我們也只是求個穩妥,難不成忠義公還會說什麼!”
他讓管事媽媽請人直接去了紫苑,等藍政錦到了正廳,就已經見忠義公雲鋒一派風輕雲淡地坐在上首,倒像個主人家。
藍政錦並不曾和忠義公有什麼私交,之前藍翎羽病了也只不過送過一張拜帖試試運氣,畢竟整個永康都知道,忠義公問診全看心情,而且從不上門,沒想到他居然收了,今天還親自來了。
他吃不準忠義公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看到他們家又請了別人來上門看病心有埋怨?雖然忠義公在朝堂上沒什麼實權,但是皇上和幾個王爺可都對他敬重有加呢。
藍政錦走進去,兩個品階略低的太醫向他行禮,而他則向對上首有點反客為主的雲鋒作揖,“忠義公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雲鋒淡淡地擺擺手,“無妨,我也是昨日在與兩位大人聊天時知道貴府請了他們今日上門,我也只是順路過來看看有什麼可幫忙的。”
藍政錦鬆了口氣,讓人上茶,雲鋒笑道:“還是先請兩位大人給三公子看過病再說,耽誤不得。”
兩位太醫也不敢怠慢,被小丫鬟到了內堂去診斷,留下藍政錦和雲鋒兩個人,一時間誰也沒說話。
只是時間越久,藍政錦越坐不住,實在擔心雲鋒多想,他清了清喉嚨才道:“公爺,您別誤會,我請太醫過來……不過是……內子賢良,她抱著問遍天下大夫的想法,也想再儘儘力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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