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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動,徐定疆唔了一聲,手腳一動,兩人纏得更緊了,八條赤裸的手腳就這麼交纏著,兩人的身軀也近得不能再近。
“嗯……”白玫突然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兩人緊貼著身子,對方任何部位有動靜自然一清二楚,何況是那要命的地方?
“再一次?”看似熟睡的徐定疆,突然無端端的輕吐了這一句,跟著眼睛也睜了開來,露出帶點挑戰意味的笑容。
“再……?死鬼……”白玫忍不住輕罵了一聲,身子卻自動的挪動著,迎合徐定疆的身軀。
兩條油水汗溼緊纏著的身軀,自然而然的協調成適當的位置,在薄薄的被褥不斷的晃動下,鼻息聲也跟著粗重了起來……
過了好一陣子,兩人同時傳出一聲彷佛吟唱般的長吁,象徵著生命躍動的動盪停了下來,只留下綿長的呼吸聲。
隔了好久,白玫才重新恢復了思考的能力,她輕喘著氣,以極低極低的聲音說:“幹什麼每次都來真的?”
“你不也是?”徐定疆驀然張嘴輕咬兩下她的肩頸交界。
被徐定疆這麼輕咬,白玫發癢的縮了縮脖子,有些嗔怪的說:“還不都是你,這麼做,誰忍得住?”
“就糜爛一天吧,這是洞房花燭夜耶。”徐定疆改咬為吻,吻了片刻突然睜眼搜尋,想在白玫身上找個沒有淡淡紅印的地方下口。
除非未通此道,只要練功有成,大多在魚水之歡時能作出適當的控制,使本身元精不失,所以除了一些初次上陣以致神魂顛倒的男女,或是準備受孕的夫婦,多半不會到最後的地步。
徐定疆當然不是前者,而徐定疆也早已知道白玫這時算來不易受孕。而徐定疆這麼鞠躬盡瘁,白玫雖然不解,兩人氣機牽引,白玫又深愛徐定疆,便索性放棄控制、禮尚往來。
見徐定疆在自己身上轉來轉去,白玫不知他在打什麼主意,只輕推了徐定疆一把說:“去你的花燭夜。日上三竿了,再不出去就羞死人了。”
“這裡還有。”徐定疆被白玫一推反而找到了目標,他突然一頭鑽到白玫腰側。
白玫立即縮成一團,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面又努力壓制著自己的聲音,沒想到徐定疆突然停了下來,白玫一愣,發現身子突然一輕,已經被徐定疆抱了起來。
兩人的身軀突然沒了被褥的遮掩,白玫如玉般的肌膚帶著點點的汗水,在窗簾透入的陽光下,閃動著炫目的質感。
“小玫啊。”徐定疆站在床上,讚歎的說:“你的面板真美。”
白攻甜甜的一笑,身子一彈,輕巧的從徐定疆懷抱中躍了起來,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下床落地。當晶瑩的汗水四面飛灑的同時,白玫順手抄起床單往身上一卷說:“穿衣服了。”
“就穿這樣吧。”徐定疆老著臉皮挺挺胸笑說:“穿太多豈不無聊?”他的身體雖一絲不掛,但似乎毫不在意。
“你想荒廢正事,可不要害我成為罪人。”白玫掠到昨夜褪下的衣物邊,拿起貼身小衣,巧笑嫣然的說:“改天陪那幾個俏婢的時候,你再荒唐吧。”一面褪下床單,姿態優雅的著裝。
徐定疆吐吐舌頭,坐到床上扮個鬼臉說:“怎麼聽來有股酸酸的味道?”
白玫瞟了徐定疆一眼,臉上帶著抹神秘的微笑,大有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感覺。徐定疆也不多說,就這麼帶著微笑欣賞著白玫著裝。
白玫的動作不但好看,還帶著點挑逗的味道,幸好她速度不慢,徐定疆正蠢蠢欲動之時,她已拾奪的差不多了。眼見徐定疆仍興致盎然的望著自己,白玫不禁嗔說:“大老爺,要人服侍你也得下床啊。”
“是、是。”徐定疆踏下床來,在白玫的服侍下穿妥了衣服。
當白玫替徐定疆披上外袍時,徐定疆忽然說:“小玫,有件事得跟你說。”
白玫一怔,抬頭望著徐定疆,徐定疆一臉正經的說:“我老爸已經死了,娘又不在這裡,所以你今天運氣不錯,不用拜見公婆。”
白玫沒好氣的說:“還以為你有什麼正經事。”
“有。”徐定疆依然板著瞼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衛國使夫人,可知道身為衛國使夫人,有什麼不能規避的責任嗎?”
白玫半信半疑的說:“什麼責任?”
“每天晨晚各一次,幫你老公按摩。”徐定疆說著往自己肩膀一指說:“快來。”
白玫推了徐定疆一把,嘟起小嘴說:“你再開玩笑,我要生氣了。”
“好老婆。”徐定疆立即投降,拉著白玫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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