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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
阿瀾以前常隨爺爺出海,便自告奮勇請求同行。安東尼感激承志大恩,說自己熟悉附近海域,願意為二人充當嚮導。何惕守擔心他腿傷未愈,怕有危險便也跟隨前往。小慧本來也想同去的,卻苦於水性不佳,怕給大家拖了後腿,只好留在船上陪宛兒。
於是四人乘坐一條船,分兩組日夜輪流值守,向南側海域尋出兩百里,沿途諸多小島找遍,也未發現任何人跡,只好又沿著原路返回。青青心情十分的沮喪,撫摸著懷中的金蛇劍,呆呆的瞧著海面出神。
何惕守故意挑起話題,藉以分散她的注意力,轉頭對安東尼笑道:“這樣乾坐真是悶得慌。聽說你航海到過很多地方,可曾碰到什末新奇之事嗎?”
安東尼微微一笑道:“我航海經過許多國家,若要說新奇怪異之事,那可真是多了去了。不過最讓我感到奇妙的,還是你們神秘的東方人。”何惕守聽了微微一笑。安東尼又道:“尤其是船上的幾位姑娘,美麗動人各有千秋。袁盟主更可謂蓋世英雄,實是我生平所僅見。嗯,或許有一人可與他媲美。”
何惕守和阿瀾十分驚訝,齊聲問道:“是誰呀?”青青心中正思緒萬千,聽了安東尼的話,也抑制不住好奇心,側過頭來仔細傾聽。
第八十五節 身世之謎
安東尼面露崇敬之色,續道:“他是我在葡國認識的朋友,年紀和袁盟主差不多,乃是歐洲第一劍客高手,也是我生平最佩服的人。哦,不對,應該是最佩服的人之一,袁盟主應該是另一個。他們都是最優秀的男子。”
何惕守撇了撇嘴角,不以為然地反駁道:“你們西洋人的劍法,搞來搞去就是那幾下。就算他是歐洲第一劍客,跟我師父的武功相比,只怕也差得遠了吧!”青青想到手下敗將雷蒙,好像也曾自詡“歐洲第一”,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安東尼被嘲諷得面紅耳赤,爭辯道:“不錯,確有很多沽名釣譽的人,學了幾招拙劣的劍法,就自詡為歐洲第一。不過……這個人真得與眾不同,或許……或許……我看得出他的劍術中,滲透著中國劍法的氣韻。哦,對了,他用的寶劍也與眾不同,有點像袁盟主的金蛇劍。”說著朝青青手中的金蛇劍一指。
何惕守伸手拿過金蛇劍,“刷”得拔了一半出來,登時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她曲指在劍身上彈了一下,笑道:“你說他的劍也彎曲分叉嗎?”
安東尼點點頭道:“劍身看上去是差不多的,不過劍柄沒有做成蛇尾,劍尖也沒有蛇頭分叉,也不像這末金光閃閃,而是黑沉沉的宛如鐵鑄。”何惕守哼了一聲冷笑道:“一塊破鐵打成彎曲的樣子,就可以冒充金蛇寶劍了?”
安東尼嘆了一口氣,對她真是無可奈何,只好耐著性子解釋:“那不是一般的粗劣生鐵,而是名貴的海底玄鐵,看上去不如金蛇劍鋒利,其實真是無堅不摧。我和他初次比劍時,不出兩招劍就被砍斷了。”
何惕守見他說得認真,便不再出言譏諷,心中卻暗暗嘟囔一聲:“那也只能怪你太笨!”
青青聽了轉頭對阿瀾道:“那把劍真得這末奇怪,和你送大哥的短劍很像呢!短劍看上去黑沉沉不起眼,卻鋒銳絕倫不遜金蛇劍,王將軍說是海底玄鐵打造,算得上極罕見珍貴之物。”
安東尼一聽此話,眼中露出驚詫的神色,問道:“袁盟主那把珍奇短劍,真的是阿瀾姑娘所贈的?”阿瀾臉上一紅點點頭,低聲道:“盟主救過我爺爺的命,爺爺去世前特地囑咐,將短劍贈予他作為謝禮,還說短劍可保佑他平安。可是……可是……”說到這裡不禁哽咽起來。
何惕守拍拍她肩頭,安慰道:“小妹子你別傷心了,那天多虧盟主攜帶短劍,才能抵擋章魚和鯊魚進攻,不至立刻喪身魚腹。可不已經保佑他了嗎?”
青青也點點頭道:“是啊,那天若不是短劍鋒利,大哥早就被章魚纏住了,可見你爺爺也話絕非虛妄。即使他現下流落在外,身邊有這件鋒銳利器,必可幫助他渡過危險,等到咱們找到他那一天。”她說此話之時神情堅毅,倒像在給自己打氣一般。
安東尼怕她們再難過,連忙岔開話題問道:“如此說來,短劍必是你家祖傳之物,看樣子絕非尋常兵器。反正咱們也閒著沒事,能否講一講短劍的來歷,權當是聽故事解解悶啊?”
阿瀾微微一笑道: “我哪裡會講什末故事……爺爺曾經告訴我過,短劍是我娘留給我的。至於娘如何得到短劍的,爺爺從來沒有提起過。”
安東尼點點頭道:“想必你娘也不在人世了?”阿瀾眼圈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