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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她問:“他們叫什麼?”
“隨你。”藍翎羽一臉寵溺地看著她,“你已經是他們的主子,他們就只會對你忠心,不再對我有任何交代,哪怕你讓他們去死,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聽藍翎羽這麼說,李朝朝默了默,“那就叫小隨小意,你二人以為如何?”
“小隨(小意),一切聽主子差遣。”
李朝朝頗為滿意地點點頭,再次拉開與藍翎羽的距離,把兩個暗衛喚到一旁低聲吩咐了幾句,隨後衝著對面的人詭異地笑著,“就等著看好戲吧。”
而此時聚在知府家大門口的老百姓有不少人低聲議論著。
“怎麼花轎還沒到啊?”
“急什麼,肯定還在繞城呢。”
知府家姓蔡,並不是漢人,所以婚禮和平常略有不同,據說只是不用拜堂而已。
其實鎮江的百姓甚少有人知道知府家小兒子是殘廢的事,哪怕是當地高門貴族也不會多言相傳,畢竟那可是他們的最高執行長,得罪了蔡家可沒什麼好果子。
即使不用拜堂,但花轎還是要象徵性的在城裡遊街一圈,畢竟這也算得上鎮江的頭等大事,因此花轎被人掉了包,連帶著李朝朝和藍翎羽鬥了半天的嘴,換了衣裳匆匆趕來,也都還來得及。
有人忽然感嘆一聲,“說起來通判家的千金當真是好福氣,能嫁入蔡大人府上,以後就是小少奶奶了。”
“可不是,聽說人家還是個庶女呢,也不知道蔡夫人是怎麼想的,會允許一個庶出的去做正妻。”
“庶女怎麼了!說不定人家長得美貌天仙,亦或是兩情相悅,能嫁進去總是有她的道理,而且通判家的千金總不會差到哪裡去的,也算是配得上知府家的身份了。”
“呵呵,若是兩情相悅那必然是私定終身了,我瞧著不像是那麼簡單,說不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難道沒聽到說是不用拜堂呢。”
從街頭到街尾站著的人確實不少,但人群中有兩個人實在很難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一個是矜貴的男子,有著介乎於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美,冷峻而又妖冶,而站在他身邊的女子應是未出嫁還戴著帷帽,這倒沒什麼奇怪,只是所有人都在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女子配站在他的身邊。
李朝朝感受到周圍投來的目光,下意識皺了皺眉,只想著與藍翎羽多拉開一些距離,卻被他早早發現,一把拉住她的手,低低道:“休想逃走。”
李朝朝掙脫不開藍翎羽的手掌,白紗下的紅唇無語地勾了勾,“早知道就該把帷帽給你戴著,我真為自己的性命擔憂。”
珍愛生命,遠離藍翎羽,李朝朝深刻地意識到這點,身邊這些小娘子的眼神都要吃人了,當然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也好在有白紗擋住了不少殺傷力。
藍翎羽的手掌大大的,包裹著李朝朝的小手,有暖暖的力量感,他緊抿起嘴角,絕美的輪廓勾出一條冷硬的線條,近乎霸道地說:“有我在誰也不可以傷你分毫!”
感受到藍翎羽的不悅,李朝朝也不再調侃,藍翎羽又恢復唇邊的弧度,笑問道:“你絕不覺得這個畫面似曾相識?”
李朝朝懶懶地揚聲“嗯”了一下,就聽到有人忽然指向遠處,“瞧,花轎來了。”
她隨著眾人的目光看去,確實很眼熟,上一世藍滕安娶小妾的畫面沒看到,這一回倒真是物是人非了。
同樣是八抬大轎,財力嫁妝甩出長長的一條街,不少人都暗暗羨慕著,可是李朝朝卻察覺出不同來,明明是空花轎,為什麼四個轎伕卻抬得很是吃力?
莫非轎廂裡還有古怪?
她詫異地偏過頭,像是心意相通一般,藍翎羽恰好看過去,哪怕隔著幃帽上的白紗,兩個人在彼此的眼中看出自在和舒服,那種感覺就像是上輩子就認識一樣,確然他們上輩子是認識的,不過也只有一面之緣罷了,但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的默契。
藍翎羽湊近了些,笑起來地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且先看看我的,到底能不能襯得上你。”
因不用拜堂,花轎只需直接抬進府中後宅就可,幾個轎伕抬著轎子拐進巷子裡,跟在後面的家僕給說吉祥話的鄉里鄉親打賞錢,一時間場面十分熱鬧,然而李朝朝始終目不轉睛地盯看著最前面,生怕錯過好戲。
忽然間一道慘叫傳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其中一個轎伕居然跪倒在地,眾人看去時,花轎已經重心不穩地傾斜向一邊,好在有家僕連忙補救,及時接替他接住花轎,才不至於墜落在地。
所有人幾乎同時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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