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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好說的。」二尊者臉色一冷說:「一定被姓徐的小子殺了。」
「這……」想到徐定疆現在的功力,三尊者打了個寒噤說:「你不是要去報仇吧?」
二尊者一開始確實只有這個念頭,不過被三尊者這麼一問,她卻也知道這麼做毫無勝算,二尊者冷冷一哼說:「你說呢?」
「我們還是不該管這麼多。」三尊者說:「老四說的沒錯,我們還是該乾脆躲得遠遠的。」
二尊者臉上看不出表情,隔了片刻才說:「若徐小子向芳華丫頭問呢?」
「這……」三尊者回答不出來了,畢竟只要劉芳華活著一天,三人逃到天涯海角都沒用。
「若真要逃。」二尊者臉色一厲說:「先殺了芳華公主。」
「我們怎麼殺得了她?」三尊者愕然說:「五個人聯手都打不過,現在……」
「就像對付劉冥一樣。」二尊者截出說:「找人幫忙。」
找人幫忙?三尊者腦海中轉來轉去,想不出還有誰能幫這個忙。
「與徐苞談一次條件。」二尊者冷哼道:「若是徐苞願意出手,我們仍有機會……」
「找劉禮談?」三尊者不大有把握的說:「我們已經叛離他一次了……」
「不是劉禮。」二尊者沈著臉說:「我說的是徐苞。」
三尊者沒聽出不同處,頓了頓只能狐疑的說:「徐苞打得過芳華公主嗎?」
「別被他的外貌騙了。」二尊者沈著臉說:「大家都以為徐苞是諸王中功力最差的,其實連劉冥死鬼在內,兩位供奉、陳康、劉方廷等都城高手都不相信他這麼差……否則你以為當初徐苞怎麼與朝廷交惡的?」
「他功力與交惡有何關聯?」三尊者本來也未必多有興趣,不過他感到四尊者正迅速的接近,正好藉著往事多拖二尊者一段時間。
「還在白氏皇朝的時候,徐苞就是天下有數的高手。」二尊者回憶的說:「劉氏建國前,習回河城是當時訊息傳遞的中樞,在起事前夕,被當時的習回河王發覺不對,劉氏建國之役,就是從徐苞與習回河王一戰開始的。」
「我也聽說過當時習回河城提早發動的事。」三尊者訝然說:「那時我們幾個已經被派到東極城偷皇族至寶……對了,你是留在習回河城。」
二尊者回想起五十年前的往事,臉上有著一絲迷惘,她緩緩的說:「當時習回河城軍權雖已被徐苞掌握,但卻還來不及派軍合圍習回河王,眼見事機敗露,徐苞先發制人,計誘當時的習回河王出城一戰,那一場仗打得昏天暗地,直打了五個小時,徐苞才硬生生的打死了對方,憑藉一人之力,取下習回河城。」
「原來是這樣……」三尊者說:「那為什麼還會有這樣的傳言?」
「那場仗之後,各處也開始依計行事。」二尊者說:「而合圍都城的部隊,本計畫由北方四城統合的部隊南下,那時四城的主事者,除徐苞外,刀輪城是那兩個老頭、宿月城是先皇父子、北域城則是劉群池與劉方廷,大軍彙集的時候,徐苞才說他與習回河王一戰受了重傷,無法支援……後來更說自己功力無法復原,只存原有七成。」
「難怪眾人懷疑。」三尊者點頭應和。
「宿月城的先皇父子三人倒不怎麼懷疑。」二尊者冷笑說:「因為整個計畫中徐苞出了大力,而東極陳克、南角徐靖、都城陳康又都是經他聯絡而成,就算後來攻擊都城時沒能出現,天下還是有一大半是他打下來的。所以後來論功行賞,人族中最重要的城地還是交給了他,不過從此徐苞與其他幾名出自北方的重臣,關係就好不起來了。」
「他說的當真是假話?」三尊者頗有些擔心。
「當然。」二尊者嗤了一聲說:「當年他可能不只計劃如何讓劉氏一族稱皇,還一直規劃到今天的情勢,這個天下……劉氏一族八成坐不久了。」
「原來……若他功力無損,定可打得過徐定疆、白浪兩人?」三尊者這才明白二尊者為什麼說找的是徐苞而不是劉禮,不過他最關心的還是徐苞的功力倒底有多高,若真的十分高強,直接請他對付徐定疆不也是辦法?
二尊者臉上頗有些遲疑,隔了片刻才說:「不,當年他雖號稱高手,還不如兩位供奉,這也許是他隱忍五十年的原因,誰知到了現在兩老還不死?不過在諸王之中,恐怕只有人稱奇才的徐靖才能與他相較。」
「那還是未必殺得了芳華公主。」三尊者不樂觀的說:「她的功力比劉冥還高,可能比得過諸王。」上次那場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