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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對付寧青鳶還有後招,我定會親手將她碎屍萬段!”
李朝朝粗喘了聲,搖頭,“她也不過是被人利用的貨,哪裡值得你大動肝火,其實這次算不得是你大意,秀孃的計策太狠毒了,她在你執得棋子上,我的絲絛,和寧青鳶那張嘴上分別下了藥粉,這三種藥粉分開用不起任何作用,但兩兩接觸作用不同,棋子和絲絛讓你昏厥,再加上寧青鳶那張嘴上的胭脂則讓你意亂情迷,好在夫君的定力強,不然換做是我早就著了道。”
藍翎羽聽出李朝朝這是安慰自己,笑道:“還是我的朝朝最聰明!小生自愧不如,自慚形穢,無言以對……只能以身相許!”
“你的身子早就是我的了,有沒有點新鮮花樣?”李朝朝笑著挑眉。
藍翎羽凝望著李朝朝的雙眼,低頭深吻她的嘴角,“上輩子最驕傲的事是認識你,這輩子最驕傲的是是娶了你。”
“那下輩子呢?”李朝朝反問。
藍翎羽擁著李朝朝撫摸著她的後背,“我自然是希望下輩子還與你共結連理,可是就是把下輩子說破天去也只是個幻想,我不貪心,只求活在當下好好地愛你寵你。”
李朝朝深吸口氣,覺得心中全是藍翎羽滿滿的愛,她靠在藍翎羽肩膀上笑笑:“其實今日的事,換成另外一些夫妻,早就中計誤會對方,但你我又怎麼和他們一樣。”
藍翎羽感嘆道:“朝朝,謝謝你我信任你。”
李朝朝也笑著摟住藍翎羽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唇邊:“同樣我也要謝謝你相信我會信任你。”
雖然這句話很拗口,但已經飽含著兩個人的深情,還有他們為彼此滾燙而跳動的心。
其實換句話說,藍翎羽和李朝朝其實就是一個人,對外對內,可攻可守,想拆散他們,只怕是這世間最艱難的事。
所有人在看到他二人的深情厚誼幾乎都認清了這個事實,也許會徹底放棄給他們祝福,如蔡牧之;但也有人就是不信邪,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偏要試試看到底能不能拆散這對璧人。
因為她們男的俊美,女的俏麗,太刺眼,太讓人嫉妒。
就是藍翎羽和李朝朝在一起什麼也不做就自成了一幅畫,他們是畫中人,看畫的者有人在賞析,有人卻想撕毀他們。
藍翎羽眸光四溢,更是令這幅畫都飽滿起來,他與身下的李朝朝深情凝望著彼此,誰也不說話,便知對方心事。
良辰美景,此時氣氛正濃,藍翎羽緩緩低下頭,一吻落在李朝朝嘴邊,忽然一聲難以察覺地異動,李朝朝雖然不解,但看到藍翎羽的臉又沉下來,就知道大概是出去辦事的暗衛回來了,忍不住低聲笑出來。
藍翎羽氣哼哼地掐了一把李朝朝,磨牙道:“石業!”
已經候了半晌的石業,悄無聲息到了屋裡的黑暗之中,“主子,事情已經辦妥,只是我們去時有另外三個黑衣人想搶秀娘。”
藍翎羽沉著臉,沒問是何人,他沒交代的事,暗衛是不會擅自主張地去調查的。
藍翎羽想了半晌,忽然側過頭對上床榻上支著腦袋笑看的李朝朝,“是誰想救秀娘?”
李朝朝笑道:“當然是我啊!”
藍翎羽眼梢一挑,走上前把李朝朝抱在懷裡,含著她的耳垂含糊道:“你明明知道我問的是誰。你是不是心中已經有答案了?”
李朝朝回手抱著他,“如你所想。”
藍翎羽冷笑一聲,“石業你讓人去倪氏那裡看看有什麼蹊蹺。”
“等等!”李朝朝揚聲攔住,“這有什麼好查的?”
藍翎羽捏著李朝朝的下巴問:“女人,你是不是又想到什麼新的花樣?”
李朝朝嘿嘿地奸笑了兩聲,一雙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眸底暗潮湧動,“不管是不是倪氏做的,我們都要坐實了此事。”
她勾了勾嘴角,“石業,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石業稱是,卻不走,藍翎羽抬手一揮,“辦好了有賞!”
石業這才悄無聲息地再次逆了。
藍翎羽抱著李朝朝躺在床上微微沉吟,“只是不知道是誰在暗中幫倪氏辦事?”
“不急。”李朝朝的笑意更深,“只要此事成了,就是我們不去查是誰幫她,她也會自己露出馬腳來讓我們拿捏住把柄,只不過這一次送上門的機會,不要白不要!”
藍翎羽最喜歡看李朝朝滿臉算計的得意樣子,他們就是一對狐狸夫妻,奸詐狡黠,妖媚蠱惑,有自己的保護色來迷惑人,凡事以為她們好欺負想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