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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存,不然新品都沒法作出來。”
“姑娘您快說說,這香料叫什麼名字?”冬月急不可耐地問。
李朝朝笑答:“春華秋實。”
她伸出手把香料遞給冬月,“你聞聞可是什麼配置的。”
冬月小心翼翼地接過來,湊在鼻尖聞了聞,又想了想,“檀香、沉香、藿香、木香、龍腦……其他的我真是聞不出來了。”
“是這四種做了主料,其他的都是半成品,那些製作就費了半個月的功夫。”
李朝朝望著那雨天就搖頭,之前一些花料是可以購買,只是這雨如此下,花農的手中存活也不多了,她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的邊緣,心裡盤算著,其實她可以自己買可以找人來種花圃,一來可以供應豔骨坊的原料,就是遇到陰雨天,她也有解決的法子。
她覺得此計可行,正想著,就聽見門外有人敲了敲門,李朝朝喊了聲“進來”,何媽媽就推門而入,也不多話,從袖子裡地上一張信箋。
李朝朝接過,邊拆邊問:“誰送過來的?”
何媽媽閃了閃目光,“是三老爺房裡的人。”
李朝朝的手微頓,也知道三老爺最近也沒怎麼出去,先是詫異但還是神色自若地把紙拿出來看了看,就笑著遞給了好奇的何媽媽。
何媽媽見上面寫著:請五姑娘到芳華齋一敘,有要事相告。
她就氣得滿臉漲紅,“他……他這個老不休是什麼意思?約咱們姑娘出去吃酒嗎?當他是什麼玩意!難道要毀姑娘清譽不成!”
何媽媽心急火燎地罵了個痛快,卻驚覺自己失言,忙看向李朝朝,盯著她的臉色解釋:“姑娘,我是擔心三老爺對您……”
為了忠言逆耳,她還是低低說出心裡的擔憂,“不懷好意。當初他就是趁了大老爺不在往五姨娘的院子裡跑,那個沒羞沒臊的,姑娘您看怎麼辦?”
“哦?還有這麼一樁舊事?”
李朝朝倍感意外,三老爺是老夫人的老來子,年紀也不過是才剛剛三十出頭,當年他對五姨娘有非分之想,那時也沒多大吧,真是色膽包天。
她現在接到三老爺的信更是倍感奇怪,這麼個節骨眼,李府上下人人都夾著尾巴做人,他卻找上門來說有要事相告?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手腕,是自己被他抓住了什麼把柄?還是真的如何媽媽所說不過是想那荒唐事?
不應該吧,怎麼說自己也是他的侄女,三老爺想有悖人常?
如果他真是存了那個心思,又怎麼敢直接給自己下拜帖?
李朝朝想也許他真有什麼要緊的事也說不定,那邊何媽媽見李朝朝不說話,催問了句,“姑娘,不如就用女子不可隨意拋頭露面回了他去!”
“若真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呢?”李朝朝笑問。
何媽媽撇撇嘴,“我才不信,分明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要不然為何在外面相見,而是去外面!”
李朝朝笑了笑,“媽媽說的對,那你就回了他,明日未時三刻在院子裡的涼亭相見。”
何媽媽急了,“姑娘,不可啊!”
李朝朝的笑容不減,“你就讓人這麼去回就是。”
何媽媽見五姑娘這麼說,立即明白過來姑娘這是有主意了,猛地拍了一把額頭,“瞧我都是老糊塗了,我這就去。”
等何媽媽出去,李朝朝和冬月把剩下的香粉分類,眼見著天就黑了,她突然把冬月喊過來,低聲囑咐:“等入了夜,你去……”
到了晚上,馨蘭苑的臥房裡只燃了一燈如豆,福媽媽掀開簾子就見大夫人坐起來了,忙上前把靠枕給她放平。
大夫人道:“四姑娘走了?”
“是。”福媽媽道:“三老爺那邊傳來訊息說是魚兒上鉤了。”
大夫人冷笑:“我就是看看她還能耍什麼把戲,居然把人都安插到我的院子裡來了,劉姨娘以為稱病就可以躲過一切,早晚讓她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福媽媽默默垂下眼簾,她最熟悉不過自己主子嘴角的這抹嗜血的笑,大夫人這是又要殺人了,哪怕身子還沒有康復,但她已然恢復到以前嗜血狠毒的狀態。
“只是劉姨娘這下稱病……”福媽媽抿了抿嘴,有些為難道:“大老爺又去了外面留宿。”
“哼。”大夫人猛地拍向桌子,“一個個的來,早晚會收拾到那賤人的頭上!”
第二日還在下著大雨,吃過晌午,李朝朝眯了一會兒,何媽媽在門外道:“姑娘,已經未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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