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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訝的扭頭,老闆什麼時候這麼好心眼兒了!
誰知老闆朝我嫣然一笑,真的是嫣然昂!就是那種媚眼橫飛、嘴角輕揚,神情魅惑、氣質出眾……以下省略一千字,總的概括來說就是讓人口水直下三千尺,想直接撲倒就地正法的那種笑容。
我心裡這個氣啊!
你們說我剛才費那麼大勁兒我圖什麼啊?不就是想跟他撒個嬌服個軟,讓他別再像昨晚那麼跟我置氣,我倆美滋滋樂呵呵繼續遊覽全國麼!
結果我這又是投懷送抱又是手腳並用的,人家不僅不買賬還當著小灰的面倒打一耙給我難堪!不僅成功扳回一局讓我無顏以對父老鄉親而且還招呼進來一個陌生人跟我旅途同行!不僅不大度善良原諒我小小的過錯而且還因為一個外人笑得那麼禍害人間!
別以為是個男的我就不會多想!
這年頭防火防盜防小三的革命運動早已在世界範圍內如火如荼的全面展開,防蘿莉防禦姐防鄰居防親戚防閨蜜防同事最重要也是最容易忽視的一條,就是要防、男、人!
男人已經進來了。
我放下簾子,靠著車門坐下,也沒回原來位置,就這麼坐在鍾姓男子的對面,也不去理老闆怎麼看怎麼想,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各種十八~禁二十五~禁的XX鏡頭,想叫停都來不及。
誰知那姓鐘的男子一掃往日病容,臉上雖帶著幾分憔悴,精神卻是相當不錯的。尤其原本就清澈銳利的那雙眼睛,今天看人的時候更加清亮幾分。也不畏懼我的逼視,就那麼淡淡笑著與我面對面眼瞪眼的看著。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笑了兩聲,咳了咳嗓子,道:“夫人……姑娘,倒是機智過人啊。”
我一聽他稱呼上措辭的變化,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沒穿那件披風,自然也沒有帽子遮頭髮。我平常最常梳的就是一束高高馬尾,然後用跟衣裳同個顏色的絲帶一圈一圈纏上,這種髮式肯定不能是已婚婦人梳的,也是因為這個緣故,頭一天老闆才會在第一時間給我戴上帽子遮擋。而我在下車之前,則乾脆把頭繩解開,然後才下車接受那幾個衙役的盤問。
“先生訊息倒是挺靈通的。”居然知道我們是怎麼騙過那幾個衙役的。
那姓鐘的笑了笑,剛要說話,老闆此時插了一句:“不知先生此行要往何處去?”
男子怡然道:“哦,到下個鎮子,走水路,往南邊去。”
我不禁扭頭看了老闆一眼,卻見他若有所思端詳著男子。
那男子過了一會兒又笑笑道:“去我妻子的故鄉。”
我咋舌,那個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的女人?
看來這人還真是念舊啊。不過昨天那個故事只聽了一半,因為老闆鬧脾氣,吃早飯時我也不敢追著小灰問。所以對於這個松遠鎮的人為什麼要弄那個什麼“情人渡”,以及包括縣太爺在內所有人對待這姓鐘的奇怪態度,依舊不知曉緣由。
不過這麼順著常理猜測,應該是事情之後又有了轉機,整個案子應該牽扯到不少人,不然也不會連縣太爺都對這個男子那麼敬畏有加。
我正胡思亂想著,就聽那男子突然道了句:“公子……很像我過去結識的一位故人。”
無論是頭兩天借宿那晚,還是此時此刻,老闆都沒戴那副可以改變眼瞳顏色的東西。反觀男子的態度,倒是沒有表現出太多驚訝。聽他說這話的意思,莫非他那位故人也不是中原人士?
果然,緊接著那男子又繼續道:“那位貴人也如公子這般,眼瞳湛藍,高鼻深目,應該並非中土人士。數年前他於我有恩,不過那次之後,我再沒見過他。”
“因此見了公子顏面,總覺得面善。直到今日才想到緣故。”如此說著,那男子竟然又笑了,而且是那種如釋重負的笑容。
我想起昨晚小灰講的故事,以及男子之前說要移居亡妻故鄉的話,不禁覺得納悶。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極愛他的妻子的,但為什麼提起那個貴人,又會露出這種表情呢。說是有“奸~情”麼,倒也不太像,除非……我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除非那個男人也摻和進當年那樁案子,給予這個姓鐘的不少幫助。
老闆淡聲道:“哦?不知先生遇到的那位貴人如何稱呼。”
男子淺笑道:“姓李。”
我心裡一個打突,臉上卻努力做出不以為然的表情來,不會那麼巧吧……
天雖然依舊陰沉沉的,好在沒有再下雨。馬車行的挺快,沒到半個時辰,就進了與松遠鎮毗鄰的鎮子,我們也又回到的原定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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