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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全是茫然。
對了,還有這件事。埳山老人暗暗懊悔沒有讓徐牙先收拾起白玫的屍身,他見徐定疆一言不發,神色中又是悽苦,又是無奈,還帶著三分惋惜,埳山老人不得不打斷他的思緒,接近兩步說:「小子……歸勇知道了。」
徐定疆一怔,痴痴的回過頭,似乎腦海中正一片渾沌,無法思考。
「他向都城去了快一個小時了,你若不去攔住歸勇,他就死定了。」埳山老人猛搖徐定疆的肩頭說:「我把你救回來,可不是讓你當白痴。」
徐定疆又回過頭凝視了白玫片刻,這才緩緩說:「我身上的毒還沒淨。」
「真的嗎?」埳山老人頓足說:「真是不滅之毒,已經所剩無幾了還這麼頑強。」
「所以剛剛才一直沒出定。」徐定疆嘆口氣說:「不過我已經想出辦法了……前輩請退出十……不,二十公尺外,免得被波及。」
這時徐牙也發現徐定疆出定,他連忙奔來,一面叫:「小王爺,歸勇殺去都城了,這個不妙……」
「小子知道了。」埳山老人沒好氣的拖著徐牙往外退,一面揚聲說:「要命的就走遠些。」
不管這話理由何在,誰不要命?在附近守衛計程車兵們自然往外直退,徐定疆四面一望,目光又回到了白玫的身上,他右掌黯然一揮,一道紅霧光勁沛然而出,硬生生的把地面往下擠出了兩公尺深的大洞。徐定疆雙手託著白玫,輕柔的將她放入洞穴之中,再一揮手堆起土石,掩蓋的那一剎那,一種失去一切的沈痛寒滲滲的直刺入心,徐定疆一咬牙,好不容易才將土石推了過去。
這小子在幹什麼?埳山老人看得氣悶,埋掉白玫與逼出毒素有何關係?卻見徐定疆凝望白玫的新墳片刻,突然一吸氣,渾身紅霧激散,剎那間又化為發光經脈,而徐定疆凝立當中片刻,突然嘿了一聲,氣勁瞬間爆散,向著四面飛甩,同時徐定疆氣勁重凝,忽然間騰空直上,飛射到二十餘公尺高。
這樣就好了嗎?埳山老人對徐定疆這套功夫不瞭解,正狐疑問,卻見徐定疆剛剛存身的周圍四面樹木忽然呈現紫黑,短草樹葉更是立即枯萎,方圓十餘公尺內,在剎那間變成一片死域,似乎沒有任何生物得以留存。
原來是這樣逼出來了?埳山老人這才知道,徐定疆這功夫必然與血脈相通,所以能把鬱積體內的毒速送出體外,再藉著爆散來驅除,如果是一般人,縱然能將內息外發,只不過送出經脈中蘊藏的內息,也無法送出血脈中的毒素,這功夫果然古怪……而那毒也實在太恐怖了。
埳山老人正讚歎的時候,徐定疆已經朗聲發話說:「方圓二十公尺,不準任何人進入……我去都城一趟。」話聲一落,徐定疆往東直射,轉眼消失了蹤影。
若不是聽到歸勇的事情,徐定疆只怕還在傷痛白玫之死,但這時卻適時的將徐定疆從悲傷中暫時抽離幾分。不過徐定疆依然不斷的想著兩人最後的纏綿,一面深切的自責,若早知白玫會採取這樣的手段,就不該給她這樣的機會……若沒有機會,她縱然會一時氣沮,總有可能想通的吧?
不知道……無論如何,現在都已無法挽救,她想與自己同死之心未免太過堅定……小玫啊小玫,難道只過了這短短的一個月,你就滿足了嗎?
都是自己的錯……若不是自己太希望滿足她的願望,也不會一直不拆穿此事,本想她若真要自己一命,給她便是了,反正該交代的事情都已交代妥當,但自己若能撐過這一關,她就該會死心啊……
真沒想到,她對這種毒藥太過自信,居然一心與自己同歸於盡……問題是,為什麼只有自己撐了過去?小玫,我實在太對不起你了,但你就這麼一個人走了,你……你也太對不起我了。
徐定疆悲痛的在雲彩中飛掠,只花了短短的時間,已經到了都城附近,他這才想起自己是來攔截歸勇的,剛剛一路上倒是忘了……徐定疆無奈的四面觀看,卻見下方蛇族、熊族、人族北軍三方,分成三面打成一團,其中最慘的自然是人族那已經不到五萬的官兵。不過只要熊族稍佔優勢,蛇族立即轉移目標攻打熊族,相對的,若蛇族佔了優勢,熊族卻也不肯坐視,似乎誰也不讓對方滅了北軍部隊。不過北軍自然是無時無刻都受著攻擊,除了在夾縫中求存之外,根本沒有反攻的氣力,但也因為蛇熊兩族彼此忌視,北軍一時間倒還能穩得住陣腳。
發展成這樣,倒頗合徐定疆的期望,不過可惜的是,劉然的皇帝位子可能又穩了,本來期待劉縯當上皇帝,看來劉禮還是沒能掌握大局……不過這時的徐定疆,也沒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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