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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半昏迷,一時還沒能著地,但正往前急衝的徐定疆身形卻是突然一頓,渾身的紅霧驀然的顫抖起來。
原來他傷口流出的血液不知為何激化在那片氣勁之中,順著徐定疆體外氣脈的執行而繞入,同時一股血腥味濃濃的泛出。徐定疆體外氣勁被這股血氣一衝,猛然間似乎有另一種激烈昂揚的暴脹感湧起。他的心念一時無法控制體外體脈,整個人在半空中抖個不停,那整片紅色的氣網忽脹忽縮,彷佛即將脫體飛去,徐定疆心裡一驚,自己畢竟還不完全明瞭這種功夫的狀態,眼看就要走火,但自己一死不打緊,卻沒能替老爸報仇,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
徐定疆顧不得身體有什麼異狀,他強凝著心力往陳康的逃逸方向關注,但一直聽話的氣勁在這一瞬間卻十分不乖,似乎急急的向著各處流血的傷口急竄,跟著又帶著鮮血流入氣脈,混入血液的氣脈卻是更加鮮豔。
不管徐定疆再怎麼急,這時也只能緩緩的向著臥地的陳康飄行,只看他飄到了十公尺外,心想距離已經夠近,徐定疆顧不得走火入魔的危險,緩緩舉起了手,向著倒地喘息的陳康一拳轟了過去……
第八十五章 裂地追風
眼看白浪突然轟出一記驚天動地的氣柱,劉芳華可真是愣住了,他自然知道白浪練的功夫,只沒想到白浪已經練成了?緊接著便看見徐靖身亡,徐定疆有如發狂般的衝向白浪,劉芳華再也定不住了,他驚呼一聲,慌張的叫:「冥堂叔祖,快放了我。」
「不準亂動!」劉冥被徐定疆脫出掌握已經十分不樂意,怎麼能讓劉芳華再度逃脫?
這時徐定疆卻正好放了白浪,轉頭向著後軍的陳康殺去,劉芳華才放下了心裡的大石,正要噓出一口氣時,卻見被徐定疆扔下的白浪居然軟綿綿的倒地不起,莫非徐定疆終於還是施下了辣手?
劉芳華再也顧不得劉冥讓不讓自己走,她一揮掌向下急轟,一股氣勁毫無警兆的沛然而出,又把劉冥控制的空間破開,劉芳華就這麼向著下方摔去。
就不信這妮子也會飛。劉冥一怔,正想追蹤劉芳華時,卻見劉芳華在半空中驀然一凝,斜斜向著白浪穿了過去,速度之迅捷,好比星飛電射,眨眼間已經斜飛下掠數百公尺,直衝到了白浪的身側。
這下劉冥不得不頓在半空,他雖看出劉芳華功力提升不少,但總歸還沒轉換先天,怎麼能這麼輕鬆的衝出這麼老遠?難道她體內真力的蘊含量竟是如此浩瀚?但又為什麼不先做轉換?
半空中的劉冥忽然念頭一轉,眼見徐定疆剛剛表現出的威勢,以及劉芳華那深不可測的功力,劉冥心裡一寒,自己適才居然大剌剌的把這兩個人帶在身邊,真可以說是從鬼門關前兜了一圈。
劉芳華因尚未轉換先天真氣,吸納內息的速度較緩,可說是拼盡了全身功力才掠到白浪身側,她才一落地,便見數萬兵馬一團混亂的向著這面衝來,同一時間,她也看到徐定疆與陳康有如電光火石般的過招。但劉芳華實在顧不得整個戰場的變化,她奔到白浪身畔,只見白浪臉色蠟白,整個人一點生氣也沒有,若不是胸前還在微微的起伏,真可說與死人無異。
劉芳華正要伸手探視白浪的氣脈,卻聽到陳康那聲求救的慘呼,她一抬頭,只見徐定疆在半空中顫抖著身子,但又緩緩的向著陳康逼近,而他身上的紅網忽脹忽縮,一時間看來十分可怖。
「二皇子。」這時徐苞、何威凡、風紫婷率先趕到,湧向倒地不起的劉禮面前,劉禮雖然受傷,但神智未失,他眼見陳康的窘狀,掙扎的說:「快……快去幫助康公……」
「幫康公?」這麼一來,還能臥底嗎?徐苞一怔說:「二皇子……這……」
「管……管不了這麼多了。」劉禮將手中的裂地刀向著何威凡一塞說:「用裂地刀、追風刀聯手除了他……此子留不得……」
這下說的很清楚了,何威凡接過裂地刀,轉頭騰身就向著徐定疆衝了過去。
徐苞也不敢遲疑,劉禮說的確實有道理,徐靖已歿,與徐定疆的仇也結深了,而徐定疆的功力卻是高的不可思議,若讓此人脫逃,日後豈不是得旦夕提防?徐苞一拔身後的追風刀,緊隨著何威凡的身後急騰。
「二皇子您先歇歇。」風紫婷目中不知為何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擔憂,一面扶著劉禮,一面將掌心按到劉禮背後,緩緩催運真氣替劉禮調理內腑、治療傷勢,而死傷慘重的數千親兵更是將劉禮密密麻麻的圍了起來。
這時向南方逃竄的都城散兵已經衝到了周圍,數萬人沒頭沒腦的向著這幾千人衝殺過來,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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