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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隻乾淨瓷碗給老闆盛了兩勺湯,又雙手恭送到老闆手邊,笑嘻嘻的陪著小心道:“晏蓮,喝湯……”
“我包袱裡還有中午吃剩下的椒鹽酥餅哦,我拿一個去後廚熱一熱,然後晏蓮多少吃一些,好不好?”
經過溫泉山莊那晚,我漸漸摸透了老闆在飯食上的喜好,他吃東西的口味偏重,喜好牛羊肉食,愛吃鹹味兒的麵食做主食。所以今天桌上的飯菜雖然無意間合了我的口味,對他來說卻委實沒什麼可動筷的。
不過老闆在這方面也挺像小孩子的,臉皮特別薄,沒吃飽也從來不叫餓,就知道吃酒填個水飽。可如今在佛門清淨地,自然是沒有一滴水酒的。
我剛才只顧自己吃的暢快,一抬頭跟老闆說話才發現他面前的飯菜根本沒動什麼。而且還微沉著臉色,似乎是在斟酌什麼。雖然眉尖的那一丁丁褶皺根本不怎麼顯眼,但我還是看出來他有心事。
老闆聽到我說要拿餅子去後廚熱,稍微猶豫了下,便點了點頭。
我起身去包袱裡找到那個包酥餅的油紙包,想了想,乾脆也不開啟,全都抱去後廚熱熱得了。正好一共還剩六個,給老闆留兩個,剩下四個給大傢伙分分,反正這東西剩隔夜也不好吃。而且金子姐和赫連大爺吃飯和老闆是差不多的口味。估計這會兒也味同嚼蠟食難下嚥呢。
出了院門,順著來時的路走了一小段,就見到一個小和尚正拿著掃帚掃地。我顛顛跑過去問過路,沿著他指點的方向走了大概十來分鐘,就到了後廚。
後廚里正好有人幫忙。沒一會兒就熱好了椒鹽酥餅,這回因為記得路了,回去路上我也施起輕功,幾乎轉眼功夫就回到院裡。
進到屋子,才發現徐梓溪也在。
徐梓溪依舊貫穿的白色長衫,一見我進來,很快就直起身,朝老闆微一頷首。
老闆背對著我的方向坐著,也沒有轉頭。只是低聲說了句什麼,徐梓溪應了一聲,走到我身邊的時候,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我走回到桌邊,拿過筷子夾了兩塊長相最好的椒鹽餅到老闆碗裡,又拿著餅到隔壁兩間屋子,送給大傢伙分了。
臨走的時候,我見到小灰望著酥餅的眼睛裡,分明隱隱閃爍著晶瑩水光。
我不禁仰天長嘆一口氣,這孩子,原來也是個悶騷!
中午我買酥餅的時候,正趕上熱乎乎的十幾只剛出爐,味道那叫一個香啊!我明明問過他要不要來一個,當時他格外鎮定的冷著臉拒絕了,我還以為他是真的不喜歡吃。
誰知道……
這人在江湖飄,最怕是悶騷!可小灰不僅悶騷,還是個彆扭,喜歡的非要憋著,不願意的偏要硬撐著,這樣下去要吃大虧的懂不懂?
我一路感慨著回到屋子裡,就見老闆手邊的那碗湯還有我夾給他的兩塊椒鹽酥餅都不見了蹤影,吃的那叫一個乾淨。
我一拍腦門,靈光乍現:上行下效,想改也難!
吃過晚飯,沒一會兒就有小和尚過來收拾碗筷,還附贈一大壺煮的熱騰騰酸甜甜的梅子湯。我樂的心花朵朵開,伸手就倒了一大碗,誰知碗都送到嘴邊了,卻被老闆劈手奪了下來。
我癟了癟嘴,成了。這些日子下來,我也習慣了,啥都不用說了。外面做的飯食我可以想吃就吃,可外面做的酒水茶湯,我連是個啥滋味都沒嚐到過。
我眼巴巴看著老闆微微晃了晃手裡的茶碗,吹了兩口氣,輕啜了一口,抿在口中,又優雅嚥下喉嚨。
光聞著那酸甜酸甜的味兒,我哈喇子就流成一道小瀑布。連連嚥了幾口唾沫,我可憐巴巴的看著老闆:“好喝不?”
老闆微眯了下眼,慢悠悠道了句:“不錯。”
我頓時更加委屈,豎起一根手指跟老闆打商量:“給喝一口行不?”
老闆翹了翹嘴角,握著我那根在涼風中孤獨挺立的食指:“別急。”
老闆捏了捏我的手心,聲音聽起來有那麼一絲絲安撫的意味:“赫連去後廚煮茶了,很快就好。”
我耷拉下腦袋搓衣角:“我不想喝赫連大爺煮的茶……”
老闆好像輕嘆了口氣,伸手過來揉了揉我的腦袋:“七葉不是說,赫連大爺煮的茶天下一絕麼?怎麼這麼快就膩了?”
我嘴巴撇成八字狀,從老闆手裡抽|出另一隻手,兩隻手一起搓啊搓衣角:“好喝是好喝……”
“可是喝完了老是犯困。”
經常在我玩還沒玩夠,或者跟老闆親著親著的時候就人事不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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