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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定疆目光半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事情,白玟也不打擾,靜靜享受著依偎在徐定疆懷中的溫柔,過了片刻,徐定疆才揚聲說:「都到了吧?進來。」
徐定疆一說完,門口便出現了一群身影,一個個管帶魚貫而入,一面向徐定疆施禮,白玟這才發覺,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進來的管帶總共是十名,除了唐靈、孟啟外,白玟認識的便是鍾名古、杜給、袁業家、吳平四人,其他的想必都是都城管帶,而事實上,就算認識的五人,白玫也只是點頭之交,談不上熟識,更何況來自南角城的四名管帶,對她還有一定程度的敵意?
眾人到齊了之後,屋子已經顯得有些擁擠,徐定疆揮手說:「各自坐下吧。」
「剛剛我已經說了,部隊要重新分配。」眾人分別趺坐後,徐定疆緩緩說:
「有沒有問題想事先提出的?」
過了片刻,見無人說話,徐定疆接著說:「好,我們一共有一萬兩千人,管帶則有十位,若是平均分配,每個部隊差不多是千餘人。」
這話一說,孟啟的臉色就有幾分不正常了,他本來統帥著近兩千人,這麼一分豈不是反而變少?
「孟啟、唐靈。」徐定疆接著說:「你們各挑選一千五百人,稱風旅、臺旅,有優先挑選官兵的權利,不過只限都城部隊。」
「是。」這麼一說,孟啟可沒話說了,他若能自行挑選,自然是找身強體壯功夫好的,比起原來零零落落的兩千敗兵可說是強上許多。
「你們八個一半來自都城,一半來自南角城。」徐定疆轉過頭說:「我會將你們分成雨、電、雪、霧四旅,每旅各領兩千人,分由一名都城管帶、一名南角城管帶統帥。」
眾人微微一驚,這麼分似乎不大合邏輯,兩名管帶彼此不熟,如何能合作?
一個坐在暗影中的管帶驀然開口說:「啟稟安國使。」
徐定疆目光轉過去,見是個一臉愁苦的老管帶,徐定疆點點頭說:「木坦管帶請說。」
白玫望去,只見那名躲在暗影中的管帶已經年近六十,臉上滿布著愁容,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還是心懷憂傷,按道理,一般貴族到了六十餘歲,除非如龍將般具有高深功夫的,大多已經解甲歸田,不知這位管帶為何還戀棧軍旅?
白玫正訝異時,只聽得那名管帶緩聲說:「還有一千多人,不知安國使作何打算?」
「沒衝出去就不提了,若能衝出去,就讓他們暫時棄甲隱入附近的農村。」徐定疆胸有成竹的說:「都城附近的戰役不會太久,叛軍也不會騷擾人民,他們不會有問題。」
這話說的也是,畢竟是內亂不是外患,北軍可不比異族,對農民的管束該較為寬鬆,不過徐定疆是從哪一點看出都城附近的戰役不會超過半年?比如杜給、孟啟、白玫等較工心計的人,都想到了這種問題。
杜給畢竟是南角城的人,這時候問徐定疆問題,似乎有些拆徐定疆的臺;而孟啟本就精乖,自然悶不吭聲;白玫在這種場合,自然沒有發言的餘地;但另一位看來頗為精悍的都城管帶,卻是一拱手說:「安國使,所謂的半年之期,是從那個角度來看?」
還是有人問了……白玟眼睛眨了眨,轉過頭,只見徐定疆微微一皺眉,似乎有一絲絲不耐的說:「人族內亂可曾超過半年?」
眾人一怔,回顧過去千年的歷史,似乎還真的沒有這種事,但那人似乎有些不服氣的說:「安國使說的沒錯,過去確實沒有,原因自然是若內亂拖延過久,外族必定入侵,到時打也打不起來……但以往的內亂,發動者幾乎部已準備充分,也沒有一次失敗的,若安國使是這個意思……」
這話可是問到要害了,白玫瞪大了眼,這小子倒是挺大膽的,難怪剛剛徐定疆會露出不耐的表情,看來地也知道這人會打破沙鍋問到底,不過徐定疆若是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剛剛就不會這麼說了,卻不知他要怎麼回答?
「石薩管帶。」徐定疆驀然臉色微沉,輕哼了一聲說:「你希望我怎麼回答?」
名喚石薩的那名精悍壯年管帶一怔,臉色有些惶恐的說:「屬下無意冒犯。」
徐定疆目光一轉,掃視眾人說:「我明白,你們都比較看好叛軍,是不是?」
眾人一楞,這話又是什麼意思?莫非徐定疆在試探眾人的心意,過了片刻,胖子孟啟這才有些尷尬的張口說:「小王爺這話……屬下可弄不懂了。」
「很簡單。」徐定疆揚首說:「若想攻破都城,他們非先滅了我