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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舉事前一夜間偷走所有威力奇大的皇族至寶,劉氏一族才敢造反。
最後一個因素,就是當年在徐苞的斡旋下,使得當年實際掌握兵馬的東極城陳克、都城陳康、以及天縱英才的南角城徐靖同時叛向劉氏。否則無論是東極城、都城或是南角城,只怕都沒這麼快納入劉氏皇朝的旗下,而若是東極、南角、都城聯合起來,只怕以劉氏一族的勢力,也拿不下這半壁江山。
所以若說白氏一族的仇人,除了姓劉的之外,首要大敵不是別人,就是大叛賊徐苞,眾人面前忽然出現這麼一位切齒痛恨了五十年的人物,臉上的表情難免都有些古怪。
徐苞倒是神色自若,笑呵呵的說:「原來這位就是立了大功的白彤?果然也是少年英才。」
白彤神色恢復了幾分正常,恭謹的說:「河王謬讚,晚生愧不敢當。」外人多稱「習回河王」為河王,白彤倒沒有不恭敬的意思。
徐苞跟著向白炰旭呵呵笑說:「炰旭公,五十年來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聽得此言,白炰旭感慨萬千,五十年來的含辛茹苦,難道就為了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勸慰?但話說回來,徐苞又能說什麼?
白炰旭長嘆一聲說:「往事已矣,只要白家人日後能在人族中有一席之地,老夫也別無所求了。」
徐苞似乎沒想到白炰旭這麼沒鬥志,他微微一怔,驀的哈哈大笑說:「不知炰旭公今年貴庚,怎會說出這麼蕭索的主言語?」
白炰旭實在懶得與徐苞瞎扯,只搖搖頭說:「虛度百餘,慚愧。」
百餘是多少?不用細思,徐苞也知道白炰旭無心與自己多言,他也不惹人厭,笑笑的將目光在人群中巡弋,很快的,他目光注視到白浪身上,遠遠的笑說:「白龍將好生見外,也不來與本王見上一面?」
白浪一怔,雖聽說此人功力在諸王之中最弱,但畢竟是諸王之一,眼力果然不凡,他沒得逃避,踏出人群說:「見過河王。」
「白龍將果然是遠出儕輩。」徐苞目光在白浪的身上下打量,過了片刻說:
「難怪二皇子對白龍將諸多稱讚。」
劉禮稱讚白浪?眾人對視一眼,臉上的神色都有些怪異,白浪正不知如何介面,徐苞忽然一轉身說:「來了,果然如二皇子所料。」
眾人聞聲轉過目光,卻見遠遠的南方一大隊兵馬浩浩蕩蕩的向著前方平原開來,遠遠看去,對方兵馬似乎也分成兩部分,前方是四萬兵馬,後方則有兩萬餘人,其中,前方隊伍中竟有三支將旗,看來有三位大將在其中,而後方的部隊則僅有一支大旗,這兩萬部隊應該只是準備支援所用。
都城既然派出了六萬人,看來如今只剩下兩萬餘人守城,若是這一仗大勝,都城可說是舉手可下,不過話說回來,若是隻與對方對銷個數萬人,想攻下都城,只怕是更困難。
這時,眾人還看不清都城部隊的旗幟,卻聽得徐苞一笑說:「果然是徐靖,這下可有些麻煩。」
聽到這話,白浪微微一驚,自己功力已大幅提升,眼力卻還不及徐苞甚遠,莫非所謂的功力最弱只是虛語?白浪運足目力,仔細看去,果然隱隱約約看到了「南角徐」三個大字,另兩個較小的旗幟,則是「卷林」、「嘯山」兩面,白浪不禁有些糊塗,看形式,那該是龍將的旗幟,但「卷林」、「嘯山」是誰?從沒聽說過,白浪不自禁地往前踏了一步,但仍看不清領頭官兵的面目。
徐苞見到白浪的神色,他搖頭說:「那是陳克的兩個兒子──陳儒雅、陳儒庸,若不是二皇子想活擒徐靖,他這次死定了。」
「活擒徐靖?」白炰旭一怔。
「正是。」徐苞點頭說:「二皇子認為徐靖應明瞭情勢,只不過不會擺明著投降,在部隊受困後,當會主動在戰場上受縛,這就要看陳家兄弟這出戏演的好不好了。」
又過了片刻,這一方的部隊也開始往前推進,兩方持續前進著,在相距一公里處,同時停了下來。
至於都城的後半兩萬部隊,則又在一公里外勒馬,遙望著前方的部隊。
「那是……陳康?」這時眾人也看清了,後隊的大旗上寫的正是「左督陳」三字。
「居然是康公?」徐苞似乎有些意外,他微微皺眉說:「怪了……」
怎麼怪了?白家眾人想問又不大好意思,正面面相覷時,風紫婷恰到好處的說:
「本來的計劃是讓劉方廷出戰,不過這樣也好,想捉徐靖豈不是更為容易?」
「話是這麼說……」徐苞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