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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我也無話可說,但若非你包藏禍心,故意押後部隊出擊時間,三萬大軍豈會這麼晚才出動?若非苦守無援,先父豈會受圍攻致死?不只如此,因你陣前倒戈,陣亡官兵更是多達數萬人。你根本是利慾薰心、背主忘義,這數萬人命……陳康!
你難辭其咎。」說到後來,徐定疆越來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
沒想到徐定疆居然扯到這裡來了?陳康可是楞了楞,一時也不知該如何答話,而在這一瞬間,崖上崖下四面八方投過來的目光都有些不滿與輕蔑,卻是聽徐定疆這麼一說,敵我兩方的官兵難免都會覺得,陳康這次叛變,做的太不擇手段了些。
劉禮暗暗覺得不對,雖然他未必贊成陳康所為,但也不能讓徐定疆這麼煽動部隊,他連忙張口岔話說:「兩軍交戰,難免會用些計謀,這也是為了保護部隊,減少損失,小王爺以為然否?」
徐定疆暗暗佩服劉禮,沒想到他不但帶兵高明,言詞間也不稍讓,徐定疆驀然燃起了一股鬥志,哈哈笑了一聲說:「說的好,但這麼一來,豈不是任何詭計都可施用?是不是也可以引蛇族、熊族入境?是不是也可以濫殺農民以減低敵方戰力?
是不是也可以任意殺害降兵?」
徐定疆輕描淡寫的一說,劉禮如何作答且不細述,白家眾人卻同時想起白浪與熊族的關係,尤其是還坐在馬車中的白浪,聽到此言不由得一驚,算算時間,那位周廣前輩早談到了熊族,卻不知道把自己背信的事情說了沒有?白浪想起熊族少主宏侖的個性,心裡不禁暗暗發急,宏侖父親只怕會發兵南攻,這事可得快生告訴劉禮,否則現在北防空虛,若給熊族攻入,這批部隊可說是腹背受敵、無處可逃,若這批部隊也被熊族吞沒,只怕都城也難保,人族豈不是要被滅了?
躲在木屋中的白玫卻是聽的心中暗暗掙扎,這件事該不該告訴徐定疆呢?說了之後徐定疆的戰略必然改變,但到底是好是壞……她一時實在想不清楚,這下真的顧不得害羞,白玟咬咬下唇,重新走出了木屋。
劉禮自然不知道白家人心中有這麼多的變化,他只是暗暗驚訝,沒想到徐定疆的口舌如此犀利,還好徐苞哈哈一笑,替他解圍的說:「小王爺此言差矣,當年若非王爺向先皇投誠,豈會有這五十年的太平盛世?小王爺將之與那些天怒人怨的做法相比,豈不是太過了?」
徐定疆剛剛自然而然的發笑後才說話,但一面說,心裡一面有種怪異的感覺,自己已經兩日笑不出來了,沒想到與對方鬥口鬥智的同時,竟能稍獲解脫?說到底,自己沉浸於悲傷中,對誰也沒有好處,只要記得替父親報仇,確實也不該這麼悲傷下去,想到這裡,徐定疆驀然感到一陣輕鬆,反而覺得前兩日的情緒低落,似乎稍嫌矯情了些。
徐定疆既然想通了,神情也放得輕鬆了些,他斜斜望了徐苞一眼,哼了一聲說:
「天怒人怨是吧?懶得跟你們窮辯,好吧,你們看來是打定了……衛國使,讓我說句公道話,好不?」
徐定疆態度突然一變,劉禮可是大不習慣,他怔了怔才說:「小王爺請說。」
「你們那種沒用的攻擊省省好不好?」徐定疆哂然一笑說:「還是想到了有效的方法再攻。說老實話,我們上面萬餘兵馬,只要一、兩千人輪流看守,你們怎麼樣也衝不上來,還落個累累傷兵,何苦呢?」
這句話可是把站在劉禮身後不遠的何威凡損了一下,他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但在這種場合,他自知沒身分發言,只好悶不吭聲。只見劉禮臉色卻也不大好看,只點點頭說:「承教了。」
「還有一件事。」徐定疆揮了揮手又說:「不小心殺了六尊者,替我道個歉。」
這話可說的其他五位尊者臉色大變,劉禮正不知該不該答話時,徐定疆接著又說:「還有那傢伙……」他手指著陳康,臉色突然一沉說:「順便先向你的遺族致歉……」徐定疆突然放大嗓門,運足功力大喝一聲:「老子非殺了你這老渾蛋不可,你等著!」。
在功力催發下,徐定疆的聲音爆傳出去,直震的四面林木中走獸四散,禽鳥亂飛,功力較低的人更是心神動盪,臉色發白,連天地間都還傳回如雷響般的隱隱迴音。劉禮等人功力雖然不低,神色卻也是大變,原來徐定疆的功力如此之高?而其中尤以陳康臉色最為難看,只不過他們卻不知道,徐定疆這個大嗓門,與那身怪功夫頗有關係,也不見得真的如想像之高。
話一說完,徐定疆轉身就走,隱沒在崖顛,劉禮等人被這麼回馬一槍,轟得無話可說,也不是不知該如何應答,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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