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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經白玫一點,心裡有了腹案,眼看塔倫斯八成也不明白此事,正與劉芳華毫無交集的爭執,白浪心裡整理了一下,驀然打岔說:“塔倫斯,你們原先目標是都城,卻在東極城巧遇皇儲,以為可藉此取得泰古劍才停留下來,沒想到卻延誤了軍情,是不是?”
塔倫斯與劉芳華都是一驚,劉芳華驚的是白浪怎麼突然作出這樣的猜測,塔倫斯卻是被白浪猜中心事,整個蛇臉驀然變青,連話也說不清楚了。
白浪接著說:“現在已經失去奇襲的優勢,以七、八千鱗身族來說,決不能打到都城,你們若是放了皇儲,至少還能帶著人回國,不然鬧了個玉石俱焚,人族固然有所損失,你們損兵折將一無所成,回去也不會有好日子。”
塔倫斯怔了怔,惱羞成怒地說:“你是什麼東西?”
他見白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管帶,居然敢在這種場合說話,心裡十分火大,更生氣的是,白浪居然說中了他們心裡的隱憂,這還不氣煞人?
“我叫白浪。”白浪也不動氣,只平靜的說:“你若是作不了主,就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帥,若是放出皇儲,萬事皆休,不然人族全力防堵,你們將有一半以上的人回不去鱗身族。”
白玟久在木族,對蛇族的認識不少,自然知道蛇族戰敗回國的下場,所以她這一獻計,白浪立即擊中塔倫斯的要害,讓塔倫斯幾乎說不出話來。當然,若她不是知道泰古劍的奧秘,也不可能猜中蛇族原來的目標便只是泰古劍。
塔倫斯頓了頓,仍硬挺著說:“你們不要劉然的性命了?”
劉芳華一發現大有轉機,索性閉上嘴,以鼓勵的目光望著白浪,讓他繼續說。
“那就要看你們了。”白浪才不在乎對方殺不殺劉然,只不過看在劉芳華的份上略盡心力,於是輕鬆地說:“皇儲一死,自然必須由鱗身族數千精銳性命來償還,我不知道誰會覺得合算?”其實對白姓皇族來說,這本是大大合算,只不過白浪自然不能說自己樂見其成,何況換個角度想,為了打入劉家皇朝,現在正須立功,還是把皇儲救出來較理想。
“就算我們放了劉然。”塔倫斯吐了吐蛇信說:“誰能保證我們的安全?”
白浪一皺眉,正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時候,一旁的白玫見狀,適時開口嬌聲說:
“你們的安全正可由自己的實力保證,若你們放了皇儲,又願意退回鱗身族,我們何必損兵折將地阻攔你們?”
眼見連一旁計程車兵都開口了,塔倫斯大為詫異,先不管白玫說的有沒有道理,他哼了兩聲望著眾人說:“你們到底誰是主事的人?”
“這不關你事。”劉芳華順勢介面說:“我們說的可對?”
說起來是很有道理,不過總不能一事無成地退回鱗身族。塔倫斯怔忡了片刻,忽然一咬牙說:“只要多捉一點人質,不怕你們不肯換!”他驀然大喝一聲,四面百餘名蛇族跟著呼嘯起來,向著眾人便衝,劉芳華一驚,一面飄身一面大聲說:
“塔倫斯,你們講不講道理?”
“人族全部該殺!”塔倫斯惡向膽邊生,急奔間長尾一甩,向著劉芳華直捲了過來。
“排三面盾陣!”白浪見打鬥一起,反而冷靜了下來,見劉芳華輕飄飄地讓開塔倫斯的一擊後,他大喝一聲衝到劉芳華身前,一爪向著塔倫斯的長尾封去。
塔倫斯身為蛇族副將,自然與一般蛇族不同,長尾掃動的力道奇大,一卷之間夾雜著轟然的巨響,威勢煞是驚人;而白浪分別承受父、祖、以及白離亂三位高手的內力,雖說灌入的過程難免有些損失,但單以功力而論,白浪在年輕一輩的人族中已經是少有敵手;兩方隊伍還沒碰頭,塔倫斯的尾與白浪的爪已經先轟然撞在一起。
這一撞的勁力流散之下,連劉芳華都站不大住,她心裡一驚,異族多半力大無窮,白浪怎麼傻得與對方硬碰?
劉芳華一點地便向前撲,打算援助白浪。
只見兩方一碰,白浪連退了三步,塔倫斯的長尾向後急彈,上面卻出現了五爪白痕,跟著白痕上的鱗片漸漸翻起,白痕漸漸地轉藍,卻是被白浪一爪抓裂了。劉芳華又驚又喜,站在白浪身側,驚奇地望著白浪,有些不敢相信。
蛇族副將塔倫斯萬萬沒想到,與對方一個小小的管帶一擊之下卻讓自己受了傷?
激怒欲狂,長嘶一聲,惡狠狠地向著白浪與劉芳華撲來。
同一時間,一公里外等候的一千九百名蛇族人吶喊著向這裡衝來。
同一時間,親兵隊聽見白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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