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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聘,怎麼能是妾侍!”
藍政錦點點頭,“夫人說的在理。”
在座的其他賓客中大多是上了年紀的族人,對倪氏的說法也較為認同。
藍翎羽眯了眯眼,讓寧青鳶做他的平妻?那也就意味著寧青鳶要和朝朝不分大小,還不用向正妻行禮,她生的孩子也是嫡出。
當然一個人是不可能生出孩子的。
她在方才告訴眾人想要嫁的人是藍翎羽的那刻起,就註定了只能守活寡!
藍翎羽心裡陰冷無比,別怪朝朝沒給過她機會,其實連他也給過這個女人許多次機會,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輩子,他們兩不相欠,最好生死不往來,但她非要跳進這爭鬥的漩渦之中,她就註定是個炮灰的悲劇。
藍翎羽想,對一個人不悲不喜,就是連讓他想害她的衝動都沒有。
既然寧青鳶上杆子闖進來說:來害我吧。
那就成全她!
藍翎羽看了眼李朝朝,方要說話,李朝朝卻笑道:“哦——夫人是想讓寧家小妾做世子爺的平妻啊。只是……”
李朝朝面露為難,“朝朝見識淺薄,夫人說的這平妻是什麼意思?”
有人忽然嗤笑了聲,不知道誰嘀咕了句,“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連平妻都不知道。”
“此言差矣。”李朝朝笑笑,“我知道的平妻是商人在外行走娶的女子,帶回家可與正房平起平坐,乃平妻之名。只是咱們侯府世家如何與商賈之家有了一樣的規矩,這九門城內可有誰家也娶了平妻的?這不是白白添了話柄讓別人笑話咱們武鄉侯府,還是夫人一向疼愛世子爺,想讓他的名聲遠播給武鄉侯府添幾個好名聲?還請夫人示下,到底何為平妻?”
倪氏就見李朝朝那嘴巴叭叭叭地說個不停,她突然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真會給自己戴高帽子,不過是娶個平妻,就牽扯到侯府被人恥笑的高度上!
“呵,你不用說這些沒用的,我就是疼愛羽兒,希望他身邊的女子賢惠溫柔大方,我若是讓寧家小妾為妾的話,別人才會恥笑我們侯府沒規矩,官媒禮聘的人居然成了小妾,以後誰還敢給咱們做媒,誰還敢嫁到武鄉侯府來!”
倪氏的反擊鏗鏘有力,藍政錦就會拍桌子怒吼,“李氏,你太目無尊卑!就算你是皇上親封的世子妃又如何,是誰教你這麼沒規矩的?敢和自己的婆母頂嘴,你才是真正給我們武鄉侯府丟臉,給皇上丟臉!”
藍翎羽忽然嗤笑了聲,攬著李朝朝的肩膀冷冷道:“是我寵的,父親不也寵的母親無法無天,按照品階,母親是要向朝朝行禮的,到底是何人目無尊卑。”
李朝朝拉了拉藍翎羽的袖子,“夫君,侯爺也是疼愛夫人才會忘了此事,朝朝不敢忘夫君對妾身的教誨,夫人從小素來疼愛您,朝朝一定按照您的吩咐絕不會讓夫人給我行禮讓她和您為難,您敬愛夫人,妾身一定向您學習,只是這平妻之事還是應該論論清楚,雖然是官媒下聘,但他們定是不知夫君已經娶了我為世子妃,這其中一定是有人隱瞞或者出了什麼紕漏,既然夫人一定要說寧小姐是官媒下聘,不如就請官媒的官員再去審查一下,寧家小姐是否適合做這平妻,假如武鄉侯府!”
寧青鳶彷彿是置身事外,只垂著頭一言不發地像個雕塑一樣站在一旁,沒人去照顧她的感受和想法,她是話題討論的中心,卻被眾人排斥在外。
這種感覺讓人覺得莫名悲哀。
倪氏一聽李朝朝這話,就知道她是要打的什麼主意,若是把此事打回重審,寧青鳶肯定不會成為平妻,說不定婚事都要黃了,而且以後說不定更沒人嫁給藍翎羽!
她咬咬牙,堅持不肯鬆口,“寧家小姐必須為平妻!”
“平妻?”李朝朝帶著冷笑看她,“夫人還沒回答朝朝的問題,到底何為平妻?”
倪氏眯了眯眼,“這平妻自然是和正房平起平坐,不分大小,子嗣不分嫡庶!”
“好!”李朝朝拍手,“解釋的好。平起平坐,不分大小,子嗣不分嫡庶……”
她一聲冷笑,目光冷冽地看向眾人,“現在當著眾位宗族親友的面,我且問夫人質疑讓寧家小姐為平妻,是否讓宗室大亂?”
倪氏又被扣了一定大帽子,頭更加暈了,“你休得口出狂言!”
李朝朝見藍政錦似乎要斥責自己,立時開口揚聲道:“古訓有云:立嫡子,不使庶孽疑焉。疑則生爭,爭則亂,妻妾不分則家室亂,嫡庶無別則宗室亂。夫人讓寧家小姐是平妻,分明是想讓子嗣亂,侯府亂,宗親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