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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它的鱗甲皮肉放沒幾天就碎散開來,似乎也沒什麼特殊,至於內臟,我曬乾後磨成粉末,似乎也沒什麼價值,只有它的骨頭……」
莫非是骨髓?徐定疆雖然不敢再插嘴,但心裡卻是一動,若退蛇只有血液有大用,那製造血液的地方必有玄機,豈不正是骨髓?不過雖然聽說骨髓造血,徐定疆可不知道退蛇是不是一樣?
徐靖卻似乎比較瞭解,他微微皺眉說:「似乎聽你提過,裡面的椎間軟骨十分特別,指的是那個嗎?」
「嗯。」陳晶露點點頭說:「那些軟骨與一般軟骨十分不同,裡面密佈著血管,而且構成的膠狀物十分奇怪,看起來沒毒,但我取了一些軟骨給一些小動物實驗,卻是一吃就瘋狂而死……」
父子兩人都沒說話,聽到這裡,還是沒人瞭解為什麼要這麼隱密,就算那個軟骨一吃就死又如何?
「我……」陳晶露遲疑了片刻,終於開口說:「我想找人試試。」
啥?徐定疆膛目結舌之際,徐靖已經皺眉說:「晶露!」
陳晶露嘟起嘴,瞅著徐靖不說話,徐靖望了兒子一眼,舒緩了表情說:「所以你不敢讓別人知道你帶了這東西來?」徐定疆見狀,終於知道自己在場的功能了,原來老孃怕老爸發脾氣?
陳晶露點點頭說:「其實我怎麼試,明明沒有毒的,連埳山老人也驗不出來……不過我們相信,那些動物發狂而死,是因為身體承受不了急劇的變化,若是夠強悍的生物,應該就可以應付。」
「比如說人?」徐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陳晶露倒是沒被嚇到,她眨眨眼說:「若是人,必須要高手。」
「晶露,這未免太荒謬了,我們豈能隨意草育人命?」徐靖揮手說:「難道你要我服下?」
陳晶露望了兒子徐定疆一眼,頗有些欲言又止的味道,徐定疆嚇了一跳,莫非要自己吃?他有些詫異的說:「娘?」
「不、不……」陳晶露連忙說:「那是埳山老頭的意思,我也不放心,所以找你們一起商量。」
「埳山前輩的意思?」徐靖說:「莫非因為定疆曾被蛇血浸泡過?」「不只如此。」陳晶露露出慎重的神色說:「定疆還服過蛇血,體內對於蛇毒、退蛇的特性適應力極強,相對的,影響的可能性會降到最低……別管這麼多了,我反正也不打算讓定疆試。」
卻不知陳晶露倒底在搞什麼鬼,徐靖眉頭微微挑起說:「所以……?」
「所以我打的是別的主意。」陳晶露有些得意的一笑說:「聽說大供奉有養一種寵物……」
「北域異獸騔獚!」徐定疆首先叫了出來。
徐靖著大皺眉頭說:「真是胡鬧,這怎麼可能?」
「總會有機會嘛。」陳晶露眨眨眼說:「其實經過了試驗,退蛇軟骨剩下的也並不多,體積沒多大,只是為了慎重起見,我才請周廣幫忙。」從這話就聽的出來,陳晶露是打算,明的不成就來暗的。
且不說要卓卡代運正不正常,徐靖與徐定疆兩父子想到騔獚,都有種虛幻的感覺;騔獚雖說是北疆異獸,但在人族一向少見,在牧固圖大陸上,騔獚活躍於翼雲族北疆到熊族之間,可稱草原之王,連鷲族都不敢在騔獚的勢力範圍輕易落地。
不過一向以來,騔獚只是傳說,因騔獚向少越過橫亙於熊、鷲之間的卡輪多山與布林山,就算少數越過,也會被熊族合力擒殺。不過在過去的白氏皇朝時,人族曾數次北征,大供奉劉尉達便曾在六十多年前,率一萬部隊沿布林山北行,沿路清剿往山區逃逸的熊族。沒想到卻遇到一小隊約莫三十隻的騔獚,兩方不期而遇,人族大軍來不及用弓箭,便與騔獚廝殺起來,那場戰役,人族大軍足足損失了近千人,這才殺盡騔獚,並活擒了五隻,後來這些騔獚也就隨著劉尉達返回人族,成為劉尉達的珍獸。
騔獚乃群居生活,一群一群賓士於大草原,身具先天氣脈、皮粗肉厚、刀劍難傷,而且十分團結,若不是毫無文化可言,幾乎可與牧固圖六族分庭抗禮。而當時若不是這隊騔獚離境太遠,否則若招來更多的騔獚,人族部隊只怕會損傷慘重。
有關騔獚的故事,在三人的腦海中同時閃過,徐定疆咋舌說:「娘,供奉爺爺未必好商量呢。」
「先弄清楚騔獚在哪裡。」陳晶露微笑說:「真的沒有機會再說嘛……雖說當年那批騔獚說不定已經死了數頭,但可能也有了後代,或者不差一頭呢?」
「這我倒沒聽過。」徐靖搖頭說:「我只聽說雖過了五十年,騔獚依然是野性難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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