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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麼高吧?
徐苞與何威凡見徐定疆居然掠到了這麼高的地方,兩人不禁傻眼,飛騰五十公尺也不是不可能,諸王大多有這個能耐,但除非手持月華劍,從沒有人禦敵時這麼飛……若是內息一個不足,摔了下來該如何是好?可是眼前的徐定疆似乎全不顧忌此事,就這麼越飛越高,一雙眼睛四面瞭望,似乎還在找尋陳康。
兩人對視一眼,奔到了徐定疆的正下方,計畫待徐定疆氣盡下落後,再好整以暇的聯手追擊。他們的如意算盤倒是打不響了,徐定疆上騰方式與一般人大不相同,這麼個百十公尺根本不用費什麼勁。
徐定疆四面瞭望,陳康還沒找到,卻見到另一個不能不顧的場面,卻是部分撤退不及的數百部隊,正被習回河軍狠狠的圍剿,其中兩個徐定疆十分熟息的身影,正是當年疾風騎隊中的鍾名古與袁業家,兩人身上都已多處帶傷,動作有些失靈,周身計程車兵更是越來越少。
這麼下去,兩人是絕對逃不出來的,徐定疆一時顧不得追殺陳康,他驀然長嘯一聲,劃過天際向著那小戰團衝去,一面大聲的呼喝:「部隊撤退回都城。」
若不是徐靖身亡,都城部隊前軍也不會這麼兵敗如山倒;後軍本也該穩的住陣腳,可是後軍的統帥陳康口中卻叫出「二皇子」三字,稍有點腦筋的都知道不對頭,由不得部隊不亂,再聽得徐定疆這麼一喊,部隊更是逃命的十分有理,誰也顧不得誰了。
而剛剛陳康這麼狼狽的逃竄,鐵仇等人也來不及搗鬼,領著自己心腹就往陳康集中,總算是護住了身受重傷的陳康,但這時的都城部隊已經有如被打散的蜂窩,個個搶先、人人逃命,只恨爹孃沒多生兩條腿。
徐定疆長嘯聲中,轉瞬間劃過天際,直往鍾名古、袁業家兩人掠去,兩人身上已經有七、八道傷口,但仍揮舞著大刀苦苦掙扎,徐定疆剛一撲到,三拳兩腳下四周的敵兵被清去一大半,徐定疆一回頭,這才見到兩人之間躺著一人,卻是一向粗魯不文的池路,他已經失去意識,胸口的創傷還在汨汨的淌流鮮血。
徐定疆這才知道為何鍾名古、袁業家會撤退不及,他也不多說,搶過去一把抓起池路扔給鍾名古,轉身往後便衝,一面說:「跟著我來!」這下他也不飛了,領著那數百人向著東南衝去。
有徐定疆開路,自然好走不少,鍾名古抱著池路,一面大步緊跟著徐定疆,一面還慌急的低頭叫:「池路!池路!」
但池路似乎完全聽不到鍾名古的叫聲,整個人軟綿綿的垂懸在鍾名古的懷中,鍾名古心急如焚,但這時除了逃命之外,如何能抽的出手替池路裹傷?鍾名古大喊一聲:「袁業家,你來抱。」
轉頭將池路遞給了袁業家,鍾名古一面揮舞著大刀開路一面瘋狂的嚷:「池路若是死了,老子要殺一百個雜碎還本。」
袁業家是個好好先生,他見鍾名古這般瘋狂的模樣,也不敢多做勸慰,只能跟著徐定疆、鍾名古的身後,在部隊的護持之下一路往東南逃奔。
徐定疆選東南方是有道理的,部隊向著南方退,敵軍必然也把目標放在正南,雖說不往南退自是回不了都城,可是若往南退,自然是誰跑的慢誰倒楣,自己這群人可說跑最慢的,想活著回都城可以說是笑話。
但若往東南走,還有機會躲過大軍的追襲,只要何威凡、徐苞兩人別又拿著裂地刀、追風刀追來,這數百部隊還有生機。
而何威凡與徐苞兩人聽了劉禮的囑咐,自然不敢放過徐定疆,但他們可沒有徐定疆這麼一飛沖天的本事,兩人只見徐定疆驀然往北飛,到底到了哪裡去也不大清楚,只好悶著頭在人群中尋覓,偶爾跳起老高,卻也只見四面一大群一大群的人頭,都城部隊被分割成無數的小團體,有七、八人被數十人圍剿,也有一兩百人正浴血苦戰,當然,若來得及撤退的,自然是一個勁兒的往南奔,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眼看戰局如此混亂,何威凡與徐苞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都停止了追尋徐定疆的動作,何威凡首先向著徐苞掠去,一面揚聲說:「河王,我們應當先追擊。」
「正是。」徐苞的想法如出一轍,他點點頭說:「這批部隊逃回的越少,都城越好攻。」
兩人交換了意見,正想向劉禮報告,卻見風紫婷率著那殘存的千餘親兵正緩緩的向著北面退,打算脫出戰團,兩人一時想擠也擠不過去,何威凡正要提氣騰身往那兒掠去,徐苞卻一拉住他,說:「何龍將,你先率隊追擊,二皇子那兒由本王稟告。」他心裡還有另一個擔憂,劉芳華不知為何功力也變得甚高,現在她離劉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