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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孤立無援,眾矢之的啊!
李朝朝見姑奶奶像是要抽藍歆瑤,忽然一把攔住她,目光凌厲地看了藍歆瑤,嘴角的冷笑越發滲人,“既然大家如此抬愛我,認定了我是悍婦,我要是不做出點什麼來,還真對不起你們給我的這個封號呢。”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落葉,可那落葉卻化成風針刺痛著每個人的心。
她們甚至不敢去看李朝朝飽含狠戾的眼睛。
寧夫人大驚,“你這女人想幹什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就不怕遭到報應,世子爺一定會休了你的!”
藍歆瑤也唯恐天下不亂道:“不需要證明,你已經是潑婦,悍婦,毒婦了!”
眾人想攔著李朝朝為寧青鳶做主,可是卻見李朝朝並沒有動手,而是忽然笑靨如花地問慕碧雲,“郡主,請問我朝律法可有誹謗之罪。”
慕碧雲還真是認真地想了想,“不曾。只是對有品階在身的官員、外命婦之間,有指責誹謗言辭不符合事實者,當處以罰俸,將之以及處以刑罰,輕者張嘴,重者入獄。這也是我朝對官員後宅的一種約束。一不可亂綱紀,二不可媚官員進讒言,後宅平則官員心定,前朝則安寧少為家中事憂慮。”
眾人不明白李朝朝為什麼忽然問起這個,但大家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罪名,聽到這誹謗之罪居然懲罰這麼嚴厲,嚇得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這飯可以亂吃,話是不能亂說了。
如果那李朝朝真的是被冤枉的,大家豈不是很難看?
所以聽聞到了這時,大家又乖覺地閉上嘴了,只不過目光卻惡毒地看著李朝朝,說不定她就是讓她們閉嘴才故意這麼問的,就算現在不說,心裡也對李朝朝討厭至極,而且出去還可以說,一定要把李朝朝的名聲搞臭!
李朝朝哦了一聲,意味深長地看著寧青鳶,“大家都知道我事事以世子為重,為了證明他並沒有被我所惑,對院中不清不楚地責罰坐視不理,所以你要受些委屈了。”
“你要做什麼?”
寧夫人跳起來想撲倒李朝朝身上,她抱著無論李朝朝做什麼都不能讓她得逞的想法,卻被一旁的春麗手疾地攔住,和姑奶奶一左一右地架著她。
寧夫人大罵:“你把我女兒都害成這樣,你還想做什麼!大家都眼睜睜的看著呢,誰是誰非大家心裡都明白著呢!你就是做什麼也無法撇清干係,只會讓人更厭惡你,覺得你更惡毒!”
李朝朝冷笑,“是啊,大家都看著呢,我能做什麼?難不成還能把她吃了!”
她抬手一揮,“去庫房把那桶清油拿來!”
寧青鳶一聽,猛地睜大了眼睛看向李朝朝,睚眥欲裂,心跳如雷,李朝朝不驚不慌地走上前,笑著拍了拍她煞白煞白的小臉,“機會已經給過你很多次了,你太不懂得珍惜了。”
她覺得自己對寧青鳶實在太寬容,就算讓她成為自己對付倪氏的一枚棋子,也絕對不會讓這枚棋子反過來噁心自己。
李朝朝的話說完,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下人很快就抬了一桶清油過來,她又吩咐要一個大一點的木桶,眾人不明所以地看著李朝朝這是要耍什麼把戲。
難道是要淹死寧青鳶?讓她有冤不能說?
只有寧青鳶面如死灰地看著李朝朝把清油全部倒進木桶裡,她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張開,驚慌失措道:“你想幹什麼!”
李朝朝弄好了一切,走到寧青鳶的面前,懶懶地問:“你自己跳進去,還是讓我幫忙?”
“不要,不要……你這是想殺死我!我不會妥協的!”
寧青鳶故意扭曲李朝朝的意圖,怕是隻有她自己明白李朝朝這是要幹什麼,她瘋狂地跳起來,哪裡還有點受傷的樣子。
李朝朝笑了笑,很是生龍活虎嘛。
人果然是逼……出來的!
呵!
寧青鳶跳起來飛快地看了眼藍歆瑤和慕碧雲,她在迅速分析情況,藍歆瑤肯定不是李朝朝的對手,除非把三夫人搬出來,可是三夫人一定不會趟這個渾水,她要明哲保身,而慕碧雲卻是個高高在上,是非分明的人,她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只求著能找到一根救命稻草。
她連忙跑到慕碧雲面前哭道:“郡主,郡主救我啊,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份上,我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知道嗎?我只是想活著,活得有尊嚴……我真的受夠了這一切!郡主,求求您救救我吧!我不想死不想啊。”
慕碧雲早就看明白了一切,面無表情地望向遠方,“世子妃沒想殺你,你的尊嚴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