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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也有些相像,只不過眼睛略為不同,生著一雙水靈靈大眼的是小妹白露,五妹白玫卻有著一雙媚眼,雖然臉上依然掛著純真的笑容,卻似乎已經有了一絲嫵媚的味道。
白浪一過去,兩姊妹反而不敢說話,倒是年紀最小的白敏好奇地問:“浪叔,他們說你跟熊族人學功夫,真的啊?”
白浪點點頭,微笑說:“對。”
“熊族人長什麼樣子啊?”白敏緊接著問。
白浪想了想說:“熊族人成年後的身高將近兩公尺半,體寬足有人類的兩倍多,算是十分的雄壯……而且全身都是黑褐色的硬毛,一雙熊掌足有人手的兩倍大,乍看之下會覺得有些恐怖。”
七人聽得一楞一楞的,一時沒人發問,白浪趁機問出心裡的疑惑:“你們的長輩只有大伯、二伯兩人嗎?其他的去哪裡了?”
眾人一聽,卻是面面相覷啞然無聲,只有白敏笑嘻嘻地說:“我知道,他們去找老婆就沒回來了。”
“阿敏:“年紀最大的白形叱了一聲,白敏立即脖子一縮,不敢再說話,白形臉色微沉,望著白浪說:“浪……浪叔還是直接問大伯、二伯的好。”
這個滿臉鬍子的白形對自己似乎一直不大友善,白浪雖弄不清原因,卻也不大在乎,白廣見情形不大對,連忙說:“浪叔,其實我們也不大清楚,胡亂說也不好。”
“沒關係。”白浪想起進來的秘道,以徐定疆之能說不定會發現,立即說:“那個秘道安不安全?會不會有人尋跡找過來?”
“放心啦。”白形沒好氣的說:“那條地底暗流中漆黑一片,上方又沒有空隙,還有無數兇猛怪魚,除非有密閉的水下船,不然絕對過不來,真有找死的,包他來一個死一個。”
白廣接著嘆氣說:“我剛剛才想起……這次浪叔失蹤,南角城一定大亂,他們雖然過不來,但那條秘道八成也沒用了,難怪二伯那時一直不讓我們去。”
“去都去了,還後悔什麼?”白彤哼了一聲說:“只恨沒能殺死那個姓徐的。”
白浪想到徐定疆,卻暗暗擔心起來,那條暗流如此兇險,徐定疆可不要冒冒失失闖了下來,他哪裡知道,除了徐定疆之外,連劉芳華也跟著下水尋來。
八人沒說上幾句話,白離亂便從茅屋中走出,向著白浪招呼說:“浪賢弟,過來參見皇上。”
白浪走進屋中,卻見一個莫約十三、四歲的小男孩正端坐於粗陋的木椅上,臉上帶著一絲厭煩的神色,自旭正垂首站在一旁,白離亂向前一禮說:“啟稟皇上,前‘北域王’白奉期之曾孫——白浪參見。”
白浪跟著深深一禮說:“臣白浪參見皇上。”
“免禮……平身。”小皇帝一臉倦色,懶洋洋應付似地說著,似乎對白浪是什麼人不大感興趣。
白浪微微皺眉,轉頭望向白離亂,自離亂苦笑著搖搖頭,跟著說:“啟稟皇上,白浪與老臣等先退下商議,等有所決定再請皇上定奪。”
“好,諸卿去吧!”小皇帝終於露出笑容,砰的一下躍落地面,看來身手還不差。
“皇上!”白旭忽然沉著臉發話,倒把小皇帝嚇了一跳,只聽白旭沉聲說:“身為君上當行止有度,不可任意躁動嘻鬧。”
小皇帝似乎蠻怕白旭的,肅容說:“知道了,大伯、二伯請退。”
白旭這才滿意,轉身走出室外,白離亂與白浪跟著向外走出,走到一半,白浪忽然心血來潮,回頭望了小皇帝一眼,卻見他正向著白旭的背影吐出舌頭扮鬼臉,見白浪忽然轉頭,小皇帝唬了一跳,連忙收回舌頭,一臉尷尬,白浪大覺好笑,向小皇帝眨了眨眼,這才走出門外。
徐定疆跟著劉芳華,兩人遊不了多遠,就發覺上方逐漸沒有空隙,也就是說前方這一段水路可能完全沒辦法換氣。兩人很有默契地同時向上吸一口氣,這才繼續向著前方行去,在之後的一段水程中,兩人八成只能靠左手的皮囊換氣了。
又游出了一段路,劉芳華首先支援不住,她將氣囊湊到口中,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時後方的徐定疆已經追了土來,靠著劉芳華的左側直遊,兩人都依賴月華劍發出的光華照明。
又過了片刻,兩人的速度忽然一緩,原來前方數公尺處出現數百隻巴掌大的怪魚,整圍在前方的水道中上下來去,仔細一望,這些怪魚體型雖小,卻有著極為健壯的尾緒,身體兩測的眼珠似乎已經完全退化,只留下一個口茫茫的小孔洞,最特殊的是直裂到腮下的大口,以及嘴邊那一大排失利的鋸齒。看來若是被它咬上,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