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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的還是黑的。」說到最後,劉芳華驀然想起那未及出世的骨血,惡狠狠的語調不自主的有些哽咽。
「如果真要殺了我才能消氣。」白浪往前走上兩步說:「你動手吧。」反正自己已經替白家找了個立足之地,而且白炰旭正要往北域城出發,事實上,自己的責任已經了了大半,如果劉芳華真的一心殺了自己,那就給她殺了吧。
白浪這麼毫無防備的向自己走來,劉芳華舉起了右手,掌背虛弓,掌心隱現煞白,只要一揮,劉氏秘傳之學—「透骨擊」便會轟然而出,但劉芳華的右手雖然蓄滿了掌力,望著白浪慘白的面孔,不知為什麼就是發不出去。
白浪自然識得劉芳華的功夫,他心裡知道,在自己完全不運功的情況下,以劉芳華的功力發出的「透骨擊」,打的若是腦袋,裡面立刻會變成一團漿糊,打的若是胸腹,則臟腑瞬間化成粉末,死的一定很快,也不會有什麼痛苦。
白浪見劉芳華遲遲不擊出,他又踏前一步說:「動手吧。」
劉芳華卻是恨得牙癢癢的。白浪若與自己一拼,絕對下得了手,可是他這麼挺起胸膛捱打,不知怎麼右手就是擊不出去。劉芳華忍不住跺腳說:「等等,我問完話再殺了你。」
白浪不禁傻眼,這種話倒是很少聽到,只見劉芳華咬咬牙說:「你……那時為什麼要逃?」
沒想到這時劉芳華還要問這些,白浪平靜的說:「我以為你失去本性,自然不願死。」
劉芳華一愣:「那你現在……」
「你既然還是你。」白浪目光中露出柔情,輕輕的說:「你要殺我,當然可以。」
這八字有如巨雷般的轟到了劉芳華腦袋,她蹬、蹬退了兩步,只覺眼前突然一片模糊,劉芳華猛一個轉頭,以全力向外飛射了出去。
這次徐定疆沒有攔阻,他隔了片刻,見白浪依然痴立,徐定疆嘆了一口氣,招手說:「坐吧,白老弟。」
白浪怔伸了片刻,忽然聽到徐定疆的呼喚,這才想起徐定疆也在場,白浪愣愣的轉過身,魂不守舍的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
徐定疆搖了搖手中只剩一半的退蛇軟骨,嘆了一口氣說:「你不是隻為了來還這個的吧?」
白浪愣了愣,才弄懂徐定疆說些什麼,他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
徐定疆的心情卻也稱不上好他苦笑的望著手中小包說:「如果這東西不是在你手中,你該不會這時候冒出來吧?」
白浪又搖了搖頭,隔了片刻才開口說:「徐兄,我是來請你加入北軍的。」
「加入北軍?」徐定疆把退蛇軟骨一拋,接回手中的時候說:「你難道忘了我爹怎麼死的?」
白浪一窒,想起徐靖等於是死在自己與劉禮手中,他滿懷歉意的低下頭來,真是無言以對。
「我知道不是你和劉禮的錯。」徐定疆笑容中帶著一抹苦味說!「但我不可能與你們共事……我沒把握………….自己能忍多久。」
自己難道願意殺害徐定疆的父親?但這時怎麼道歉都於事無補,白浪鬱悶的說:「我自己其實是為了問騔獚的事…:!現在也不用問了。」
「為什麼不用問了。」徐定疆說。
白浪皺皺眉,有些不耐的說:「芳華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當然是你的,難道……」
「如果我願意給你呢?」徐定疆打斷了白浪的話。
白浪愣了愣說:「徐兄又開玩笑了。」
「這倒未必。」徐定疆站起身,踱著方步說:「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條件?白浪臉色一冷說:「若要我背叛白家……」
「不。」徐定疆說:「我不要你背叛人,反而希望你不背叛人。」
白浪糊塗了,只能詫異的望著徐定疆。
徐定疆見白浪的神色,他心中驀然湧起無限感慨,緩緩的開口說:「我希望你不要背叛芳華。」
白浪沉默片刻才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徐定疆目光望著窗外,彷佛有無限心事般的說:「別讓她失望,別讓她傷心,別讓她受到任何傷害,與她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
說來簡單,自己何嘗不想?白浪艱難的說:「這……不是我一個人願意就能辦到的。」白浪霎時之間,恨透了說這句話的自己。
「我當然知道。」徐定疆回過頭:「但你是不是盡了最大的努力?」
我是不是盡了最大的努力?白浪遲疑了片刻,實在沒法說出肯定的答案。
徐定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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