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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園了。”墨琪笑著說:“趙管帶貴人事忙,想來不知道這個訊息。”
“我確實不知。”趙才尷尬的笑笑,與墨琪並肩向著鹿耳園走去。
鹿耳園是個在南角城西的建築物,長百四十公尺,寬約八十公尺,本來四面並沒有磚瓦所砌的圍牆,任人進出毫不限制,不過在二十多年前,南角王為了儲存鹿耳園的奇景下令封園,並在四面建起了高約五公尺的圍牆,另在前後各留一個南北出入口。
這幾年來,鹿耳園前後門一直有官兵駐守,閒雜人等自然不能進入,趙才玩遍南角城,也從來沒機會進去,走到近前,趙才見到門口依然有官兵駐守,趙才止步說:“你們確定開園了嗎?”
“放心吧。”墨琪一扯趙才說:“跟我來。”
被墨琪的小手一扯,趙才的腦袋馬上七暈八素一片模糊,只知道笑嘻嘻的隨著墨琪往前邁步。
白玫從看到鹿耳園門外的守衛時,心裡就有了警惕,不知這場測試試的是什麼東西?不過無論是文是武,以自己的智謀和功夫應該都能應付,白玫雖提高了警覺,卻不怎麼緊張。
白玫也不是自視過高,她的功夫雖在白家七小中不算突出,但也不過略遜於一般龍將,就以眼前的墨琪與夢羽來說,除非有被格外栽培,應該也不會是白玫的對手。
走到鹿耳園的大門,門外的官兵向著四人行了一禮,一聲不吭的任四人進入。
白玫走到門前,腳步微微一頓,目光向四面一轉,只見鹿耳園中高高低低的紫筍羅列,筍上生長著一片片大小不等的菇菌,有白有紅,色彩繽紛,看來煞是好看,往內再看過去,只見是一大片高逾兩、三公尺的紫筍林,其中隱隱紫氣瀰漫,似乎看不大清楚。白玫心裡微微冷笑一聲,若是有什麼玄機,看來就在那兒了。
發現白玫忽然停步,夢羽回過頭微笑說:“玫姑娘,怎麼了?”
“沒什麼。”白玫深吸一口氣,往內大步邁進。
都城。
陳東立將池路、鍾名古等萬名部隊安排妥當後,終於喘了一口氣離開了軍營,他在都城習藝十餘年,對都城自然是十分熟悉,陳東立想了想,轉過街角,同著皇城走去。
走到皇城,門口的侍衛首領認得陳東立,當即行禮說:“陳龍將,好久不見了。”
“你們有聽說皇上何時正式即位嗎?”陳東立問。
侍衛首領搖搖頭笑說:“這種訊息哪輪的到我們?”
這話說的也沒錯,陳東立微微一笑說:“我找方華公主。”
“是。”侍衛往內一指說:“陳龍將請進,若華公主依然住在‘檀雲殿’。”
陳東立當即步入皇城,轉往“檀雲殿”走去。
檀雲殿在皇城東首,劉芳華自十五歲起,便與幾個堂姊妹居住在檀雲殿,這幾年來,檀雲殿也不乏徐定疆與陳東立兩人的足跡,陳東立熟門熟路的走到檀雲殿前,還沒與殿前侍衛碰面,身後忽然傳來叫聲:“東立賢弟。”
陳東立一楞回頭,見到一個身材修長,面如冠王的壯年人,陳東立一楞,大笑說:“原來是大皇子?怎麼回都城了?”
這位壯年人年約三十五,姓劉名縯,是劉然長子、劉芳華的大哥,現職為“威遠護國使”,一向在刀輪城協助“神慧衛國使”陳慕凡。
“別開玩笑了,父皇尚未正式即位,這個大皇子可稱不得。”壯年人劉縯一掌怕在陳東立肩膀,笑說:“你們可立下大功了。”
劉縯與陳東立見過的次數不多,不過因為劉芳華與陳東立父親--“神慧衛國使”陳慕凡的因素,兩人也算是熟識。
“那是定疆的功勞。”陳東立微微一笑說:“我爹還好嗎?”
“衛國使很好。”劉縯忽一皺眉說:“不過我趕來都城才知道二叔叛變的訊息,不知道刀輪城那兒有沒有變故。”
提到這件事陳東立不禁也有些煩惱,不過他沉吟了片刻說:“刀輪城距習回河城最遠,一時應該沒事,我反而擔心外公和舅舅那兒。”
“你說的是北域城?”劉縯點點頭說:“若宿月城的徐念、徐乃不是徐苞的侄子的話,或宿月城離習回河城遠些,這件事就沒這麼麻煩了。”
“大哥?東立?”劉芳華的聲音忽然從檀雲殿中傳出,兩人轉頭一看,劉芳華正與兩位十五、六歲的少女走出殿門。
“你們來找我?”劉芳華輕輕躍下殿門,望著兩人說。
“我們在這兒遇到的。”劉縯笑著說:“你們呢?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