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至於具體針對什麼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應該跟為我祛除體內的毒素脫不了關係。不然我頭髮的顏色也不可能在三個月不到的時間裡就有了變化,而且這種變化的速度完全是肉眼可見的。
可最近老闆摩挲我小肚子那裡的動作越來越頻密,洗澡時因為總是喜歡用帶香味兒的皂子塗遍我全身,在全身各處摸上摸下捏來捏去的就不用說了。可連夜裡睡覺和馬車上抱著我的時候都喜歡揉我的小肚子,這可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比如說現在。
我強忍過脊背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最後還是忍不住狠狠打了個哆嗦,實在按捺不住對他這種幾乎等同無理取鬧行徑的不滿,我鼓起勇氣伸出爪子,怯怯推了把老闆的手。
老闆另一手還拿著本冊子在看,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一堆貨品的名稱和長串長串的數字,大概是酒肆或者其他生意的賬簿。我推了兩把,他都紋絲不動,坐的那叫一個筆桿條直堪比青松。估計一般人要是看到他此刻的背影,根本看不出他懷裡還坐著一個剛過雙十年華沒幾年的大姑娘!
我心裡那叫一個氣啊!老闆這是用實際行動向我證明了兩件事:第一,什麼叫坐懷不亂。第二,也正是第一件事的延伸,為啥他能摟著我坐懷不亂,因為根本就把我當寵物了!
我真是欲哭無淚。我和老闆現在這樣,就跟我當初靠著棗糕一邊捏它耳朵揉它臉頰抻它鬍鬚一邊眯著眼曬太陽睡午覺是一個本質!可問題在於,我是個活生生的大活人,還是個稍微有兩□材姿色八分品質保障的大姑娘啊!
想到老闆把我當成寵物貓一樣蹂躪,我強抑著心中悲憤,又推了把老闆手腕,喉間低低嗚咽一聲,跳下他大腿打算到另一邊靠著車壁自我反省去。
這回老闆終於回神了。我剛出溜到他膝蓋,就被他從腋下繞過手臂一把撈了回去。
我撇著嘴扭頭看窗外。估計老闆原本是想親我臉頰,我這麼一扭頭,老闆軟軟涼涼的嘴唇正好落在我耳廓。騰出一隻手掀開簾子,老闆貼著我耳朵問:“想看外面?等到地方了,我帶你在鎮上轉轉。”
我感覺到小肚子那裡又傳來陣陣麻癢的觸感,低頭一看,老闆不知什麼時候把賬簿放到一邊,又開摸了。我嘴巴撇開的弧度基本和水瓢持平,委委屈屈往後靠在他胸膛,爪子扒拉著他手:“……討厭!”
我知道最近吃了有點胖了。身上別的地方不明顯,就是這麼窩著坐的時候,小肚子有點肉肉的,蹂躪起來手感特別好,大概能跟小刺蝟肉呼呼的雪白肚子有一拼。
老闆輕笑了聲,挪開手掌轉而扶住我的腰,將我往裡抱了些,偏著頭看我:“怎麼了。鬧什麼脾氣?嫌我剛才沒理你?”
我扁著嘴瞟了他一眼,低著頭玩他的手指:“老闆要是嫌我胖就直說,用不著總是捏那塊肉。反正捏是捏不掉……”
老闆微勾起嘴角,看著我的眼也露出淺淺笑意:“七葉想多了。”
我迅速擋住他又摸過來的手,睜大眼瞪著他。老闆的眼瞳迅速閃過一抹光亮,低頭就親了過來。連連親了幾口我的嘴唇,老闆嘴唇幾乎是貼著我的臉頰說道:“我覺得這樣剛好。再胖點也沒有關係……”
說著,老闆抬起臉,似笑非笑看了眼我的胸脯。
我下意識的環胸,口不擇言瞪起眼睛罵他:“色狼!”
老闆手下也不少西夏姑娘效命。前陣子剛醒過來那陣我就見過幾個,進來酒肆找白眼徐要了不少銀子,在汴京停留沒幾天就離開了,看樣子應該是老闆指派過來完成什麼任務的。個個都長得胸大腰細腿子長,高鼻深目白面板的,像薔薇那樣的在中原人裡算是小美人了,跟她們一比干脆就成了發育不良的豆芽菜。更別提我這樣走人群裡自動湮沒沉底的主兒了。
金子姐身材也特別好,胸和碧珠不相上下,腰身卻不盈一握那麼一小把,長相也是介於西夏和中原人之間的美豔,聽說她的父親就是個西夏人。
老闆一瞄我的胸部,我第一反應就是想起那些西夏女人,頓時覺得無比氣悶,環著胸轉過身不想理他。
老闆最近臉皮越來越厚,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更是多露骨的眼神都做的出來。好在他不怎麼多話,不然要是換了用語言直接表達,估計我會死的更快些,死因是心跳加快鼻血橫流。
馬車微微顛簸了下,估計是壓過不怎麼平整的石板,這在這種規模的小鎮子是比較常見的。老闆就藉著這個機會又湊了過來,手覆在我交叉環著胸脯的手上,湊在我耳邊低聲道:“七葉想起什麼了,臉那麼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