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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珠將水盆和髒了的手絹收拾好,又倒了兩杯水晾在桌上:“這水還燙的,小夫人等待會兒溫一些再喝。”
我感覺著應該差不多了,就把敷在鼻樑上的棉布取下,擱在桌上。一轉臉,就見碧珠蹙著眉坐在對桌,臉色蒼白,好像在擔憂什麼。
我一連叫了她兩聲,她才回過神來看我。
我剛張開嘴,碧珠就先站了起來,手撫著裙襬上的褶皺,低著眼道:“時辰不早了,我還得照看小琴,改日再來與小夫人談天。”
說完,朝我微一頷首,邁著小碎步疾步走開。臨出門的時候,還差點跟金子姐撞個滿懷,好在金子姐功夫不錯,一個旋身躲開,還騰出手扶了碧珠一把。
碧珠朝她輕聲道過謝,好像後頭有吃人的怪物在追一樣,頭也不回的快步奔走了。
金子姐手裡端著一隻托盤,裡面擺著兩碟子糕點和一碗蓮子羹,都是我平常最喜歡吃的。而且一看賣相就知道是出自巫大娘之手。
我在外面折騰小半天,又流了少說一茶杯的血,這會兒早餓了。因此接過金子姐遞過來的蓮子羹呼嚕嚕吃下多半碗,伸手拿過兩塊栗子糕,把盛糕點的碟子推到對面:“金子姐,你也吃。”
金子姐拿了塊栗子糕,就著之前碧珠倒的熱水吃了多半塊。這時我早把蓮子羹吃的碗底朝天,又一連吃了四五六塊糕點,滿足的摸摸肚子,這才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金子姐喝了口水,又清清喉嚨,慢聲道:“七葉,昨個晚上……”
我想起昨晚那出鬧劇,強自壓抑住失去那五百零二兩的喪銀之痛,不停在心底默唸“它昇天了它昇天了它過的很好……”,然後抹了把臉,調整一下面部表情,問:“大白怎麼樣了?”
金子姐淡聲道:“不礙事。老闆那一掌收了八分力,只是徐算他沒有內力護體,吐血是正常的,多休養幾天就好了。”
我點點頭,看來老闆昨晚說的都是真的。摸起茶杯灌了幾大口水,我有點苦惱的敲了敲腦門,問金子姐:“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大白?”
怎麼說他也是因為我才被老闆打傷的。雖說他平常挺不待見我,老是打擊我自尊自信自立自強,可眼下他身虛體弱,估計也只有翻白眼的勁兒,沒力氣再說損人不利己的刻薄話了。
金子姐好像猶豫了下,還是搖了搖頭:“老闆就快回來了。你還是在屋子裡等他一起用晚飯,徐算那兒不缺人照看。”
看來金子姐也是怕白眼徐見著我再動氣,不利於身體康復。而且老闆待會兒回來了要是見不到我,沒準又要生氣,所以為著他們兩個人的身心健康著想,我慎而重之的放棄了去探望白眼徐的打算。
想到之前在牡丹花圃撞見的激情場面,我決定探探金子姐的口風。
“金子姐,假如是綠紗坊的員工有了自己中意的人,老闆會放她自由去跟別人成婚嗎?”
金子姐先是一愣,緊接著就眼角一抽,有點疾聲厲色的問:“誰?”
我被她少見的兇悍表情嚇得一哆嗦:“……我就是說假如。”
金子姐狐疑的盯著我:“七葉,你……”
我也歪著頭打量金子姐的表情:“我?”
金子姐嘴角跳了兩跳,撫著額緩聲道:“七葉,徐算魯莽,說話做事未經三思,你不要誤會……”
我有點跟不上金子姐堪比袋鼠蹦的躍動思維:“誤會白眼徐?”
金子姐低聲呢喃的口吻聽起來有些沉重:“老闆會殺了我的……”
我徹底暈了,最後懵頭懵腦的得出一個讓我本人倍感驚訝的結論:“你和大白……”
金子姐身軀一僵。
半晌,金子姐緩緩放下撐著額頭的手,嘴角掛著無比僵硬的笑容,頷首道:“對,我和徐算,兩情相悅……”
我頓時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騰”地一下站起來:“老闆你回來啦!”
我三步並作兩步躥到老闆跟前,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話,就聽身後傳來疑似椅子翻倒重物落地的聲音。剛要轉頭確定腦海中已經成型的想象,就被老闆捏住了下巴:“七葉自己玩的很高興?”
我指了指身後面:“晏蓮,剛才……”
老闆淡聲道:“我都聽到了。”
金子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艱澀,好像吃栗子糕卡到嗓子一樣:“老闆,我不是……”
老闆身後突然探出一顆腦袋,葉霄笑得斯文又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